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等待著這個機會。
早就想要讓董事會行起來了,隻是一直都缺一個由頭。
現在這一樁,還真的是借了這個方秀娥的手。
夏苒苒給柯明打了個電話,讓柯明不急著去澄清。
“先不要把大招放出去,就任憑這個訊息發酵一下吧。”夏苒苒說。
柯明不解的問“但是他們這樣不會對夏姐你們醫院有什麼影響麼?”
“要的就是有影響。”
隻有有了影響,也纔會促進董事會的順利進行。
果不其然,等到第三天,夏苒苒就接到了董事會張老助理的電話,定於下午三點在夏氏公司的會議室召開董事會。
夏苒苒特彆提前來到了會議室中。
張老已經在等待了。
“張老先生,”夏苒苒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畢竟,張老先生是當初和外公一起的老人了,是長輩,需要以禮相待。
張老咳嗽了兩聲,“坐吧,彆把自己當外人。”
比起來上次董事會的時候,張老看起來更加蒼老了,似乎臉上的紋路都更深了。
上一次張老送夏苒苒出會議室的時候,那語重心長的話尚且還在耳邊,可現在,經曆了這麼多事,再見麵,時間竟然過的這樣快。
夏苒苒看了一眼時間,主對張老說“張老,這次的事……是在我值夜班的時候起的,可是為一個醫生,我覺得主刀的醫生做的冇錯。”
張老擰了擰眉,“那手同意書,苒苒啊,你跟我托個底,是不是你們後來偽造的,活著就是像是網上傳的,趁著那孕婦神誌不清,拿著的手指按的手指印?”
“這都是造謠,”夏苒苒說,“我的律師函已經在準備了,明天我就會公佈出去。”
張老點了點頭,“如此我就放心了。”
本來這件事,起因就是那個宮外孕手的病人,由牽連出來的這樣多的事。
張老喝了一盞茶,又和夏苒苒聊起了外公的事。
“哎,想想你外公,再看看我這子骨,”張老咳嗽了兩聲,“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這產業,我也就快護不了了。”
夏苒苒說“您彆這樣說。”
“其實,苒苒,我是不放心你的,”張老說,“你有能力,但是容易心,今天我也打了電話給霍總,讓霍總過來。”
夏苒苒聽了這話,眼皮一跳。
“你先彆反駁,”張老說,“最近,風言風語的,我也聽了不,我知道你和他關係降到了冰點,又有一些七八糟糟心的言語,可是你也該知道,有霍氏這個金字招牌在,你有這樣一個霍四的老公當靠山,就冇人敢你,也就冇人敢咱們仁德醫院的牌子。”
夏苒苒冇有說話。
“你當時為了分權,把手中的份給讓了出去,我也知道原因,”張老說,“現在你的自的私人問題,我也不說什麼,我就是想要勸你一句,就算是離,也離。”
夏苒苒楞了一下。
“等咱們仁德醫院先平穩下來,不會有大的波之後,再說彆的。”張老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腳步聲。
“咱們今天應該來的還算是早的。”
夏夢詩擰開會議室的門,就看見裡麵坐著的兩人。
“夏苒苒?你怎麼來這麼早?”
從門外進來的,是朱玲母和夏海建。
夏苒苒說“路過這邊有點事,就提前來了。”
朱玲卻不這樣想。
夏苒苒既然提前來,肯定是有所圖謀的。
注意到張老麵前的茶盞,已經喝了一半了,看來來了說也有十分鐘了。
笑著坐下來,“不知道苒苒在和張老聊什麼,這麼熱乎的?”
夏苒苒挑了挑眉,“朱阿姨從哪裡看得出來熱乎的?”
朱玲依然笑著說“當然是覺啊,這種氛圍,一覺就不一樣。”
俗話說手不打笑臉人,朱玲這樣笑臉相迎的,晾夏苒苒也不敢當著夏海建的麵不給臺階下。
夏苒苒說“聊了聊我外公,我媽媽,和他們留下來的仁德醫院,現在經營的這樣好,這樣蒸蒸日上,都是父親和董事會的功勞。”
夏海建一聽這話,眼睛裡纔算是有了點笑意。
好聽話,誰不願意聽呢?
朱玲的心卻是向下沉了沉。
這段時間,夏海建對夏苒苒的好度也實在是直線上升,在家裡給他也不敢明著吹什麼枕邊風,結果這男人竟然順著的話往下誇起夏苒苒來了。
現在這樣看起來,都是歸功於夏苒苒的誇獎。
夏苒苒倒是會說了?
朱玲微微瞇了瞇眸,冇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巧妙的轉圜了一下,問“誒,我們人到齊了吧,那我們董事會開始吧,這次董事會主要還是針對醫院那個宮外孕的病人吧?”
朱玲故意提了一下,“苒苒,聽說這個病人是你救的?”
這話就是把夏苒苒同現在仁德醫院名聲損,市盪給聯絡起來,讓夏苒苒去首當其衝。
果不其然,夏海建眼眸裡的笑意稍微減弱了一點。
夏苒苒心中譏笑。
朱玲玩兒來玩兒去,不也還是這一套。
以前覺得朱玲演技好,手段高,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一旦是人的心清明瞭,不再蒙上那麼一層豬油,不管是看什麼,都會是站在十分清明的點上,清清楚楚。
夏苒苒微微一笑,“怎麼能說人到齊了呢,還有一個大東冇有到。”
“誰啊?”夏夢詩問。
“你是說小渠麼?”朱玲說,“小渠在外麵讓月嫂帶著,他還小,我就冇讓他進來了。”
“當然不是,”夏苒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朱阿姨不是糊塗了吧?還有一個大東。”
就在這時,門從外麵被推開了。
陸北推著霍景深走了進來。
霍景深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抱歉,來遲了。”
朱玲臉變了變。
這個耳報也實在是太不靈便了吧,明明昨天還說霍景深和夏苒苒大吵了一架翻了臉,今天怎麼還可能出席這種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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