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如墨深深地看了秦楚一眼，說：「最好是如此。書趣樓()」

陶如墨很在意秦楚對自己的評價，便又問：「我哪裡善良了？」

秦楚竟說：「你給我拔智齒的時候，可溫善良了。」

陶如墨懷疑秦楚眼瞎。

秦楚給陶如墨帶的早餐，是大春親自做的麵。大春每天早上隻做三十份早餐麵，是麵還是做牛麵，全看大春當天心。

秦楚為了給陶如墨買這碗麪，特意起了個大早去排隊。

麵用保溫飯盒裝著，陶如墨一開啟，就聞到了一濃鬱的香味。

大春不愧是四川人，麵裡麵都是辣椒，陶如墨也能吃辣，才吃第一口便大呼過癮。「大春阿姨這手藝真牛，好吃。」

秦楚想也不想，直接說：「以後你跟我一起住了，每天早上都可以吃到大春做的早餐。」

這話一出，車兩人同時愣住。

秦楚懊惱到想咬了自己這條不聽話的舌頭，陶如墨為了掩飾慌，趕低頭大口吃麪。

車裡，一時間隻有陶如墨吃東西的聲音。

秦楚盯著陶如墨，披著長發，吃東西的時候，會把兩側的髮攏到耳朵後麵，出一張白皙的臉頰。秦楚癡癡地看了會兒，忽然說：「陶醫生，我是認真的。」

陶如墨終於抬頭。

捧著保溫飯盒，偏頭與秦楚對視。

「對你，我也是認真的。」陶如墨說。

秦楚笑了笑，這才開車往六院走。在陶如墨看不到的時候，秦楚那雙含笑的眸子裡，彷彿變得紅了一些，像是有了眼淚。

到了醫院，秦楚看著陶如墨進了大樓，這纔拿起手機。

手機一直是靜音狀態，上麵顯示有好幾條未接來電。秦楚回撥了電話，那頭很快就被人接起。

「秦楚。」對方的聲音帶點兒不解，「你最近怎麼回事，心跳怎麼總出問題？」那人沉了下，不等秦楚答話，又疑地說道：「距離更換期，還有一年吧，難道現在就開始出問題了？」

「你得趕過來我醫院一趟，我給你仔細檢查下，別嗝兒屁了就來不及了。」

秦楚：「葉知溫。」他左手握著手機，右手放在保溫飯盒的蓋子上麵。「我了。」

葉知溫：！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比之前那次要更長。

過了好一會兒，秦楚才聽到葉知溫說：「你又去找了。」

秦楚覺得好笑。

誰都知道，秦楚的是陶如墨。隻會是陶如墨，也隻能是陶如墨。

秦楚嗯了一聲，他說：「男人的，的確是騙人的鬼。說好再也不會打擾了，但我要違約了。」

這世界上，有幾種事不可控。自然災害不可控，生老病死不可控，喜歡一人不可控。

秦楚腦海裡浮現出陶如墨的音容笑，桃花雙眼又妖又醉。「這一次，我不會再主放手。」

葉知溫罵了句：「瘋子！」

罵完，他直接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又發了條簡訊給秦楚：【明天見一麵，律二也回來了。】

秦楚本不想去的，但聽說律二回來了，想到零點公司那些爛事，秦楚這才答應。【好。】

－－－－－－題外話－－－－－－

自然災害不可控，生老病死不可控，喜歡一人不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