這個偌大的辦公室,隻剩下兩人。
月彥的表明顯不悅,他起轉向後的玻璃窗去,背對那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緩緩說道: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須賀昴。」
「大人...」
須賀昴微微低頭,尊敬地說道,
「我這次來是向您彙報報的。」
「哼,報?」
月彥不屑地冷笑一聲,視線看向天空之中的月亮,
「你能有什麼報?或者說...你能獲得什麼報?
在我出國的這段時間裡搞出了這麼多花樣,損失了這麼多的資源,你說,你會有什麼報值得我關注?」
須賀昴的子埋得更低了。
「無慘大人,正因如此,此次前來也是為了謝罪,請求您的原諒。」
「謝罪?!你說——謝罪?!」
鬼辻舞無慘冷的臉龐瞬間移到了須賀昴的麵前,右手抓住他的脖子,不斷施加力量,將他的腦袋抓起,一雙冰冷豎瞳盯著他的眼睛,鮮紅的佈,
「須賀昴,不要認為我給了你允許我名字的特權你就是特例了!
這次搞了這麼多花樣,卻什麼也沒有得到,連一個鬼殺隊裡一個小小的柱都沒有殺掉,你說,你有什麼用?我是不是該給你一些嘉獎呢?
「須,賀,昴。」
鬼舞辻無慘一字一頓地喊著他的名字,右手不斷施加力量,鮮漸漸從脖子沁出,冷的麵龐不斷近,須賀昴甚至都能到那種徹骨的寒冷。
「大人,」
須賀昴沒有躲閃鬼舞辻無慘銳利的眼,而是看著他,尊敬地說道:
「是關於『青彼岸花』的報。」
「青彼岸花?!」
月彥瞬間回,冰冷的豎瞳,飄忽不定,而後,他看著眼前低著頭的須賀昴,厲聲說道:
「說!」
須賀昴抬起頭來,並沒有因為剛才的事到影響,他看向一臉慍的鬼舞辻無慘,繼續說道:
「無慘大人,我最近得到了報:
『青彼岸花』是一種一年之中隻會在白天綻放一天的花,並且一到晚上便會枯萎,變為一堆枯草。」
「白天開放...白天開放...」
鬼舞辻無慘中不停地喃喃到,不斷在這房間來回走。
而後,他走到辦公桌後方,直接坐在了的椅子上,手肘撐在辦公桌上,手掌叉,抵住額頭,眼神看向下方,有些興。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
鬼舞辻無慘突然抬起頭來,瞪大了眼睛,原本的細小豎瞳得更。
「怪不得千年以來從沒有找到過,我都開始懷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這個東西。」
而後,鬼舞辻無慘突然看向了前方的須賀昴,說道:
「你是從哪裡找來的訊息?」
「人類,無慘大人。」須賀昴答道。
「嗬嗬嗬...人類...」
鬼舞辻無慘冷笑道,他再次看向了須賀昴,
「這件事上你做的很不錯,還有...鬼,你研究的如何了。」
「小有進展,隻不過...」
「隻不過?!」
鬼舞辻無慘打斷了須賀昴的話,不過這次並沒有發怒,
「『隻不過』這個詞我不想再聽到,你們隻需要做到『是』或者『不是』,再告訴我『是』或『不是』,明白了嗎?」
須賀昴微微低頭,尊敬地說道:
「明白了,無慘大人。」
「下去吧,做好你該做的事。」
鬼舞辻無慘轉過去,視線過窗戶重新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
「是。」
須賀昴向著鬼舞辻無慘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帶上帽子,退了出去。
......
第二天,狹霧山。
太已經重新從東方升起了許久,但狹霧山上的霧,仍舊沒有消散,濃濃的迷霧整日圍繞著這座山,使其變得有些模模糊糊起來。
「抱歉啊師兄,太久沒跳過了,有些不練。」
穿著火神服的灶門炭治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已經連續多次嘗試,但是都失敗了,依舊沒能完整地跳完神樂舞。
灶門炭治郎小時候大多數的時間就隻是觀看他的父親跳『火之神神樂』,他自己倒是不怎麼悉。
「沒事的,炭治郎,多嘗試幾次,時間充足。」
瀧川淩笑著說道,旁站著的就是鱗瀧左近次與星野花綾。
鱗瀧左近次看著灶門炭治郎的這一服,以及那個日耳飾,向著瀧川淩問道:
「淩,莫非...炭治郎就是那個『日之呼吸』的傳人。」
「沒錯。」
瀧川淩點了點頭肯定道,看向前方重新準備嘗試的灶門炭治郎,
「嚴格來說,『火之神神樂』就是『日之呼吸』,而火之神神樂救是他們灶門家代代相傳的祭禮舞。」
「炭治郎就是那個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後人?」
鱗瀧左近次推測道。
「並不是,」
瀧川淩搖了搖頭,
「隻是日之呼吸使用者認識炭治郎的祖先。」
鈴鈴——
清脆鈴鐺聲從灶門炭治郎的手中傳來,他手中拿著幡,神樂鈴就係在幡的下方。
「沒想到炭治郎還把這些東西留著。」
瀧川淩看著行頭齊全的灶門炭治郎,不嘆道。
「這是他從家裡帶來的,」
鱗瀧左近次解釋道,
「我記得,他和他妹妹禰豆子第一次過來的時候就帶著這些東西,我也問過他,他隻說是父親的。」
「嗯...」
瀧川淩點了點頭,沒有接下話去,而是看向了前方準備再次嘗試的灶門炭治郎。
......
太已經高掛在了正中,灶門炭治郎已經再次嘗試了數次,依舊沒有功。
「又失敗了...」
灶門炭治郎嘆了口氣,他總是跳著跳就忘記了神樂舞的下一步該怎麼跳,一想到這兒,他的作就像是卡殼了一般,直接停了下來。
「是我不夠資格嗎,父親。」
灶門炭治郎看向手中的道,默默地小聲說道。
這時,瀧川淩的聲音突然從一旁傳了出來,灶門炭治郎隻聽他喊道:
「炭治郎!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火之神神樂』並不隻是一個單純的神樂舞,它還是一種呼吸法!」
「呼吸法...」
灶門炭治郎怔怔地看著手中從父親那裡繼承的道,腦瞬間浮現出在那個雪天之中的,父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