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呢?
烈火仙師可是金丹後期的修士,他所施展的招數,怎麼會敵不過區區一築基級別的修仙者?
難道這小傢夥在扮豬吃虎,他也是金丹後期的修士?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轉過,那些人卻搖了搖頭,畢竟樹人一族的修仙者,能得到仙師尊稱的存在並不多,也就那麼寥寥十幾個。
其中絕無眼前這年的。
那是怎麼一回事呢?
眾人越發的雲裡霧裡,心中充滿了詫異。
而烈火仙師的反應則與眾人大不相同,他先是有些錯愕,隨後則是暴跳如雷起來了。
當著那麼多人的麵,這簡直是在打自己的臉,你讓脾氣暴躁的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烈火仙師的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老對頭青袍仙師也來到了這裡,可看清楚宋皓的麵容,卻瞪大了眼珠,居然不是青袍那傢夥,而是他的徒弟。
怎麼可能?
青袍的實力,與自己也不過在伯仲之間而已,他的弟子,才僅僅築基,怎麼可能擋下自己的攻擊?不,用擋下來形容都不適合,因為兩種火焰的鋒,自己所放出的火,是被對方給吞噬掉了。
這就更不可思議了。
他道號烈火仙師,從這個稱呼也可以聽出他擅長火係的神通與法,對於火焰的驅策,整個樹人一族,可以說,無出其右者。
然而剛剛……
也就難怪他會認為自己看錯,不過這樣的念頭僅僅是一閃而過,隨後一貪婪與驚喜,居然浮現在這個老怪的臉孔上了。
行家一手便知有沒有,宋皓破掉自己的法,確實讓他有些驚怒,但僅僅是一轉念,他就認識到,恰恰相反,是自己的機緣來了,這小子所驅策的火焰,自己不僅沒有見過,而且威力非同小可。
說生平僅見也不為過。
如果能夠得到,自己的實力必將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甚至突破困擾了他數十年的瓶頸,邁元嬰期都是有那麼一希的,這樣的發現你讓他怎麼可能不驚喜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宋皓這一出手,吸引仇恨功,周靈危機解除,因為烈火仙師的注意力,已全部集中到他的上來了。
將這小子生擒活捉,然後再從他的口裡,問出剛剛那火焰的,自己的實力,必將會有長足的進步。
見烈火仙師兩眼放的盯著自己,饒是宋皓一向膽大,心中也不由得有點打怵,這老怪究竟想要如何?
雖然金丹級別的存在,自己不是沒有麵對過,但眼前的烈火仙師可是金丹後期的修仙者,與以前的敵人,可謂是截然不同的。
宋皓絕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會有戰而勝之的把握,雙方的實力相去甚遠,對方若是認真起來,祭出寶,自己恐怕撐不了兩三個回合。
這絕非妄自菲薄,而是彼此的境界,相差實在太過懸殊!
怎麼辦?逞英雄果然一點都不好玩。
宋皓心中打鼓,而假如時倒流的話,他依舊會這麼做,總而言之,男子漢大丈夫,自己不可能看見學姐遇險,而置事外的。
麵對危機,自己要有直麵的勇氣,不過起初宋皓的打算,與學姐其實是一樣地,就是樹人一族的仙師,雖然份尊貴以極,但比武大會,那是二十年一遇的盛事,他們不可能為所為,這麼做,明顯是在破壞規矩,於於理,都該有人出來製止。
所以自己隻需要盡量拖延就可以,然而打算固然沒錯,事卻並沒有這樣簡單來著。
或者說時不待我,烈火仙師是脾氣暴躁的人,但通常這種格的傢夥,行事那都是乾脆利索。
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將宋皓生擒活捉,那就絕不會拖泥帶水,也沒有任何廢話,直接便手了。
隻見其袖袍一拂,便有麻麻的火球浮現而出,他依舊沒有祭起任何寶,一來用不著,二來也是想要看看,剛剛那青的火焰究竟是不是巧合?故而準備用火焰神通稍稍試探一番的。
滿天烈火,空氣中的溫度驟然升高了許多,宋皓的臉上,也不由得流出幾分驚詫與畏懼的神。
強弱懸殊,麵對金丹後期的老怪,他不敢藏拙,故而剛才一出手,就施展出仙廚天火,而自己的殺手鐧也確實了得,功幫學姐將危機化解了。
可事易時移,剛剛仙廚天火固然展現出非凡的威力,但化解的不過是對方的隨手一擊,此時麵對那滿天的烈火,宋皓可是一點都沒有把握。
沒辦法,儘管仙廚天火的威力,或許要比對方的法大得多,然而自己的境界卻差遠了。
怎麼辦?
宋皓麵對著前所未有的危險。
然而就在這時,發生了出人意料的事。
「住手!」
伴隨著一聲大喝,一道驚虹由遠及近的飛過來了。
開始尚遠,一眨眼卻近在眼前。
宋皓心中一喜,難道是比武大會上負責維持秩序的修士?
太好了,自己等待的就是這傢夥,宋皓相信,即便是金丹老祖,也不可能在比武大會上為所為的。
就這樣又過了幾息,那道遁在眼前降落,現出一材高大的男子,然而卻戴著麵,且麵有著遮蔽神識的效果,故而無法檢視他的真麵目。
「咦,怎麼覺有點眼?」
當此人一現,宋皓心中就浮現出一奇怪的,彷彿對方是自己的人似的,但這怎麼可能?
自己並不認識樹人一族的修仙者。
不僅僅是宋皓,其餘看熱鬧的修仙者,也都隨之轉過了頭顱。
其中自然也包括烈火仙師。
這老怪先是眉頭一皺,顯然有意識到麻煩來臨了,但很快又出不以為然的神氣。
原因無他,這頭戴麵的神修仙者,修為也不過築基,甚至比之宋皓與周靈都還有所不及。
築基中期!
這樣修為的存在,就算負有維持比武大會秩序的職責,又有什麼資格管到自己頭上來呢?
還是那句話,修仙界是強者為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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