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作為一個外來者,他所想要做的,所需要做的。
那就隻有一個目的與條件——『改變』。
說心底話,自打瀧川淩穿越到這個世界的一開始,想著的隻不過是自己要怎麼活下去,而見到鱗瀧左近次之後,他想的就是如何提升自己。
加鬼殺隊之後,他就一切照著鬼殺隊的指揮來辦事,雖說他並不願看著那些人到惡鬼的侵害。
但大抵都是是公事公辦,沒有什麼屬於自己的東西,從沒有自己想去主做什麼。
但瀧川淩他來到了這個世界,知曉了本來的結局,知曉了本該死去的大家,知曉了本不該存在的敵人,遇到了本不該出現的星野花綾。
那麼,瀧川淩他自己所需要做的,所應該做的,就是——『改變』
改變原來既定的結局,改變原來既定的軌跡,改變原來鬼殺隊的命運,他的到來即是改變,他的行亦是改變。
這。
就是現在瀧川淩所需要做的,所需要貫徹的信念,所需要行的目標。
此刻,瀧川淩想通了,心靜通徹,此時他的心中也浮現出來一種難以形容的覺。
......
一天天的,一點點地融。
在這不間斷時的流逝之下,半年...很快便過去了。
狹霧山。
後山的迷霧之中,一陣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湛藍刀不斷略過,迅速,耀眼。
即便是柱,也要驚嘆其速度之快,氣勢之足。
唰!
疾速而尖銳的聲音隨之而過,一排排壯的樹木應聲而倒。
瀧川淩輕吐一口氣,將手中揮舞得順暢無比的雙刃,緩緩收刀鞘。
而他的左額之上,赫然顯現出的一一條流暢自若,卻又十分淩厲的雨點狀斑紋。
瀧川淩重新將日刀拔出,藉助其上的反來反覆觀看著自己左額上漸漸消失的斑紋,說道:
「看來這呼吸法的確影響斑紋啊,每個呼吸法的斑紋都大相徑庭。」
而後,瀧川淩重新將日刀收刀鞘,視線看向遠方。
「這些日子算算也差不多了,花綾他們應該用不了幾天就會去藤襲山參加『最終選拔』了,我這斑紋也適應地有些日子,看來...」
瀧川淩的表上出自信的笑容,
「是時候該下山了。」
話畢,一個呼吸間,瀧川淩的影便直接消失在原地,隻有一陣被掀起的飛葉緩緩飄落。
......
山腳之下。
灶門炭治郎是仍早早地起床,趕到修鍊場,拿起手中的刀刃。
一次次都在竭力地揮著,因為三日之後就是他與星野花綾參加『最終選拔』的日子。
「嗯...」
忽然一陣風吹過,灶門炭治郎能敏銳地聞到其中所夾雜著一悉的氣息。
順著氣息抬頭去,灶門炭治郎隻見瀧川淩靜靜地坐在上方的樹枝上,微笑著看著他:
「早上好啊,炭治郎。」
「早上...啊?師兄?」
灶門炭治郎有些驚訝,
「你什麼時候在這裡的啊。」
瀧川淩隨口回答道:「就在剛才。」
隨即看向灶門炭治郎的周圍,並沒有發現那個悉的影,皺眉詢問道:
「花綾呢?怎麼沒來?難道是懶去了?」
灶門炭治郎看著瀧川淩那一臉核善的樣子,連忙解釋道:
「不是不是,隻是花綾每天早上都要準備一下早飯,所以會晚點到這兒,我這是提前就過來了。」
灶門炭治郎看著表稍稍緩解的瀧川淩繼續解釋道:
「師兄,其實最近半年花綾很努力的,每天都按時訓練,每天即使是汗流不止的樣子,也還是會繼續堅持下去的。」
「那就好。」
瀧川淩聽完灶門炭治郎的解釋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對了,好像過幾天就是你們要參加的『最終選拔』的日子?」突然,瀧川淩詢問道。
「沒錯。」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
瀧川淩看向灶門炭治郎微笑著說道:
「嗯...那麼,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啊?!師兄你這就要走了嗎?」
灶門炭治郎眼神中著不捨,這半年裡雖說師兄大多時間都是在後山獨自一人修鍊。
但他也會時常下來關照指點一下自己和花綾,可以說,正因為他師兄在這兒的半年,他的實力也跟隨著提升了很多。
「是啊,也是時候該走了。」
瀧川淩的視線看向遠的天空,而後轉回看向灶門炭治郎,微笑著說道:
「不然鬼殺隊裡就有人要嘮叨我太久的懶了。」
瀧川淩走近灶門炭治郎的邊,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看著他,微笑著說道:
「炭治郎,我相信以你們兩人現在的實力度過『最終選拔』一定沒有什麼問題。
但出去執行任務以後,一定要加倍的小心,外麵的鬼可不像是藤襲山的那些鬼那麼好對付。
小心,再小心。
切記我的話,炭治郎。」
話畢,瀧川淩就向著木屋的方向走去,留下了一直著他背影的灶門炭治郎。
「師兄...」
灶門炭治郎的中喃喃道。
......
「啊啊啊,水開了水開了。」
木屋旁的廚房,手忙腳的星野花綾連忙將鍋端到一邊。
但燒開的鐵鍋極熱,儘管星野花綾已經提早做好了手上的防護,也不免被燙了一下。
隻能連忙將被燙到的手放一旁的冷水之中去。
星野花綾看著放冷水中的手,不抱怨道,
「這個炭治郎,就知道修鍊,一大早的就跑過去,也不知道留下來幫幫忙。」
「花綾。」
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啊?瀧川哥哥,你不是在後山修鍊嗎?怎麼又跑下來了。」
星野花綾驚訝道,順著聲音,向著門口去,隻見瀧川淩站在門口微笑的看著。
「什麼...『又』?我下來的次數很多嗎?」
聽到這話,星野花綾就在心中嘟囔著:「那是當然了,每次下來不是吃飯就是蹭飯,還能幹什麼...」
瀧川淩也發現了撅起小的星野花綾,連忙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這次來其實是告別的,這麼久了,我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