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瞪大眼睛,鼓著氣像青蛙一樣,不爽地瞪他:「你竟然連我都不認識,我可是大明星雲初涼,《劫》那部電影看過沒,就是我演的,我可是金牛影後。」
聽著七八糟的話,風肆野的眉頭越皺越。
酒上頭,雲初涼的眼神越發迷離:「你是不是要我的簽名?今天我心好,給你簽一個。」
雲初涼想找筆,可是在風肆野上了一圈,卻是什麼都沒找到。
「我有……」雲初涼憨憨地笑了笑,從天醫空間裡出一支口紅,「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支,我給你簽。」
雲初涼迷迷糊糊地捧著風肆野的俊臉,轉開口紅練地在他的臉上畫下一個名字。
「好了,我已經在你臉上蓋章了,你以後就是我的。」雲初涼癡癡地看著風肆野的俊臉,霸氣宣佈。
風肆野定定地看著雲初涼,幽深的眸子裡捲起漩渦:「那你呢?」
雲初涼咧一笑,想也不想地開口:「我也是你的啊。」
「這可是你說的。」風肆野深邃的眸子瞬間變得幽黯無比,扣著的腦袋便吻了上去。
極男魅力的氣息完全將籠罩,雲初涼的呼吸一下變得急促起來。
他撬開的貝齒,引領舞蹈,席捲一切。
那一陣陣朝沖刷而來的水讓腦袋越發迷,掙紮無果之後,所幸閉上了眼,任由那洶湧的水將席捲,讓沉淪。
……
第二天日上三竿,雲初涼才幽幽轉醒。
腦袋痛得像是筋一樣,雲初涼敲了敲頭痛裂的腦袋,開始回想昨晚發生的事。
記得昨天去騙合同去了,雲初涼想到什麼,連忙坐起找了找,看到枕頭便的幾份合同,雲初涼立刻翻了翻,看著上麵幾個紅手印,終於大大舒了口氣。
看來昨天是功了啊,就記得他們是簽了的,可是後來發生什麼事,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了。
雲初涼使勁敲了敲腦袋,可是卻依舊什麼也想不起來。
「冰淩。」雲初涼朝外麵大喊一聲。
「小姐,您醒了?」冰淩立刻端著水盆進來了。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雲初涼什麼都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奴婢沒瞧見,等奴婢發生的時候您已經在床上了。」昨晚一直在外間守著,等聽到靜的時候,小姐已經在床上了,屋裡也沒有其他人。
「是誰把我送回來的?」雲初涼著腦袋想著。
冰淩垂下眼眸,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小王爺把小姐送回來的。
其實雲初涼也猜到了,應該就是風肆野送回來的。畢竟這牡丹苑他可是門路呢。
下午,雲初涼看過雲末寒之後,明正大地帶著封嬤嬤去了齊國公府。
「我的涼兒。」慕老夫人聽到雲初涼來了,領著葉氏和蔣氏親自出來迎了。
「涼兒來了,快讓外祖母看看。」雲初涼一下馬車,慕老夫人就拉著左右看著,生怕瘦了。
雲初涼哭笑不得,又一臉容:「外祖母太折煞我了,您以後千萬不要再出來迎我了,再這樣下次我可不敢來了。」
外祖母這麼大年紀,怎麼得起。
「你這丫頭,我不是想你嘛。」一聽說以後不再來了,慕老夫人急了。
「我也想外祖母,以後我一有空就會來看您的,或者您什麼時候想我,隨時讓人傳信給我,我立馬就回來看您,您隻要在家坐著等我就。」雲初涼自然而然地扶過慕老夫人撒道。
「看看,我們涼丫頭多懂事,都讓您別出來了。」蔣氏在一旁打趣道。
「涼兒見過大舅母,三舅母。」雲初涼俏皮地朝兩人行了禮。
「快進去說吧。」葉氏笑著領眾人進屋。
「最近怎麼樣,那張氏沒為難你吧!」一進屋,蔣氏就關切地問道。
慕老夫人和葉氏也齊刷刷地看了過來。
雲初涼笑了:「最近的話本你們都聽到了吧,張氏最近可為這個頭疼呢,哪裡有時間為難我。」
聽說張氏這段時間正積極給雲浩翔找媳婦兒呢,哪有時間理。
「那話本真是你寫的啊。」話本的事瀾瑾那小子早就跟他們說過了,他們這才知道原來說的辦法就是寫話本。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是啊,聽說那話本反響很大呢,真是你寫的啊。」葉氏也地看了過來。
雲初涼自信挑眉:「那有什麼難的,我不過寫的都是真實的東西,完全沒難度。」
「就是,我們涼兒厲害著呢,對付那張氏綽綽有餘。」慕老夫人驕傲地拍著雲初涼的手,一副我家孩子最棒的表。
饒是雲初涼這般臉皮厚,也被慕老夫人誇得臉紅了。
「那張氏也不簡單,你可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啊。」蔣氏忍不住提醒道。
「兩位舅母放心,我曉得的。」知道們關心自己,雲初涼認真地點了點頭。
見雲初涼不再像以前那麼糊塗,蔣氏和葉氏都是一臉欣。
「對了,寒兒的怎麼樣了?」慕老夫人想到自己的小外孫,就忍不住擔心起來。
「他好多了,都已經能下床了,等他再養幾日,我就帶他來見您和外祖。」提到雲末寒,雲初涼的眉眼更了幾分。
「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菩薩保佑啊!」慕老夫人開心地差點喜極而泣,這輩子最大的願就是涼兒和寒兒這兩個孩子能好。
聽到雲末寒的大好,蔣氏和葉氏也鬆了口氣。
雖然那孩子很踏齊國公府,不過他們知道,府裡兩老的心從沒有一天從他們上移開過,甚至穆家的兩個兄弟,最掛唸的也是這外甥和外甥。
雲初涼陪著他們說了些雲末寒的趣事,引得們笑聲不斷。
雲初涼的轉變,他們看在眼裡,以前和寒兒的關係可沒這麼好,當然和齊國公府的關係也很僵。可是現在好了,真心疼寒兒,也真心關心他們。
「對了,表哥在家吧。」陪著說了好一會兒話,雲初涼終於想到了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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