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懷裡,手抓在他微敞的襯衫上,目一到那片仍然熱度很高的膛,將頭一歪就靠在他肩上,用手著他的領口。
“夢然剛纔說的……”
一句話沒說完,在他領口肆意的手就被他握住,按了下去。
墨景深在仍然有些溼的頭上了:“婚姻以信任爲基礎,我不問,你更不需要解釋。”
季暖心頭一悸。
忽然間覺得……
什麼都值了!
季暖剛剛的頭髮就還沒有吹乾,墨景深指尖在發間穿梭,終是低嘆了聲:“吹風機在哪?把頭髮吹乾。”
終於良心大發肯讓吹頭髮了麼?
季暖眨著眼睛看他,手指向浴室旁邊的白玻璃櫃:“在那邊。”
墨景深將放下,同時將被子蓋到不著寸縷的上,起去幫拿。
季暖抓起牀邊的浴巾,在被子裡勉強把浴巾重新裹到上,急急忙忙的就下了牀。
可沒打算讓他再幫自己吹一次頭髮,要是再這麼被他給慣下去,恐怕自己以後連生活都要被慣的不能自理。
“我自己來!”剛一跑到他邊,手要去搶吹風機。
墨景深高長,低眸瞥一眼,手向上一擡,季暖就只能踮起腳努力的向上手。
了半天可還是抓不到,瞪向他:“給我呀你倒是!”
邊說邊向上蹦,剛蹦了兩下就發現男人眼中那意味深長的笑意,季暖下意識的忙將差點從前掉下去的浴巾給按住。
“墨景深,你不正經的時候真是太討厭了……”在他有幾分笑的視線下忍不住嘟囔,白了他一眼轉就走。
腰驟然被他攬了回去,再又將按坐在浴室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只對你一個人不正經,你倒是委屈上了?”
季暖哼了聲,卻沒再。
誰讓他那麼高,一六五的標準材在他面前著腳時完全就是個小矮子,明明剛剛就是用高來欺負。
耳邊響起吹風機的聲音,他作自然又的幫自己吹頭髮,一個大男人拿著吹風機的樣子不僅一點違和都沒有,甚至竟然好看又優雅的讓人懷疑這男人究竟是從哪裡降下來的優雅神祇,造主真是神奇,可以將一切的完都付諸在他一人上。
“你再這麼繼續慣著我,會把我從草原上的小野狗變慣的小京的。”季暖閉著眼睛,裡哼聲哼氣的,卻又有點憨。
男人耐心的起的頭髮,嗓音低沉無瀾:“也好,省得四跑。”
季暖歪過頭看了他一眼,他將的頭又給板了回去:“坐好,別。”
挑眉,聽著吹風的聲音,隨口問:“你是不是本就沒打算回去繼承墨家的公司?聽說墨家的Shine集團總部遷去了國……”
他沒停頓,似乎淡淡的問,他也就這麼隨便的淡淡的回答,語調很尋常:“Shine集團有爺爺和墨家的父輩叔父輩在。”
擡起手把玩著垂在前的一縷頭髮:“但我記得墨爺爺好像沒打算要把公司留給他們,反而一直想讓你回去。”
墨景深沒開腔,卻是關了吹風,手在頭頂的髮間了:“一個墨氏集團,養你足夠。”
養?
養其實很費錢的,雖然現在很收斂,也不像從前那樣買各種奢侈品填補自己無聊的生活。
何況這輩子,也不打算被誰養著。
墨景深已經將吹風機放了回去,季暖站起,用手指將頭髮梳了梳,回眸就見他仍然是襯衫半解的模樣。
剛纔都沒注意,墨大總裁剛纔居然就這麼衫不整的幫吹頭髮。
可即便是衫不整,這副樣子在他上看起來卻是慵懶又.的讓人移不開眼,沒有一點流裡流氣的覺,反而好看的另人髮指。
以前很有機會和墨景深說這麼多的話,可以說是結婚前對他就不夠了解。
除了他的家世,他的樣貌,他在婚前乾淨沒有人,他在婚後對疼有加之外,對他其實是一無所知……
“表姑媽上次說的話也沒錯,喜歡你的人那麼多,配得上你的豪門名媛也不在數,你究竟是看上我哪一點了?”季暖單手撐在沙發上,看著他慢慢挽起襯衫袖的作。
嗯……隨便一個作都這麼好看……
墨景深擡眸看,脣邊彎起一淺弧。
“你過來。”
“幹什麼?”
話雖這麼問,季暖還是站起走過去,兩人之間只隔了個小沙發的距離,才兩步而己。
剛走近到他跟前,對上他漆黑沉靜的眼,男人突然手將撈進了懷裡,低頭就吻了下來。
臥室的線明亮的讓睜不開眼,在他懷裡,被他吻了半天,想到剛剛在牀上差點進行下去的事,這一刻連手都不知道該往什麼地方放……
一吻結束,墨景深眸沉暗的看著:“我去洗澡,一起洗,嗯?”
“我房間裡的浴室這麼小,可不像園裡的浴室那麼大,兩個人沒法洗,而且我纔剛洗過……”
墨景深本沒給拒絕的機會,打開浴室的門直接將帶了進去。
“墨景深,我浴室裡的隔音不太好……你別……”
下一秒,驟然被抱了起來,季暖低了一聲,卻又趕忙抑著到了邊的低呼,整個人被他抱到浴室中的理石臺上,凌的長髮襯得如雪。
雙手搭著他的肩膀不敢放,生怕自己掉下去,一臉驚魂未定的表:“你幹嗎呀……”
“試試隔音的效果。”他將推在理石臺後的牆上,背部著牆壁。
季暖看著他:“……”
深呼吸一口氣:“你放我下去……”
話還沒說完,男人單手扣著的後腦,迫使低下頭,上的脣。
他含著的脣瓣,舌尖描摹的脣形,親到全綿綿的,撬開的牙關,霸道探,攻城略地。
男人的鼻息都灑在的脖子裡,低沉的嗓音逐字宣判:“今晚你是別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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