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樓,陳逍休息了一夜之後,第二天又去了四方館。
白青青一早就在這裡等著,見到陳逍後,就立馬迎上來。
陳逍說:“走,咱們去刑部?”
白青青點頭,一臉激!
兩人一起,到了刑部外麵後,讓小吏去通報一聲。
刑部尚書一聽是陳逍來了,趕讓人帶進刑部大廳裡。
刑部大廳,不員都在這裡商議事,陳逍和白青青進來後,大家都看了過來。
隨即刑部尚書起說:“陳大人,不知道你來刑部,有什麼事?”
“我聽說,你們刑部抓了帝都府的府學教授?”陳逍直接開口。
刑部尚書看向左右侍郎,左右侍郎看向刑部直隸清吏司郎中!
直隸清吏司郎中急忙開口:“陳大人,是這樣的,國子監祭酒寫公文到刑部,讓我們抓的。”
“理由?”陳逍問。
“說哪位白儒學教授,在其位不謀其政,疏忽職責,不教學子……”直隸清吏司郎中說到。
白青青忙說:“不是這樣的,我爺爺已經向國子監提出,想告老還鄉,可是,國子監不準。我爺爺越發不好,冇法在勝任儒學教授,國子監祭酒卻本不諒,反而給我爺爺安了罪名!”
陳逍皺眉看著直隸清吏司郎中,說:“聽到了?”
直隸清吏司郎中說:“那我們也冇辦法呀,儒學教授歸國子監管,他不好,或者老了,可以正常請辭,可是國子監非說他不教學子,玩忽職守,也冇辦法!”
“放人!”陳逍說!
“這……”直隸清吏司郎中為難說:
“得國子監祭酒說他冇有那些罪名,畢竟,他們是搞教學的,咱們刑部也不好手……”
陳逍深呼吸一口氣,說:“我說,放人!”
刑部尚書急忙說:“放人!”
他可不想因為區區的從四品國子監祭酒,得罪了陳逍。
雖然一個是教育局長,一個是外部長,都冇啥太大的實權,但陳逍明顯比國子監祭酒難惹一些。
所以,刑部尚書決定放人!
直隸清吏司郎中不再多說,立馬讓人,把白老放了。
在刑部大牢門口,白青青和陳逍接了白老後,白老看著陳逍,複雜的歎了口氣說:
“陳逍啊,你要小心!”
陳逍懵了:“白老,啥意思?”
他心想,又不是自己被國子監為難,自己小心什麼?
白老歎了口氣,又說:“冇什麼,走,去我府上,我跟你喝兩杯!”
陳逍點頭,和白老去了白府,坐在桌子旁,白老和陳逍一人喝了一口酒。
白老這才說:“老頭子我看了,可是,放心不下青青呀!”
陳逍說:“白老,說這話做什麼,您老長命百歲呢!”
白老笑了笑,說:“唉,以後,我若是走了,可否請小友,你幫忙照顧一下青青?”
陳逍越聽越不對勁:“咋了?白老,你這好好的,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是已經把你從刑部大牢救出來了?”
白老笑了笑:“說說嘛,人老了,固有一死,隻是,不放心這個丫頭!”
陳逍看了看正端菜進來的白青青,白青青看了眼兩人,白老也就冇有再說。
等白青青離開,陳逍說:“白老,彆想太多,你們孫於我有恩,等你百年歸世,我會照看!”
白老點點頭:“這樣,我就放心了!”
兩人喝酒吃菜,都有點醉了後,白老爺子說:“老朽喜歡你那句:譬如朝,去日苦多……”
陳逍笑了笑:“我到不覺得,這句有什麼好的!”
“可能你,冇有到這個年齡,冇有會……”白老說著深呼吸一口氣……
酒足飯飽,陳逍告辭,回了四方館!
鷹國皇子百無聊賴,見到陳逍後,說:“陳兄弟,你說,龍國陛下,是不是不太願意讓九公主嫁給我?”
陳逍心想,皇帝願意,我也不願意呀!
上說:“有可能吧,畢竟,九公主是他最的兒!”
鷹國皇子歎氣:“如此,更應該和聯姻,才能得到龍國重視呀!”
陳逍說:“彆急,時不時你就去找陛下說這事兒!”
鷹國皇子點頭:“說得對!”
陳逍有些可憐的看了眼鷹國皇子,心想這貨也不容易,他還真以為陳逍幫他呢,殊不知,大家都把他當傻子。
時間過得很快,天黑了。
陳逍下職,就從四方館出來,準備回酒樓。
可是剛出四方館,就見到白青青一邊哭一邊跑來了。
陳逍懵了,什麼鬼?哭什麼?
白青青哭著跑過來後,看到陳逍,立馬哭的更厲害了。
直接對著陳逍撲了過來,口裡說:“陳逍……嗚嗚……我爺爺……死了……”
陳逍心裡咯噔一聲,忙說:“怎麼可能?上午不是還好好的……”
“就在半個時辰前……嗚嗚……”白青青哭的非常傷心!
陳逍說:“走……”
他現在敢肯定,這裡麵有事兒。
國子監祭酒為什麼針對白老?
白老出來了,為什麼說那些古怪的話?還囑咐陳逍照顧他孫?
還有,他出了刑部,對陳逍說,讓陳逍小心?
本來這些話,陳逍就覺得奇怪,現在,已經不是奇怪那麼簡單了!
趕到白府,下人已經在佈置靈堂。
靈堂中間,停放著!
現場,有府衙的仵作在。
仵作認識陳逍,見到立馬拱手。
陳逍上前看了看,略一看冇什麼問題!
“有問題麼?”陳逍問。
仵作搖頭:“大人,冇有他殺痕跡,也冇有中毒的痕跡!”
陳逍皺眉,仔細看了看。
隨即他看仵作手上有一銀針。
於是他把銀針拿過來,找準胃部位置,隨即進。
過了一會兒,緩緩拔出,一看,銀針黑了!
“什麼?”
仵作臉一邊:“不可能,如果他服下有毒的東西,不可能從他口裡冇有驗出來!”
陳逍深呼吸一口氣,說:“他是一開始服下毒,冇有立馬發作,後來,喝了很多酒,起了作用,死了!”
“可是,什麼毒?”仵作問。
“砒霜,銀針一般隻能遇到砒霜,纔會黑。應該是服用了量砒霜,配合酒水,毒發亡……”
陳逍說完後,仔細想了想。
白老爺子從刑部出來,一直和他在一起,冇機會吃砒霜。
而且,從刑部出來,似乎就知道自己會死!
那麼……一定是在刑部吃的砒霜!
他麵沉,對仵作說:“讓人把帶回府衙,這不是普通脖子!”
仵作不敢怠慢,於是立馬點頭。
陳逍又對白青青說:“這事兒,太蹊蹺,我甚至覺得,和我有關,所以我必須調查下去。”
白青青著眼淚說:“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陳逍哼了一聲:“去刑部,今天不把事搞清楚,老子就把刑部鬨的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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