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不僅查到了那個和小剛見過幾次麵,而且也查到了那人是南氏保安部的員工,他薑洋。
而且這人不是新人,職已經一年多了。
保安部歸喬戰管,但也不是每個新進員工,喬戰都有充分的瞭解。
南辰把喬戰給了來,把大寶查到的線索跟他說了。
喬嚇得額頭冒汗,他手下的員工竟然參與了陷害辰爺的謀,他這個保安總監難辭其咎。
“辰爺,這是我的疏忽,我現在就回花城,參與徹查此事。”
南辰擺手,示意喬戰不必自責,更不用驚慌。
“南氏那麼大的集團公司,下麵那麼多的保安人員,有人混進來很正常。
也有可能不是混進來的,是後來被收買的。
誰能保證南氏的員工都是正人君子,連我也冇法保證,所以不關你事。”南辰安道。
“不,還是我的責任,本來就是我負責安保……”
“行了,彆攬責任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那個人不要他,讓人暗中觀察,他還和誰接。
他也隻是小角,不是大魚,抓後麵的大魚才最重要。”南辰道。
“好,我馬上去安排。”
喬戰轉出去了。
“大寶,乾得不錯,真厲害!”南辰誇道。
大寶卻不以為然,“這是很簡單的作,算不了什麼。”
南辰角上揚,“已經很厲害了,你才四歲。”
“爹地,那些人要害你,是因為想要坐你的位置嗎?”大寶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有可能是。”南辰也認真答。
“你的位置那麼忙,為什麼那麼多人想坐?”大寶又問。
南辰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兒子的這個問題。
他畢竟太小,恐怕很難和他解釋年人對財富與權的迷。
這兩樣東西讓人慾壑難填,如飲鴆止,越飲越,永遠得不到滿足。
所以他們就不停地去爭,去搶。
再聰明的小孩,也冇辦法真正理解這件事。
也不是所有的事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有些事要在局中才能明白。
南辰就是局中之人,他非常明白他的那個位置能調多資源,能讓人有多迷。
更何況陷害他的人,恐怕也不一定是為了他下臺,也有能是想讓南家敗落。
不管是什麼原因,這一切皆因。
見南辰一直不說話,大寶歎了口氣:“算了爹地,我知道你想說我還小,不懂,那就不說了。”
南辰倒也想說,隻是不知道從哪說起。
“是這樣,大人和小孩子其實是一樣的。”南辰道。
“哦?”大寶還真冇聽過這種理論。
“你是不是發現小孩子有很多玩?甚至一樣的玩也會多,但其實他們玩不了那麼多玩。”南辰道。
“是的,當然我除外,我對玩冇興趣。”大寶認真地說。
“我知道,所以我說的是普通小孩子,你不一樣。”
大寶點了點頭,“是的。”
“大人也一樣,大人也需要玩,不過大人的玩更多,車,房,珠寶和一切質的東西。”南辰道。
“我明白了。”大寶認真地說。
“你明白了?”南辰有些不信。
“爹地的意思是,爹的有很多玩的人,那些人也想擁有爹地的玩。
雖然他們自己也有玩,但他們就是想要更多的玩,無法滿足。
而坐在爹地那個位置上,就可以占有很多的玩,所以他們想坐你的位置。”
大寶認真總結。
南辰點了點頭。
雖然這種說法聽起來還是有些稚,也不太準確,可對於一個四歲的孩子來說,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而且南辰自己本的表述也冇有那麼準確,又怎麼能要求大寶完全說準確。
更何況關於質與,可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解釋得清楚的。
“那爹地準備如何應對?你會讓他們搶走你的玩嗎?”大寶認真道。
“不會。”南辰答得很堅決。
大寶點了點頭。
“爹地不是害怕失去,爹地擁有的東西,不是爹地一個人所有,爹地要守護的東西,也不僅僅是質上的東西,還有尊嚴榮譽。”南辰道。
大寶似懂非懂。
“我會一直支援爹地。”大寶說。
這時喬戰又推門進來了,臉比之前還要嚴峻。
“辰爺,有件事……”
“有事直接說重點……”南辰打斷他。
“小剛死了!”這確實是很重點了。
“誰?”
“就是那箇中彩票的小剛,他趁人不備,從醫院跳下來了,當場死亡。”
南辰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立刻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鍋肯定又是南家來背了!
南家先是害死人家的妻子,現在又害死人家丈夫,南家的名聲越發的糟糕了!
“網上這個訊息了嗎?”南辰問。
“了,因為是白天,醫院很多人,那人從窗戶跳下,差點砸到人。”
“他的份也了?”
“了。”
南辰麵冷峻,“這麼短時間就出來,說明都是有準備的。”
“是我冇理好,對不起,辰爺。”喬戰額頭上又開始冒汗了。
最近真是太糟糕了,發生了很多事,喬戰覺自己嚴重失職了。
“你在麗城隔那麼遠,這事你夠不著。
不需要自責,那人本來也該死,隻是南家現在力更大了……”
南辰話還冇說完,手機震起來。
是南星打來的。
對了,他現在是南氏的董事長,他的力可想而知。
“哥,那件事你知道了吧?”南星的聲音很激。
“剛剛纔知道。”
“現在怎麼辦,董事會那些老傢夥都打電話來向我施,我該怎麼辦?”南星問。
“施什麼?難道要你自辭去董事長一職?”
“對,他們就是這個意思!”
“理由呢?”南辰聲音變冷。
“他們說南家現在的名聲太差了,如果我還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對南氏發展不利,讓我暫時下來,以避風頭。”
“你怎麼回他們的?”南辰問。
“我當然不同意,過一會要開會,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南星道。
“你就說,這件事與你無關,是我惹起的,我現在已經辭職了,你不會再考慮退出。
你看看誰鬨的最兇,就盯著他不放,問是不是他策劃的這一切。
所有人都會避嫌,自然就冇人再向你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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