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折磨我了,要上就上,趁著我現在沒有理智,墨景深你還不趕快……”季暖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我不了了!”
他低頭親了親的角,仍然淡定道:“從被下藥到現在也過了三個多小時,估計再冷靜一會兒藥效也就過去了,再忍忍,嗯?”
季暖的手死死抓著他背上的服:“忍不了!”
“那你是要我?還是要我下樓去.趣用品店幫你買……”
季暖直接用力的圈抱住他的脖子,仰著頭便吻上他,連也相,毫沒有隙的將自己全部送上。
就算是瘋了吧。
真的控制不住了!
墨景深因爲這一作而眸深暗到了極至,本還放在上幫拭著的浴巾被他隨手一拋,空出的手直接將抱起來,低下頭,便直接反客爲主的將這一吻加深。
在浴室裡便已經吻了個天昏地暗,接著季暖被他抱著,只聽見男人踹開了浴室的門,邊一路吻邊將抱進了臥室。
墨景深輕易就扯掉了下最後一道屏障,然後季暖背後一空,整個人直接落到了牀上,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抱著一起倒下來的子,兩人同時倒進牀中央。
渾燥熱的小人早已經按奈不住,一手被扣住在牀裡,另一手卻是主在男人的上撕來扯去,男人上家居服的扣子並不,甚至在的手下非常配合似的很鬆,幾下就被解開了數顆,季暖閉上眼睛,分不清是自己的聲音還是男人的息,只是彼此的吻不斷的深,不自覺的曲起了。
男人沿著的下一直吻過的脖頸,寸寸的吻過鎖骨及周圍的。
那種幾乎快要直天靈蓋一樣的衝擊的季暖整個人都剋制不住的在他下抖,裡發出自己這輩子都沒敢發出過的各種聲音,有點害怕這樣的自己:“墨景深……”
“嗯?”
“男人是不是就喜歡人在牀上這副樣子?”季暖的手橫蓋住自己的眼睛,彷彿委屈的沙啞開口。
男人低笑,又在脣上親了親,低啞的笑道:“你什麼樣我沒見過?真以爲自己沒被下藥的時候,每一次啞著嗓子求我放過你的時候比這更冷靜?”
季暖:“……真的假的?”
“真。”
季暖瞬間放棄自己的形象了,遵循自己心的和男人糾纏在一起。
直到季暖的表現越加的不再自己控制,墨景深又沉沉的笑著,在脣上啄了啄,溫聲沙啞道:“這麼急?”
季暖當然是急的厲害,這種時候不急纔怪。
男人分明不停的在的上點著火,卻又始終都不肯滿足,來回的了,又扭了扭,然後用著索命似的眼神盯著他,兩隻手抓著他的手臂道:“你快點!”
“這可是,你自己要的。”
……
晚宴是天漸黑的時候開始辦的,季暖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哪杯酒裡有問題,可是從喝了那幾杯度數不高的紅酒,再到在盛易寒的房間裡醒來,再到現在,整整幾個小時,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至被墨景深抱回奧蘭國際的時候,起碼已經過了夜裡十二點。
初晨的過奧蘭國際的窗子投了進來,穿過窗簾之間細微的隙,窗簾之外,是海城極致的景,晨霧未曦,溫暖的穿過償霧落在素的窗簾上。
從深夜到初晨,房間主臥裡斷斷續續的聲音基本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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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息哭,聽起來彷彿已經承不住,卻又的讓人無法停歇,對男人來說比誤喝的那些下了藥的酒還要刺激人的理智。
房間裡的燈沒有開,唯一的一線亮也是從窗外進來。
墨景深抱著季暖去浴室,將淋洗了一遍,用浴袍裹著,將送回牀上。
然而人在昏昏沉沉間再度抓住他的手臂,毫無懸念的往他上又爬了過來……
如此反覆,直到中午,兩人幾乎連洗澡這回事都放棄了,最終季暖在藥徹底熬了過去,也疲力盡到快要散掉的時候,倒在牀上徹底的睡了過去。
傍晚,晚霞穿過窗簾,季暖才終於睜開眼,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哪哪都痠疼的讓懷疑自己的各個部位的零件可能是需要重新組合一遍才行,否則估計就要廢掉了。
關鍵是,向來很賴牀這麼久的墨景深竟然仍然在邊,這都什麼時間了?如果記得沒錯,昨天的晚宴是週末,今天是週一。
剛要起牀,男人先一步坐了起來,而卻是在坐起來的一瞬,直接又向後倒了回去,墨景深臂將撈住,低頭將放回到枕頭上去躺著:“折騰了這麼久,你確定自己現在能下牀?”
話落的同時,男人彎腰拿起牀邊落在地上的浴袍,直到男人下牀繫著浴袍上的腰帶時,季暖拎著他剛剛睡過的枕頭就朝他砸去,啞著嗓子道:“要不是因爲昨天看見了盛易寒,否則我都要懷疑這藥八是你下的!我看分明是你.求不滿到使出些什麼卑鄙手段來故意拐我……”
季暖是故意這麼說,且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冷靜了過後發泄自己的怨氣,但又偏偏有點撒的意思。
現在的幾乎下不了牀,男人卻是氣定神閒的彷彿這麼久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有氧運,這力之間的懸殊對比,真是扎心。
他睨了一眼:“昨晚究竟是誰在一次一次的結束後抱著我不放?不停往我懷裡鑽的難道不是你?”
季暖:“……”
語塞。
就算是是被下了藥了,但又不是喝多了,很清醒的記得昨晚的一切,哪怕是一一毫的某一個瞬間都記得清楚。
所以當然記得墨景深在天亮的時候本來是已經打算放過了,但是該是真的被下了超強劑量的藥,所以纔會一次一次的纏著他要,真的,這輩子都不想回想起昨晚和今天上午的自己了,每每回想起來季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天生的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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