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蘇可馨即刻便爽聲答應了。
兩人商定了第二日前往葯田,龍陌塵也沒有再逗留的理由,麻利的離開了蘇可馨的屋子。
有了蘇可馨的應許,甚至是催促,上家毫不遲疑的向莫王敞開了葯田的大門。
對上家而言,上百畝的葯田也抵不過蘇可馨一顆五品丹藥的價值,畢竟,有原材料而不會煉丹,再好的極品藥材也是廢品。
龍陌塵是獨自去葯田的,但蘇可馨暗中在龍陌塵上加註了種奇特的香味,這種香味隻會在特定的香燭烘烤下才會散發香氣,也就是說這種香味隻有蘇可馨能聞見。
原因無他,蘇可馨想要知道傳送陣的位置。
蘇可馨目前的功力本無法接近傳送陣,又不願意眼看著龍陌塵獨得傳送陣,便想出這樣的辦法,今後不管龍陌塵將傳送陣藏在哪裡,蘇可馨都能夠找到傳送陣的位置。
隔了幾天,蘇可馨帶著採集堆積如同小山一樣的靈石離開上家。蘇可馨擁有空間的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因此,必須帶著靈石回到相府,再將靈石搬去空間儲存。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過程,也給蘇可馨帶來了不的麻煩。
為了讓蘇可馨順利搬走靈石,上家為蘇可馨提供了全方位的幫助,上鈺給蘇可馨安排了馬車和勞工,是運送靈石的車,都有足足二十輛。
當蘇可馨帶著長龍般的運送靈石的馬車回到相府時,相爺帶著相府老小,早早的就守在門外了。
隨車護送蘇可馨的上鈺見狀,扭頭對坐在馬車中的蘇可馨邀功般說道:「看來蘇姑娘得到極品靈石的訊息已經傳回相府了,堂堂相爺也百忙之中空來接你,覺不錯吧。」
蘇可馨對此嗤之以鼻,蘇擎天會好心來接?恐怕接的並非是蘇可馨,而是帶回來的那些極品靈石。
雖然比不得五品丹藥值錢,但極品靈石在市麵上也是有價無市的局麵,否則蘇可馨也不必花費那麼多的心思去上家找極品靈石了。
果然,蘇可馨剛剛下車,蘇擎天就帶著相府上下上前迎接,一個個喜笑開的樣子,就差沒有像恭候老佛爺似的扶著蘇可馨下車了。
「你回去吧,我們已經到了。」蘇可馨一邊招呼著三胞胎下車,一邊催促上鈺離開。
上鈺頗有見未來老丈人的陣仗,誰料想蘇可馨竟然會出口趕人,上鈺還想為自己爭取點機會,蘇可馨轉眼便帶著孩子們離開了。
上鈺頗為沒趣,又不敢得罪蘇可馨,便撓撓頭走了。
這邊蘇可馨回到相府,一路上蘇擎天都在追問蘇可馨在上家的事,他一早便得到訊息,稱蘇可馨不僅獲得了這次煉丹大會的冠軍,還得到了上家極品靈石靈脈的十分之一的產權。
那可是極品靈脈啊!蘇擎天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不敢相信蘇可馨竟然敢獅子大開口。
更不敢相信上家竟然應允了蘇可馨的要求。
直到蘇擎天帶著相府上上下下遠遠看見護送蘇可馨回來的馬車,直到上家的繼承人上鈺遠遠向蘇擎天問好,蘇擎天才相信傳聞所說的事。
蘇擎天沒有讓蘇可馨去偏廳,直接讓蘇可馨在平時接待貴客才啟用的正廳休息,傭人端上熱茶,蘇可馨剛低頭喝了口茶,便聽見蘇擎天問道:「可馨啊,這些都是極品靈脈嗎?」
「是啊,最好還是開啟看看,別是什麼路上挖的野草野菜什麼的。」柳姨眼看著停在正院的馬車說道。
柳姨本來在養心閣關閉,但是當接到蘇心蝶從上家傳回來的訊息時,便坐不住了。假裝病重離開養心閣在自己的房中休養,今日蘇可馨回來,柳姨又賴著蘇擎天一同出來迎接。
柳姨本就沒什麼功力,也不會修鍊,自從嫁給蘇擎天,就隻關心吃穿首飾,連極品靈石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為唯一知道的,便是極品靈石價值連城。
蘇可馨下車時,並不允許傭人馬車上的東西,有些神的樣子,讓柳姨不免懷疑。
「柳姨既然多慮,那就請父親人開啟吧。」蘇可馨冷笑一,眸輕輕睨了一眼柳姨娘。
從看見蘇擎天親自來接時,就知道事不會那麼簡單。
蘇可馨環視正廳中的人,三姨娘張氏和一雙兒都在,柳姨和蘇心婉也在,加上蘇擎天總共六個人,各自心懷鬼胎,想必都對那幾車靈石興趣。
有了蘇可馨的話,蘇擎天立即人將馬車上的箱子搬下樓。
極品靈石雖然積不大,大概隻有年人掌大小,但是質量極大,越是頂級的靈石就越重,蘇可馨的極品靈石雖然隻裝了五輛馬車共二十個箱子,但是是一個箱子,就需要八個壯的僕人纔能夠抬得。
看著八個漲紅了臉的僕人們,柳姨一邊搖著錦扇一邊冷嘲熱諷道:「這箱子裡裝的是什麼,難不是石頭?」
三姨娘張氏冷眼看了柳姨一眼,低聲說了句什麼。
蘇擎天回頭瞪了眼柳姨,嗬斥道:「你不知道就閉,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話,你就給我滾回養心閣。」
蘇可馨像是看熱鬧似的看著眼前的鬧劇,另一邊,八名家僕已經把第一個箱子給搬了下來。
「既然柳姨懷疑,那就請柳姨第一個去開箱子吧。」蘇可馨說道。
蘇擎天沒想到蘇可馨會說出這個提議,停下走向箱子的腳步,朝柳姨點頭道:「還是可馨大度,既然如此,你就來開箱子吧。」
極品靈石表麵被活氣包裹,經過劇烈震後,氣會溢位表麵,剛才那八名家僕辦箱子的時候作極大,蘇可馨猜測閉箱子中的氣應該已經達到了極限值,如果有人立即開箱,多半不會好過。
果然,當柳姨搖曳著姿快速走到箱子邊,沒等蘇擎天再開口,雙手抓住箱蓋,往上一提。
「啊……」
柳姨整個人瞬間被巨大的氣流震開,「我的,我的胳膊!」
眾人驚駭,隻見柳姨側躺在地上,雙和雙手像是破布袋子一樣癱在地上,似乎已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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