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有刺客!
「景華安!」景長風也扭頭,麵兇相,「我跟我娘子說話,你什麼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當年十歲了還尿床,論起欺負人的本事,難道不是你這個做哥哥的先帶壞我的嗎?」
景華安在景長風一開腔時就急忙捂住蘇一萍的雙耳,臉上流出尷尬的神,他惱怒低吼:「景長風,你給我閉!」
景長風得意大笑。
蘇魚對這二人鬥無語凝噎,吃完了餛飩,問景長風道:「長風,那個年你將他關在何?」
景長風收了笑,認真回答自家娘子的問題:「我已經讓常太守派人押送他進京,眼下應該已經出了滄瀾州。」
景長風辦事,蘇魚一向是極為信任的。
道:「都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就往前走走。」
「好。」
四人結了賬,走在青石板巷裡,蘇魚注意到,無論是過往的路人,還是街頭賣貨的小販,差不多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和藹親近的笑,跟悉的人打著絡的招呼,氣氛無比和睦。
「走這麼久,連一個乞兒都沒有看到,這常太守治下有方。」景長風道。
為皇室中人,他最想看到的安國,是百姓和樂,每一個人都有飯吃,都有公平可言。
這也是他一直致力要主張的朝政。
「確實不錯。」景華安贊道。
蘇魚舉目去,街邊有一戶大院,門口上方掛著善院二字牌匾,大門外還有兩個穿著補丁服的小孩子在玩石頭。
不由好奇,攔下了一個過路大嬸,問道:「大嬸,我們初來乍到,不知大嬸可否告知,那善院是何地方?」
大嬸順著蘇魚的視線去,害了一聲,頗為自豪地解說道:「那善院是我們滄瀾州的太守大人建造的,挪用的是太守夫人的嫁妝,專門收留無家可歸的孤兒,或是無人贍養的老人,就連行不便無人照應的殘廢之人,善院也收留,我們太守大人和太守夫人,可都是心地善良的活菩薩啊。」
「不止這條街有,城東楊柳巷,城西塢同街,這兩個地方還有兩間善院呢。」
聽完大嬸的話,蘇魚心生慨:「真是個好啊。」
天底下每個出嫁的兒家都把自己的嫁妝看得極重,除了夫家,還有嫁妝是們的畢生依靠。
能把自己的嫁妝拿出來,造福百姓,這太守夫人著實有一番菩薩心腸,廣闊襟。
有這樣一對夫妻,難怪滄瀾州中一片太平。
笑道:「長風,我們出來逛得也久了,天要晚了,我們回太守府去吧,我倒真想見一見滄瀾州的太守,還有那位太守夫人。」
「好。」景長風怕累著,歪頭迷人一笑道:「魚兒,要不要我來揹你?」
大庭廣眾下,景長風在蘇魚麵前蹲下。
蘇魚很輕易地到他發自心的嗬護,心愉悅,趴上他的後背。
「抱穩,要起來咯!」景長風用手穩穩托住,站起來,對四麵八方投來的許多視線視而不見,穩穩地大步往來時的路走。
蘇魚出浸著甜的笑,像個俏皮的兒家,真正地開懷。
「瞧瞧別人家的夫君,再瞧瞧你,讓你幫我拿個東西還推三阻四。」有一對看見這一幕的年輕夫妻,其中子忍不住抱怨。
「我力氣小,你又不是不知道。」男子這般說,卻也在子麵前蹲下,一副不耐煩的模樣,「來來來,快上來。」
蘇魚被背著回了太守府,一名青小廝已在恭候他們了,沖景長風和景華安深深一拜:「兩位殿下,夫人已經在正堂備好酒席,諸位客人都已座,隻等您幾位回來開宴了。」
他為景長風等人領路,一路去向正堂。
正堂裡,布了三桌席麵,趙一曼遲沁他們,都在此。
常太守和一名眉眼清秀的婦人起,向遠遠走來的四人行禮問安。
那婦人穿著窄袖紅,眉眼出明能幹的氣質,行走間風風火火,幾乎是拽著常太守出正堂迎接的。
「都起來,不必多禮。」景長風道,他小心地把後背上的蘇魚放下,下意識的環著的腰,護著的腹。
眾人起,席就坐。
「妾乃太守之妻常孟氏,今天一早聽聞兩位殿下駕臨,便連忙著人準備酒席為諸位接風,因著平日裡妾與夫君都食用素菜淡粥,酒席準備起來有些倉促,若有不順心之,還請兩位殿下諒。」常孟氏道,說話方式十分圓老道。
「夫人費心招待,本王高興還來不及,怎會不順心呢?夫人客氣了,就是素菜淡粥相待,我與三弟和三弟妹都不會有抱怨之言。」景華安笑道。
常孟氏的視線,十分自然地落在蘇魚上。
「妾早就聽聞宸王妃驍勇事蹟,巾幗不讓鬚眉,乃我輩子典範,若非先前滄瀾州出了樁大案,夫君離不得妾,拖住了腳步,隻怕妾已收拾行囊,趕往戰場追隨王妃娘娘了。」
「隻可惜,待案結以後,戰事便結束了,妾隻能扼腕嘆息,繼續為夫君持吃住。」
旁邊的常太守咳咳兩聲,打斷了自家夫人的延綿不絕,他尷尬地笑了笑:「夫人子豪爽,喜說話,若王妃娘娘有不便之,盡請開口。」
蘇魚覺得有意思,忍俊不,「無妨無妨,夫人用嫁妝建善院,心懷善意,又何嘗不是子之楷模呢,說起來,我倒有一事想與夫人商量。」
常孟氏眼睛一亮:「王妃娘娘請說。」
「我聽說夫人拿出嫁妝建造善院,正好我的銀子不知該如何花,便想回京以後,讓人送銀子予夫人,讓夫人能多建些善院。」蘇魚道。
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且不說現在存在宸王府的嫁妝和國公府的家財,就單說雙喜樓一天的收,就足夠給許多人一口飯吃。
常孟氏驚喜:「王妃娘娘大善!」
忽然,外邊響起刀劍撞的聲音,一名暗衛從屋頂上落下來,單膝跪在地麵,「主子,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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