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塵笑了笑,道:“你這次都沒帶手下來,看來上次的教訓讓你明白,手下的雜魚來再多也是送菜,所以就去請了一個釣魚的老頭來!不過,我看他老的快走不了,不會打到一半,就突然病死了吧!”
陳震山冷笑一聲,看了於龍一眼,兩人頓時同時影一閃,到了遠看戲。書趣樓()他現在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隻想讓白逸塵生不如死!
這時,江南釣叟韋金鉤解下了後背的鐵魚竿,魚竿上端纏著的是刀劍難傷的一丈許長的天蠶,天蠶尾端是一個玄鐵打造的鍍金“魚鉤”,但這金鉤卻是直的。
隨即,他瞥了一眼暗自凝神聚氣的白逸塵、周銀鈴、李德才三人,神淡漠道:“老夫不想親自殺你們,你們還是自斷心脈吧,至可留全!”
白逸塵笑道:“老頭,人都死了,是不是全有意義嗎?就讓我們來領教一下地榜高手的武功吧!”
話音方落,他們三人已經一齊催手中長劍,綻放劍芒,攻向了韋金鉤。
韋金鉤驟然一掌拍出,澎湃如的磅礴掌力洶湧而出!
陳震山的震山掌法蘊含的乃是山嶽神韻,掌力最為厚重。而他的掌法蘊含得卻是水之神韻,宛如怒海狂濤,沛然莫可抵,掌力更在陳震山之上!
雖然三人及時催力抵擋,仍舊這沛然掌力擊飛,氣翻滾不止。如果不是三人分攤力,這一掌就足以將他們其中一人擊斃!
這就是一力降十會!
功修為到了絕頂境界,不是同層次的高手,就很難抵擋。
這時,韋金鉤依舊站在原地,卻甩出了手中魚竿的“金鉤”,向著白逸塵激而去。
白逸塵手中名劍青霜凝聚寸許劍芒,驟然一斬,與金鉤撞。
當的一聲,他隻覺一沛然大力襲來,急速倒退,口中猛然吐了一口鮮!
韋金鉤經常用直鉤釣魚當然不是白癡,而是為了鍛煉使用力的技巧,好駕馭魚竿這種奇門兵。因此,他看似隻是甩出了金鉤,其實早已附加了強大的力在金鉤之上。
而白逸塵的力卻遠不如韋金鉤,獨自抵擋,自然是了重傷。
旋即,韋金鉤再次一揮魚竿,金鉤繼續襲向白逸塵。
這時,白逸塵已經無力抵抗,周銀鈴影一閃而至,揮劍斬擊,與金鉤相。
當的一聲,周銀鈴也是吐倒飛,不過的力超出白逸塵不,傷勢倒是很輕。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聲音響起:“臭釣魚的,竟敢傷我寶貝孫,找死!”
話音未落,一個白影宛如鬼魅幻影一般,從一旁的樹林中一閃而至,落在了周銀鈴旁邊。這是一個白老者,看起來五旬模樣,留著黑長須。
周銀玲神一喜,道:“爺爺,你可算趕來了!”
白逸塵腦海一些記憶浮現腦海,他也見過周銀玲爺爺一麵,不過對方直接就帶著周銀玲消失無蹤了,所以他連對方份姓名都不清楚。
旋即,白老者道:“好孫,你先運功療傷,看爺爺收拾了那臭老頭給你出氣!”
這時,韋金鉤已經再次一甩魚竿,金鉤急速襲來。
白老者驟然催一掌拍出,一炙熱無比的掌勁化作一條赤火龍沖出。
刀劍難傷的天蠶火龍在炙熱無比的高溫下瞬間融化了,玄鐵打造的金鉤急速倒退,擊中了韋金鉤的口。
韋金鉤噗的一聲,吐了一口鮮,急速倒飛而出。
他掙紮著起來,麵鐵青,他花了不知道多功夫打造的這件奇門兵就這樣毀了,但他卻沒有沖,而是問道:“敢問尊駕可是遼東黑白雙怪之中的白老大周伯乾?”
白老者笑道:“臭釣魚的,你現在才認出爺爺,已經太遲了!”
李德才聞言,頓時恍然,怪不得這位周姑娘年紀輕輕,武功卻遠在二爺之上,原來是這位老怪的孫。看來二爺這次的劫難可以安全渡過了。
這位白老大的真正名號是白煞老怪,與其弟黑煞老怪周仲坤合稱黑白雙怪,分別位於地榜第三、第四。就如同一流高手可以大致分為初、老牌、巔峰三個層次,絕頂高手也分為數個層次,而這位白老大周伯乾就是最厲害的那種。
於龍聽了,也是神驚愕,萬萬沒想到白逸塵居然勾搭上了這個老怪的孫,看來此番劫難已過。王爺的眼果然不差,這小子不僅武功智慧不差,運氣也是不錯,是個事之人。
陳震山聽了,卻是麵一沉,大不妙。他的武功與江南釣叟韋金鉤不過伯仲之間,萬萬不是這老怪的對手。因此,他朗聲道:“韋兄,快走!”
他說著,已經影一閃,迅速遠遁。
韋金鉤見了,氣得差點吐,急忙施展輕功,飛速遠遁。
而周伯乾也沒有追殺。說到底,黑白雙怪威名再盛,他也不是傻子,會跟江湖第一大勢力的魔教死磕。
旋即,他取出了一個玉瓶,倒了一顆療傷丹藥給周銀鈴服下,然後看向了白逸塵,道:“你小子變化大的,不僅武功突破一流,劍法也還看得過去了!不過,想要娶我的孫還差了點,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龍虎榜排名提升到第三名,不然我就殺了你,免得給我周伯乾丟人!”
這時,周銀鈴哼道:“爺爺,一個月怎麼可能夠,至也得半年。”
周伯乾道:“不行,最多三個月,他要是還不行,我就把他殺了,給你再找個更好的!”
這話頓時氣得周銀鈴直跺腳,罵了句老不正經。
白逸塵翻了個白眼,這老怪的格這麼惡劣,如果不是這一登峰造極的武功,隻怕早被人砍十八段了。
不過,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他也懶得計較,命令麾下隊伍繼續前往京城。
隨即,周銀鈴和白逸塵一起上了馬車,運功替他療傷。
周伯乾把前麵趕車的白家弟子踢下了馬車,親自趕車。
而於龍和李德才坐到了後麵的馬車上。
過了一個時辰,白逸塵等人終於來到了京城的西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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