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王小瑞的電話打了回來,我馬上接了起來。
“問了,每個班主任那裡只有自己班學生的花名冊,要弄到其他班級的花名冊,要麼分別給其他每個班的班主任打電話要,要麼問學校教務的主任要,教務那裡存有所有學生的花名冊。”王小瑞告訴我。
“第二小學三四五年級一共有多個班?”我問。為了保險,我準備連著三年級和五年級的學生一起查了,因為這兩個年級的學生也有可能是九歲。
“每個年級十個班,算下來,要給三十個老師打電話,問題是,有些老師的花名冊不一定在家裡,好多是放在辦公室的。”
聽了他的話,我著急了起來,挨著給老師打電話,就太麻煩了,還不一定有效果。看來,只有想辦法找到教務主任了。
我給王小瑞說了我的想法,他說他會再給汪琴的班主任打電話,讓去幫著向教務主任要花名冊。同時,我還讓他確證一下,除了汪琴,這個班上還有沒有生日是2005年10月11日農曆9月初9的學生,王小瑞說這事他剛才已經確認了,只有汪琴一人。
聽到這個結果,我有些疑,既然這花名冊只有班主任和教務那裡有,那麼,其他人人是如何知道汪琴的生日的呢。汪琴的家裡人知道,但他們肯定不可能是嫌犯。王小瑞說會讓班主任再好好想想,看曾經有沒有把花名冊落在其他地方。
胖強是聽見我打電話的,見我掛了電話,他也皺眉說著:“這嫌犯是如何準地知道那些的生日的呢?”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們,直到我的手機再次響起。
王小瑞告訴我,那老師不願意這麼晚給教務主任打電話,覺得顯得不禮貌,擔心主任對有意見。我問王小瑞告訴這事的嚴重沒有,王小瑞說提過兩句,但那老師說現在學生都在家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聽了這話,我恨不得要過電話號碼來打過去罵兩句。可靜下心來想,站在的角度,這麼想的確無可厚非。首先,並不知道案件的詳,想象不出這事的迫;二一個,作為下屬,在這個時候讓教務主任回到學校去翻花名冊,是有點不妥;第三,對學校來說,現在學生都在家裡,有父母陪著,是相對安全的,退一萬步說,即便真出了事,那也與學校無關,自然不著急。
想到這些,我知道,即便再給那老師打電話,也是不會同意的。王小瑞告訴我,他問了,那老師說花名冊一直在那裡,沒有失。
當我把電話容告訴胖強時,他有些擔心地說:“天,你要不給你們領導請示一下,看能不能由單位出面,讓校方提供一份學生的花名冊。”
我想了一下,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我拿過電話,給大熊打了過去。
大熊得知我的思路後,覺得很有道理,說會馬上辦理此事,讓我耐心等著。有了他的這話,我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雖然按杜建宇和王小瑞所說,兒走失案是一類費力不討好的案子,但這次大熊把這個案子給我,從各個方面都還是很支持我的辦案的,也給我提供了極大的方便。
說起大熊,我這才想起了下午他給我的信封。我從服包裡拿出那個沉甸甸的信封來,胖強問我是什麼東西。
我說是大熊給遠洋父母拿的錢,說著,我打開口子,把裡面的錢拿了出來。
“這小子,升了,工資也漲了不啊,出手這麼大方!”大熊看著我拿出的一疊錢,不由得說道。
憑著錢的厚度,我估計了一下,應該是五千元。我仔細地數了一遍,卻是六千,“六”這個數字,看來是寓意了大熊對遠洋一家“一切順利”的祈願。
“還算他有良心,記得曾經是遠洋的朋友。”見我數完錢,胖強說道。語氣中頗有點為遠洋打報不平的覺。
“唉,其實話說回來,他並沒有做錯什麼,只是不像我們把誼看那麼重而已。”
“師兄,我先睡覺了。”
是新生,他一直在客廳,看著我打電話,看著我與胖強分析案,我們也沒管他。我轉頭看見他那有點倦意的臉,想著,他一個小孩子,聽著這些案子的事,一定覺得很無聊吧,這才打起了盹。
“恩,去吧。”胖強應著他。
新生進了臥室後,輕輕把門關了過來。
這個時候,大熊的電話打了過來,我充滿期待地接起了電話。
然而,這一次,大熊並沒有給我帶來好消息。他告訴我,他剛才讓大隊值班人員,用大隊的座機打去了第二小學門衛室,問到了他們值班校領導的電話,是一個副校長。然後,大隊值班民警又給這副校長打了過去,講明了這事,可那副校長竟然以不適為由,拒絕馬上回學校查找花名冊,並說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會傳真到我們大隊。
“天,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學校不買這個面子,我也不好再往上報。看樣子,只有等明天上班再說了。”大熊的緒也不是很高。
“那只有這樣了,還是謝謝熊大。”我回著他。
“行,那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通知第一小學,等拿到花名冊,找出剩下那些符合條件的,工作量也不小。”
我洗漱完躺到床上時,新生往裡側著子,應該是睡著了吧。
我關了燈,總結著這一天的工作,確認了視頻裡小男孩的份,找出了之間生日相同的共同點,這兩點都算是不錯的收獲,只不過,在這之後,找敏娃子的文件發出去五六個小時了,還沒有回應,而尋找其他在九月初九出生的一事又遇到了阻礙。
我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放在枕頭下面的手機震了起來,我將它拿出來,上面閃著徐妍的名字。
我起了,輕輕打開臥室門走到了客廳,這才接起了電話。
“妍妹。”我小聲地招呼著。
“你睡這麼早啊?”徐妍有些驚奇地說。對於大學生來說,十點鐘睡的確是有些早,我上大學時,不到十二點是不會關電腦的。
“明天還要上班啊,不過剛躺下,還沒睡著,怎麼了?”這個時候我已經走到了臺,說話聲音也正常了起來。
“機票我已經訂好了,明天下午四點到m市。”
我想了一下,四點鐘,離我五點下班也沒多時間了,再加上我現在比較自由,也不用非等到五點,我便對說:“行,那我估計著時間,爭取去接你啊,晚上一起吃飯。”
“你忙不忙嘛?”徐妍問我。昨天倒是說過不用我去接,直接回梓亭去。可聽這口氣,還是希我去接的,這是每個人都有的心理吧,下飛機的時候,如果能有一個人在出口等著自己,覺會好很多。
本來我心裡對徐妍就有愧,聽著這口氣,我更是打定主意要去接了。
“沒問題的,你明晚回梓亭還是後天早上再回?”我又問。
“明晚回吧,我想早點回去看爺爺。我們早點吃晚飯,吃完了我就坐車回去。”
“那行,你爸媽知道你要回來的事不?”
“還不知道,我明早上再告訴他們,這事你不用心,我知道怎麼和他們說的,你就裝作不知道這事就行了。”
“吧,妍妹,就按上午說的,這次你來回的機票,都由我出。”
“必須得你出啊,可不能便宜了你,哼!”徐妍也不給我客氣,的這種態度,反而讓我好一些。
打完電話,我站在臺上,一眼就見了天際邊上閃著的一顆星星,前段時間,無意在街邊聽到了一首歌曲,歌詞的大意是說,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會聽見我心中的孤獨與歎息,會指引著迷茫的我前行。
看著這浩瀚深邃的天空,我突發其想,最亮的星星,你可否告訴我,老天爺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都說冥冥中自有主宰,那麼,這個主宰又到底是誰呢?
初次見面,他就襲了猛鬼的胸,再次見面,他把猛鬼壓在了身下。最後,猛鬼妹子揪著他耳朵,“你他媽必須對老孃負責知道嗎?”
學渣小子偶得閻王傳承,絕美校花深夜敲開房門……“定人生死、執掌輪迴!這一世,我為在世閻王!”
(不后宮,不套路,不無敵,不系統,不無腦,不爽文,介意者慎入。)當我以為這只是尋常的一天時,卻發現自己被捉到了終焉之地。當我以為只需要不斷的參加死亡游戲就可以逃脫時,卻發現眾人開始覺醒超自然之力。當我以為這里是「造神之地」時,一切卻又奔著湮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