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再次遇見他「我們心裡都清楚這件事的始末,還需要證據嗎?」喬語蒙盯著喬語,藏在袖子裡的手心冒出了冷汗。
「好姐姐,你以為我和你一樣天真嗎?」喬語角的諷刺愈發的明顯,手就一把揪住了喬語蒙的手腕,用力一抖,藏在喬語蒙袖子裡的錄音筆「吧嗒」一聲就落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的錄音筆,喬語蒙知道自己輸了。
五年前鬥不過喬語,沒想到五年後還是一樣。
「喬語蒙,你永遠都不是我的對手。」喬語湊到喬語蒙麵前,殷紅的宛若吸食過人,「不論是設計稿,還是付千臣。」
提到付千臣,喬語蒙的心臟還是沒忍住一陣痛。
五年前不顧一切的離開了南城,也把那份蝕骨的意埋藏在心底,和他,終究隻是路人。
「對了,你這次帶回來一個孩子。」喬語臉上的表因為興有些扭曲,「我忍不住在想,那個孩子,是不是五年前就該消失的那個孽種呢?」
「閉!你纔是孽種!」喬語蒙猛地站了起來,抬手就朝著喬語一耳掃過去。
「啪!」沒料到喬語居然沒躲。
「姐姐,你生氣了。」喬語的角勾了勾,似乎一點也不疼。
「你最好別惹我。」喬語蒙盯著喬語,眼底的寒意和曾經的判若兩人。
「姐姐,不如我們來打個賭,那個孽種現在還在不在人世。」喬語的視線轉向落地窗外,天已經黑了,街道卻因為霓虹的閃爍亮如白晝,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宛若螻蟻,不堪一擊。
「喬語,你敢!」喬語蒙刷的站起來就往外跑,就住在對麵的濱江大酒店,來之前是把喬予希哄了睡著的。酒店的安保係統毋庸置疑,可是喬語有一百種辦法能讓安保係統形同虛設。
看著喬語蒙離開,喬語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的濱江大酒店,喬予希蹦蹦跳跳的從電梯裡出來,然後一頭撞到了一個男人的膝蓋。
「哎呀。」喬予希摔倒在地上,手了胖乎乎的小屁屁,然後抬頭看向男人道歉:「叔叔,對不起。」
「沒事。」男人吐出兩個字,手去扶起喬予希。
喬予希反手抓住男人的手指,雙眼亮晶晶的問:「叔叔,你結婚了嗎?」
男人挑眉,沒回答。
「我把我媽媽介紹給你怎麼樣?」喬予希說著,手就去掏喬語蒙的照片,索了一會之後滿前歉意的說:「忘記帶了。」
「嗬。」難得的,男人沒忍住笑出聲。
「叔叔,你笑的真好看……」
「喬予希!」
喬予希誇讚男人的話剛剛落下,喬語蒙就已經氣籲籲的衝到了酒店門口,幾乎來不及思考,直接就衝過來把喬予希抱在了懷裡,然後才充滿敵意的看向站在喬予希對麵的男人。
然後,臉上的表凝滯了。
這個男人,是付千臣。
站在原地的付千臣,臉上的表毫都沒有鬆過,就好像喬語蒙隻是個陌生人。
那些塵封的意,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爭先恐後的湧了出來,可更多的,還是付千臣冷著臉把棄如敝履的畫麵。
喬語蒙以為自己可以泰然自若的說一句:「好久不見。」可最終,隻是抱著喬予希轉離開,腰直的像是要斷裂。
被喬語蒙抱著的喬予希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靠在喬語蒙的懷裡,喬語蒙心不好,隻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來。
直到離開酒店,外麵喧囂的聲音才把喬語蒙喚醒,使勁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予希,你沒事吧?」
「沒事,媽媽。」喬予希偏頭打量著喬語蒙,手平皺的眉。
喬語蒙鬆了口氣,問:「剛才你在酒店裡有遇到奇怪的人嗎?」
「奇怪的人嗎?」喬予希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沒有耶,隻是有個送外賣的叔叔來送了吃的。」
「你吃了?」喬語蒙的心臟徒然,送吃的是料定小孩子沒有辦法抵抗食的。
「當然沒有了。」喬予希手去喬語蒙的臉頰,「媽媽不是說過不能吃陌生人送的食嗎?」
「嗯,不能。」知道喬予希沒事,喬語蒙繃的神經徒然鬆懈,這才覺到累。
「那媽媽的事理完了嗎?」
「嗯。」喬語蒙點頭,在喬予希的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不論多艱難,隻要有喬予希在,就什麼都不怕。
喬語蒙帶著喬予希在好友程諾家住下,隔天才剛剛出門,就遇到了陸琛。
五年沒見,陸琛依舊和五年前一樣文質彬彬,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鼻樑上架上了一副無框眼鏡。
「陸醫生。」喬語蒙沖陸琛點頭,五年前如果不是他,也不能順利的出國,更不能留下喬予希。
「好久不見。」陸琛沖喬語蒙點頭,然後看向喬語蒙懷裡的喬予希,「是嗎?」
「是。」喬語蒙點頭。
「那就好。」陸琛點頭,好一會才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很信任我,所以從沒有懷疑過那件事,這次你帶了孩子回來,他讓我來問問孩子是誰的。」
果然,如同那時候一樣,付千臣甚至連親自來見一麵都不願意。
「我收養的,予希一直知道。」喬語蒙抱著喬予希的手稍稍用力,早在生下喬予希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遲早會回到南城,以的能力想要和付千臣對抗,無異於螳臂當車,所以一直都是對外界宣稱喬予希是收養的孩子。
陸琛沒有再問別的,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和道別。
喬語蒙看著陸琛轉,埋在心裡五年的問題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為什麼幫我?」
為什麼?陸琛轉頭看向喬語蒙。
這五年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一如他記憶裡的那個,堅強又純粹。
「大概是因為不忍心吧。」陸琛如是回答。
五年前,秦家被算計,她失去了一切。為了報仇,她故意接近他,甚至和他結婚,他對她溫柔似水,放在手心里呵護,她卻只能咬牙,害的他生死不明。五年后再次相見,他不再是當初的白衣公子哥,他的眼睛里,再沒有溫柔的情感,只剩下冷漠和殘酷。齊慕忽然邪魅的笑了笑,對著我舉出兩根手指:“兩萬,今晚陪我,干不干?”“兩萬,少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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