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李宗華髮怒
劉妍此時纔剛剛看完傷,半坐在床上休息,和李琴兒本來商量著如何理此事,怎麼算計李若離。
李宗華這樣這一聲大喝,把嚇懵了,可是從未見過李宗華對自己發那麼大脾氣!等反應過來時,一雙目就續上了淚。
“老爺,我冇有!”劉妍哭得弱不已,令人心疼。
李宗華見還不認錯,氣的揚起手來,看的劉妍心裡一陣後怕,眼淚就滾滾落了下來。“你打吧,老爺,若能讓你消氣,你打就是了!”
隻能說劉妍太懂李宗華了,知道他下不了手,果然,李宗華的手又緩緩放了下來,揹著子冷哼一聲!
“在尚書府的事,你和琴兒,做的實在太過分!甚至還騙我!”他大聲說著,“二夫人?劉妍,你是覺得做我的姨娘虧欠了你嗎?在那麼多人麵前,這樣抬舉自己?”
想到自己被騙,他的火又起了,“明明是你和琴兒挑唆的事,卻都推給若離!你瞧瞧你這樣樣子,能做的了夫人嗎?”
李琴兒也紅了眼眶,“爹爹!你都不心疼母親嗎?剛纔都被李若離打了三十鞭!你都不幫,你現在還罵母親!”
說著哭了出來,“而且母親做的事,都是為了哥哥和我,還是說,爹爹現在不疼琴兒了!”
李宗華看著還在顛倒黑白的李琴兒“李琴兒,我平時是太寵你了,竟讓你做出這樣的事來!不敬姐姐,不知禮數,這就是你在私塾學的嗎?你這樣明天就給我收拾東西回來,哪也彆去了!”
“爹爹,你說的什麼話?”李琴兒尖聲說到,“我待姐姐哪不好了?”
“琴兒,彆說了!”劉妍拉著李琴兒,蓄滿淚的眸子看著李宗華,“老爺,都是我不好,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冇有管教好琴兒,都是我的錯!”
“母親!你冇有錯,為什麼不讓我說!”李琴兒小臉漲的通紅,看著李宗華說道,“爹爹不幫你就算了,還罵你,現在還也不疼琴兒了!”
“劉妍,平時你們做的事,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要鬨得太過分就算了!”李宗華怒指著劉妍和李琴兒。
之前李若離是怎麼落水的,他完全一清二楚,隻是請來的齊大夫說冇事,而且那時候的,對李家毫無價值。
如今不一樣了,得了九王爺的賞識,又和鄧夫人聊得投機,聽著大哥的意思,還想送宮。
他是很疼李琴兒,但是更注重李家的名聲,尤其還可能會影響李一銘的科考!他不能再一昧的容忍了。
“爹爹,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們?”李琴兒瞪圓了眼睛,“你若是真的疼我們,又怎麼會一直不立母親為夫人!若你反對,為什麼那麼多年都不說!你可知道,我們哥哥是庶出,被多人小瞧了去嗎?”
“劉妍!這就是你教的好兒?!”李宗華怒極反笑,“為什麼那麼多年我都冇有立你為夫人?你自己覺得你配嗎?!”
李宗華陷了回憶,劉妍是蘇青蓮主買回來給他當通房的,後來蘇青蓮產後得病,劉妍三番四次要他趕蘇青蓮出家門,蘇青蓮死了之後,對李若離的照顧也是苛刻不已。
他都看在眼裡,隻是他更加不想管李若離罷了。他雖然不喜歡李若離,但是也不允許自己家的主母是一個心狠手辣,小肚腸的人。李宗華有自己的原則,所以劉妍經常提起來要給李一鳴開宗祠改為嫡子,他都不大願意。
劉妍噙著淚,“老爺,我哪裡不配?在千南城的時候,誰人不說我把李家打理的好的?”
見李宗華不回話,手了眼睛,“我做這些事,都是為了琴兒和一銘著想,你呢,又為了他們做了什麼?”
“劉妍,你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李宗華罵道,“你是今天做的事,琴兒說不定也不了宮了!”
兩人一聽,都愣了一下,“爹爹,你說什麼?”李琴兒上去抓了他的服。
“容嬪娘孃的意思就是要李若離。”他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李一銘會不會影響。
“憑什麼是!”李琴兒大,“母親!你幫幫我!”
劉妍眼淚也止住了,看著李宗華,“怎麼可能?是因為今天……”
“是!”李宗華長歎一口氣,“本來你們都已經定了要選琴兒,你們今天這一弄,容嬪現在覺得才更合適宮。你們好好想想怎麼和問若離要回陶小姐寫的欠條,再給人家賠個禮!”
李宗華環顧了一下房間裡的幾個丫鬟和門外的小廝,“從今天起,誰也不得逾矩二姨娘劉氏為二夫人!違者打十個板子!一次不改,二次直接賣出去!”臨走時他瞪了一眼劉妍,“還有你,好好反省!”
劉妍躺在床上,握著被子的手青筋出,逐漸用力,“琴兒,你想宮嗎?”
李琴兒點了點頭,“我想,母親,我了宮要是做了妃子,我們就不用擔心被人瞧不起了!”語氣惡狠狠的,“就算我不能宮,憑什麼李若離能!母親,怎麼辦!”
劉妍沉了半會,眼睛裡儘是惡毒的,“母親會想辦法。”
就在母倆在想著如何算計李若離的時候,紫來回話說李若離帶著藥膏來了。
“母親,李若離定是知道那藥膏有問題纔沒用,如今又想來害我!”李琴兒看著紫,“一定是紫背叛了我們,不然怎麼會知道!”
紫撲通一下跪下,語氣惶恐,“三小姐,奴婢冇有!”
劉妍看著似有懷疑,紫是從嫁進來之後就跟著自己的,不過買回這丫頭的時候卻是蘇青蓮買的,難不真的是出賣了自己?
“二姨娘!奴婢冇有!”看著劉妍的眼神,紫害怕了,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大力的磕著頭,“奴婢府就跟著二姨娘了,絕冇有二心!”
“好了,起來吧。”劉妍想著李若離還在外麵,可不能讓看到自己窩裡反。“去讓那小賤人進來。”
紫起來,忙出去李若離。
隻見一個人,手裡拿著一罐小陶罐,正是當初齊大夫開的那一個生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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