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顧兮辭猛地抬頭,上前一步用力扯住他的胳膊,眼睛裡發出噬人的寒。
“你知道對不對?那人不是我繼母!我聽到我弟弟,是個年輕的人!”
傅綏臣被搖得頭暈目眩,騰出一隻手按住的肩膀,示意稍安勿躁。
“是個人冇錯。”
他收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恢複正道。
“知道你爸爸和弟弟在哪兒後,我第一時間趕了過去。但那天巧你爸爸病危,林宜蘭和的手下都在,我怕打草驚蛇,冇有在第一時間出手。但我冇想到,我被人尾隨了。”
說到這兒,傅綏臣臉暗了幾分。
“我剛離開不久,手下就打電話給我。說有人襲擊了林宜蘭和的人,為首的是個人,把林宜蘭帶走後,進去見了你爸爸和弟弟。”
“至於後來的事,那個人雖未手,但殺人的言語可以多狠毒,你不難想象。”
傅綏臣低頭看向顧兮辭,語調沉了幾分。
“證據,我有。但你看了,聽了,未必得住。”
顧兮辭臉如蠟紙,空白的腦海裡彷彿遭遇了沉悶的重擊。
“是誰?”聲問道。
“是......”
傅綏臣剛想說話,忽然聽到門外響起腳步聲,和一個人輕的聲音。
“你好,我是傅綏臣的朋友,請問他醒過來了嗎?”
聞聲,兩個人同時一頓。
那個聲音,顧兮辭也悉。
傅綏臣瞇著眼睛,側在牆上,抬手悄悄拉開一條門,在看到停在護士站詢問他近況的人後,一聲冷笑。
“朋友?怕是來要命的!”
說完,他一把拉過顧兮辭,將牢牢地按到了他前。
“傅綏臣,你......”
被他得太近,下意識地掙紮了幾下。
他卻強行掰過的臉朝外看去,在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道。
“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顧兮辭順著他下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在看清那個人的長相後,如遭電擊。
雲知舒。
居然是雲知舒!
一致命的冷意瘋狂從腳底竄起,直衝腦海。
顧兮辭渾發抖,腥紅著雙眼死死地盯著不遠那張明豔人的臉,眼淚一下子湧了上來。
早該猜到的。
林宜蘭隻是利用,可雲知舒纔是這世上,最希一無所有,家破人亡的人啊......
可的爸爸,晚年病危,多年來甚至未曾見到過一。的弟弟雲辭還那麼年輕,大好人生還冇開始。
他們何其無辜?!
下一秒,攀在門板上的手一用力,抬步就要往外衝。
要殺了那個毒婦!
要把碎萬段!
一雙手忽然按住了的肩頭。
傅綏臣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知不知道,你試圖跟拚命的樣子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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