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墨景深挾持住的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扼住了嚨沒法說話,也沒法。
眼見周圍的其他人顯然不打算管這人的命,只舉著槍對著墨景深,滿眼的防備,但又因爲想從他這裡套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來,而又不能直接一槍殺了他。
就在這片刻的僵持間,心裡滿是猶豫擔憂和驚恐的人自然是這羣人,墨景深恰恰與其相反。
他冷笑一聲,忽然擡起手臂,在場人只聽見“砰”的一聲——
酒店走廊天花板上的一串水晶燈被子彈準的穿過,各種水晶玻璃的燈被擊的碎,嘩啦啦落了一地。
走廊只有左右兩邊的盡頭有兩扇窗子,中間的這一段因爲燈瞬間全滅而陷黑暗。
最先從安全通道的門裡衝出來的人是阿K,因爲在奪槍後開出一槍就是XI基地歷來不變的暗號,聽見槍聲響起的一瞬間,便直接以最快的速度衝了出來,跟其後的還有其他順著安全通道的樓梯悄悄爬到頂層來的其他基地員。
走廊裡的線過於暗,那些柬埔寨人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就驟然被擊倒,手中的槍支和所有能做爲武的東西瞬間被奪走,偏偏一切的進展都是十分安靜的,除了墨景深最先開的那一槍之外,其後所有的行都沒有發出多餘的聲音,甚至連那幾人被打倒時都是瞬間倒地,一聲都沒能吭得出來。
始終被墨景深扼住的那個人是唯一沒有被擊倒的,卻在逐漸適應了這黑暗的線後看見周遭的一幕和XI基地的人,臉大變,立即想要高聲呼喊,提醒房間裡面正在挾持季暖的那幾人。
在而就在他正要開口時,在他面前拿槍的男人仍然冷靜,槍口對準了他的眉心,像是沒有因爲他正開口呼喊的作而到任何威脅。
墨景深神不變,仍然是冷漠的兩個字:“開門。”
那人看著他,脣了,終究還是因爲槍口就對著自己的腦門而沒敢發出聲音,正準備小聲求饒,他後不遠的門在這時便已經被打開了。
雖然之後沒有任何靜,可畢竟他們的槍不是消音槍,墨景深開槍時的靜,裡面的人不可能聽不到,只是一時半會兒沒猜得出這槍究竟是他們的人開的,還是什麼人開的,畢竟如果墨景深真的能進這間酒店,該是應該被搜過,不可能帶槍進來。
但是出來的人沒想到,門一開,看到的會是在黑暗中站排的二十幾個XI基地的人,所有槍口都對準了門口的這一方向。
那人表一骸,瞳孔,正要向後退回去,卻因爲那些槍口而驚的杵在門前沒敢,整個走廊裡,有一瞬間的死寂。
從始至終,墨景深都是淡漠的波瀾不驚。
門前的人在黑暗的幾乎看不清的線中看見了墨景深,再又看見自己的兄弟倒的倒昏的昏,還有一個被他挾持在手裡,猛地轉便往回衝。
就在這人有所作的一剎那,阿K率先開槍,“砰”的一聲,那人的肩瞬間中了一槍。
房間裡早已經是蓄勢待發的狀態,同時爲首的人早已經將牀上的季暖拽了起來,在阿K帶人衝進去的一剎那,看見的就是其中幾人將季暖抗在肩上,站在臺的那一方向,個個手中拿著槍對著門外。
他們的人,子彈也不一定有他們的充足,但他們手中最大的王牌就是季暖。
眼見著還沒有正式度過危險期的季暖就這麼被他們抗在肩上,這樣離開了醫院又遭遇這樣的變,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
阿K怒冷著臉著他們,手中的槍已經對準了正抗著季暖的那個人的腦門。
“杉磯警方與XI基地員已經將酒店徹底包圍,不想把事鬧到非死即傷的地步,馬上把人放了。”一句話從阿K後的男人間溢出:“給你們最後三十秒的機會。
正抗著季暖的那個爲首的人冷笑了一聲,驟然回頭向臺下看去,結果卻看見在臺下竟然有不知何時趕到的杉磯救援隊,在下面早已經鋪好了足有兩層樓高的巨大的安全氣墊,就算用將這個人扔下去的方式來威脅他們,也已經沒有任何威脅的空間,而他們就算是現在跳下去,就算不死,也一樣會被下面包圍的人瞬間按住。
這幾個人的表瞬間一慌,滿滿的都是意想不到。
他們常年跟著阿途太在戰國家混,那些國家的救援隊可絕對不會這麼及時的趕來救人,他們對杉磯各方面都不悉,通常都只是跟著阿途太,聽著上面的決策再乖乖辦事,結果沒料到難得想要自己幹一大票,卻失算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Control先生,是算準了他們一定會失策?
阿K正要走上去,電火石間那幾個的槍驟然轉移了方向,直接上了季暖的。
XI基地員的實力並不弱,甚至比國許多特種部隊的員還要訓練有素甚至個個武力值超羣,只要是在正常的打鬥況下基本不會吃虧,但現在墨太太就在這些柬埔寨人手裡不說,更重要的是墨太太的狀況本來就並不是很好,在醫院好不容易救了回來,不能再有任何差池,所以他們出手不能盡全力。
可即使到了這種地步,XI基地的人也沒有半點落於下風的趨勢。
就在那些人謹慎的一直盯著阿K的方向,怕他們不威脅而打算出手時,墨景深將手中的槍口以巧妙的力度重重的擊在被他挾持的人的肋骨上,在那人痛的彎下腰的一瞬間,跟著一腳將他踹向前。
阿K聽見靜,回眸看見這一幕的一瞬間,同時擡起腳將那人再度向前踢去,這人本來就過於黑瘦矮小,被連踢了兩下整個人幾乎都要飛到不遠的臺上,最後重重落在那幾人的腳下,口中瞬間吐出了沫。
墨景深向前走去,阿K也帶著兄弟們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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