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季暖鬆了一口氣又提起一口氣的是,墨景深沒有對怎麼樣,而是將連人帶服的放進浴缸裡。
先是冰冷的水從頭頂淋下,季暖纔剛剛在酒店裡淋了冷水沒多久回來,但也隔了段時間,這忽然又淋了冷水,下意識的頓時驚了聲。
然而冷水轉而被調了溫水,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要冷水還是要溫水?”
墨景深並沒有站在花灑的範圍,水沒有淋到他的服,只有騰起來的水氣淹沒了的視線,擡起眼只能看見男人黑的襯衫。
“溫、溫水吧。”季暖在水裡抖了一下。
直到溫水逐漸在浴缸裡增多,雖然不像冷水那麼冷的難,可是溫水的熱度讓整的熱度也在節節升高,之前在酒店房間裡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所以才衝冷水,現在的話,也不想讓自己第二天再冒或是發燒,寧願在溫水裡暖和暖和讓彆著涼,也不能再去泡冷水。
接著聽見男人離開的靜,季暖轉過眼就見墨景深似乎是正要出去,下意識的忙抓浴缸的邊緣,問他:“你幹什麼去?”
男人的腳步頓住,頭也不回:“你不是不打算讓我你麼?泡在水裡適合緩解繃的緒,我總不能站在這裡看著你在水裡像條蛇一樣的扭來扭去,否則我怕是也難當這個聖人。”
季暖:“……”
他說的好像有道理,但是莫名奇妙的又覺得委屈。
季暖覺得這個藥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連的智商都快控制了。
眼見著男人真的要走,抓起旁邊一條巾就狠狠的朝男人的背後扔了過去。
墨景深任發泄,在浴缸上仍然淅淅瀝瀝的水聲中低地聲道:“乖乖在水裡,泡一晚,你知道浴缸中有自調節水溫的功能,記得自己調節溫度,嗯?”
季暖紅著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墨景深,我現在難的要死,快要炸了。”
他這才側首淡淡的看一眼:“我知道,所以你想怎麼樣?去醫院?”
“……”
當然不去醫院,剛纔他給秦司廷打的電話,大概也聽到了一部分,先不說中了這種藥去醫院會不會丟臉,何況去了也沒什麼用,醫生也就是給打個鎮定劑而己。
“不去。”堅決。
“嗯,那就泡著吧。”說罷,男人正要走。
“墨景深!”季暖的手仍然抓著浴缸:“你……”
浴室的門已經被他打開了,他頭也不回的說:“偶爾讓你嚐嚐.火焚,只能看不能吃的覺,也算是公平。”
“……”
公平?
平時他對著.火焚跟有什麼關係?又沒有主去勾.引過他!
這哪裡算得上是公平?
季暖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已經走出去的影,直到看不見人了,但是爲免在裡面出什麼差錯,浴室的門倒是沒有被關上,對著門外啞聲怒喊:“墨景深你真的是太無恥了!我現在這樣算什麼公平?這種被藥所左右的滋味本不是正常人能承的好嗎!”
外面沒回應。
季暖這回是真的氣著了,但是越來越洶涌的覺讓沒力氣再去大喊大或者生氣。
然而就在靜靜的泡在水裡時,約的卻聽見臥室裡傳來的靜。
現在所在的浴室是以前墨景深常用的獨立浴室,但是臥室裡的備用浴室裡這時也傳來水聲。
在這裡飽折磨的時候,墨景深居然在洗澡?
的腦子是了,纔會在他剛剛出現在酒店裡,又將帶走的時候覺得他上都快有神一樣的環了。
神他.媽的環……
聽見那邊浴室裡的水聲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季暖閉著眼睛,上的服著太難,擡起手來想要將禮服下來的力氣都沒用,手擡起了好半天,也只是將另一邊的肩帶給拽了下去,然後便無力的躺在浴缸裡。
溫水在滾燙的皮上,舒服的總是忍不住想要哼出聲,但是要臉,所以只能死咬著脣不發出聲音。
直到聽見那邊浴室的水聲停止了,沒多久後墨景深穿著一套素灰的家居服走了回來。
季暖才睜開眼,茫然又痛恨的看著那個帶著一沐浴香氣的男人,又看著他乾淨的短髮完全不需要做造型,就足夠迷人的樣子,更是乾脆直接閉上眼睛扭開頭不再看他,上卻是不願的說了句:“能不能幫我把上的禮服下來,跟水在一起粘在上,太難了。”
“嗯。”男人倒是沒拒絕,應了一聲便走過來,將從浴缸裡扶起,非常輕而易舉的就將禮服背後的拉鍊拉開。
上因爲禮服被揭開而一鬆,接著就被男人直接將禮服了下來。
季暖裡面穿的是一套的.,在水裡這樣泡,穿跟沒穿沒什麼區別,沒去看男人看似淡定但實則愈加深暗的目,只別開頭,兩隻手自己抱著在溫水裡。
“這樣穿在上,需要一併幫你下來麼?”墨景深像個好好先生似的在浴缸的旁邊,低啞的聲音裡著淡淡的耐心,可以季暖對他的瞭解,這男人絕對沒這麼好心,否則的話他要剛纔就直接一起了,還需要來問?
無非就是著主求他來幫自己。
季暖捂著前的,依舊:“不用。”
“嗯,那就穿著吧。”男人起,直接坐在了浴缸邊,看著在水裡通因爲藥而泛著人的紅,臉頰也紅豔卻始終咬牙強忍的模樣。
“你不是說不想看著我在浴缸裡的模樣?現在又坐在這裡看什麼?”
男人的手輕輕著浴缸裡的水,水花打落在的肩上都會讓渾爲之一,低頭看著男人的手指在水面上的樣子,莫名的這隻手可以到自己的上來。
就在搖頭努力讓自己清醒時,聽見男人低淡道:“雖然在我的腦子裡,早想把你給了,但你脾氣倔了這麼久,我就想看看,驕傲的季總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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