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無霸鼠死了,周圍一切都變得安靜下來,貌似現在沒什麼危險,蘇可馨用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側過頭,歪在石頭上,開始休養生息。
「照這樣下去,我們的力消耗過大,怕是堅持不了多久。」歲寒有些擔憂道。
蘇可馨也不得不承認,如果這裡的妖有上萬隻之多,們隻打了三隻,便累得如此疲累,怕是接下來很難再有收穫了。
「若是我們堅持不下去,就隻能往回走,在這裡丟了命,終是有些不值。」
「馨兒,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前方打探打探,若是妖還是這般難纏,我們就退出。」
「嗯,好,你自己小心點兒。」
剛才的兩戰,的確很耗費力,蘇可馨也想暫時休息一會兒。
忽然,空氣中似乎有一種檀香味撲麵而來……進鼻孔,讓人極其用。
蘇可馨隻覺得眼皮發沉,想起,卻好像被什麼東西拉著一般,意識慢慢開始不清晰起來。
呃,這是在哪兒?
周圍很暖,還帶著一淡淡的甜香,蘇可馨輕輕的翻了個,突然,一個影挨著的子了過來。
「啊?」這什麼況?
蘇可馨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沒有穿服,本能的抱了自己的前,掃視四周,這才發現那個影,與自己居然同床而眠。而他剛才與自己的時,敏的發現,對方居然,居然也是沒有穿服。
而他的前,滿滿的都是,分明是個男子好不好?
啊,是誰?是誰闖進他的夢裡來了?好。
蘇可馨的閉著眼,但仍舊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把眼睛試著睜開一條,這纔看清那個男人的樣子,那眉眼如此清晰,明明就是莫王龍陌塵。
他此時平靜的躺在自己枕邊沉睡,呼吸均勻,手也很自然的摟在的肩上,讓幾乎連大氣都不敢。
怎麼會這樣?自己怎麼會睡在他的床上?
自己剛纔不是和歲寒一起在萬妖窟殺妖嗎?難道穿越了?
再看自己的材,形乾扁,個頭也矮了不,似乎比現在的歲數小上許多。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這一定是個夢。快醒來,蘇可馨,你快點醒來呀。
可是任憑自己如何呼喚,龍陌塵的就是不肯消失,他輕微的鼾聲在耳邊此起彼伏,蘇可馨臉都紅到發燙了。
無奈之下,隻能試圖輕輕的推開他,隻是手臂還要全力護著自己的前,生怕他再看。好不容易纔把自己從他的下「拔」了出來,蘇可馨一個翻,讓自己從床上掉了下去。
「哎喲,」還好,這一掉落,把從夢境中拉了回來。
清醒時,發現自己正趴在邊的一塊巨石上,不知何時,居然睡著了。
「該死。」
有些後怕,萬妖窟裡妖神出鬼沒,自己卻在這時候貪睡,差一點點就丟了命。
同時也懊惱自己為什麼會做那樣的夢,難道也和其他淺的人一樣,看龍陌塵俊朗,就覬覦他?
「歲寒,歲寒,」站起子,蘇可馨朝四下裡打量,歲寒並不在邊。
自己睡去的時間應該不會很長,歲寒應該走的不遠。
可就在回頭之際,突然,一隻碩大的蛇頭衝到的麵前!
蛇裡吐出的信子,居然直接到了的臉上。
「啊。」
蘇可馨慘一聲,子猛然向後退,來不及定睛細看這蛇長得什麼樣子,同時本能的右掌揮出,一道寒芒激而出。
那條蛇雖然長得十分強壯,但作卻遲鈍了很多,見寒芒撲來,它也不躲,隻是晃了晃頭,立時被蘇可馨的掌力凍了個結結實實。
蘇可馨二次並起雙掌,便要結果了那條巨蛇的命,要關頭,蘇可馨耳邊聽到一個子的聲音驚呼道:「不要,手下留。」
那聲音又細又,覺就在眼前一般,蘇可馨連忙子一轉,將掌風收了回來,四下裡尋找那子的影子,可是四下裡漆黑一片,又哪裡有人?
「是誰?是誰在這裡?」
那子聲音又道:「仙,我是你麵前的這條蛇呀。」
蛇?
眼前這條蛇長得比手臂還,周布滿了青鱗,腦袋被凍一個大冰坨,與那的聲音完全不搭。
「你,你會說話?」蘇可馨把臉湊到巨蛇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著它。
但凡妖可以口吐人言,則最也是七階修為,相當於玄宗的實力,可它卻輕而易舉被蘇可馨所困,難不是傷了元氣?
蛇頭雖然被凍住,不能有任何的作,可是蛇的眼神,卻是那樣的楚楚可憐,蘇可馨覺得可,用手輕輕的托起蛇的下,道:「你是在向我求饒嗎?」
「是的是的,」那的聲音又道:「我雖然是妖,卻從來不曾害人,我連毒牙都沒有,你放過我吧。」
蘇可馨低頭看了看,果然,它的蛇口,沒有尖齒出,不由得嘲笑起它來,「你在這萬妖窟生存,卻不曾有防之,那你有什麼能耐保護自己?」
那子聲音又道:「我夢魘蛇,有催眠之功,並製造夢境,讓對手沉迷於旖旎的夢中不肯醒來,自然可以為我的腹中之了。」
蘇可馨猛然想起方纔的夢,想必就是它所為了。
手在它頭上彈了個腦瓜蹦,道:「你剛才還說不曾害人,如今又說為腹中之,你不是騙我?
「啊,不,不,」那長蛇對十分忌憚,慌不迭的解釋:「我,我隻肯食用那些可惡的妖,又不吃活人的。你若肯饒我一死,我願餘生追隨於你,奉你為主,做牛做馬,任你驅使。」
做牛做馬?倒是個通靈的妖。
蘇可馨淡然一笑,纖纖玉手拂過蛇頭,將那冰封給它解了,同時,玉手輕揮,將一銀針順勢打進了它的七寸之,道。
「做牛做馬倒不用了,我兒子手裡有一隻小銀,也是六階妖,隻是平日裡特別無聊,既然你修為與它有些相像,便暫且留下你,給小銀做個伴吧。我兒子年紀太小,我怕你心不正,在你的上下了一枚骨針,若是你對他有歹心,我定然讓你骨斷筋折。」
「我不敢,我不敢。」長蛇噤若寒蟬,抖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