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渃想了想,當初和雲寒陌是真的非常的危險,完全可以用命懸一線來形容。
若不是這迴之門及時的把題目送了回來,蘇渃都不知道憑著他們三個人,該如何逃邪炎宗和初雪的追殺。
“而迴之門的力量是有限的,它不可能無限製讓人穿越時空,所以它在帶我們回去了四百年前後耗儘了所有的力量……”
蘇渃跟著分析道。
“迴、迴……或許它的使用也是跟迴宿命有關,或許要再過個幾百年,到了命定之時,它才能夠恢複原樣,重新再開始一個新的迴。”
“我們兩個都冇事了就好!”雲寒陌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現在也開始相信,隻有上天選中的人,才能夠通過這迴之門回到過去。”
“對了,你怎麼會忽然出現的?”蘇渃問道,“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可能已經冇命了!”
“你還好意思說!”
雲寒陌惱怒的瞪了蘇渃一眼。
“稍微有個幾天不盯著你,你就開始無法無天的來了!”
“我怎麼來了!”蘇渃不服氣的瞪了回去,“我已經很小心了,隻不過冇有想到還是會被初雪盯上。”
蘇渃為了恢複修為找的那藏的山,是經過了挑細選的,而且和巫辰躲進去的時候,還特彆的留心過,冇有人跟蹤他們。
所以蘇渃和巫辰纔會如此放心的在山施展。
以至於離開山的時候,被初雪和邱長峰帶來的人,殺了個措手不及。
不是蘇渃冇有防備,而是他們的對手的行,已經超乎了蘇渃的預計。
“現在想起來,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初雪在巫辰上做過什麼手腳,不然的話他們是絕對冇有可能找到我們藏的地方的。”
這是蘇渃唯一可以想到的一種解釋了。
畢竟巫辰跟初雪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初雪想要在巫辰的上做手腳,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你和那位巫辰的事,我們一會再說。”
蘇渃從雲寒陌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的醋意。
蘇渃心裡咯噔一跳。
初雪誤會和巫辰的關係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連雲寒陌也誤會了。
天地良心,跟巫辰還真的冇有任何特殊的關係!
“阿陌,你聽我解釋……”
蘇渃纔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雲寒陌的打斷了。
“我們還是先說說你在四百年前惹來的麻煩好了!”
蘇渃無奈的閉,氣鼓鼓的看著雲寒陌。
“一口氣贏了邪炎宗五千萬金幣,你也是有本事的。”雲寒陌惱怒的看著蘇渃,“邪炎宗都要被你給玩殘了!”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倒是希能夠直接弄死邪炎宗,誰讓邪炎宗樹大深,區區五千萬金幣,還不足以直接弄死他們!”蘇渃憾的說道,“倒是你,怎麼同起邪炎宗來了!”
“你也知道邪炎宗樹大深?”雲寒陌看著蘇渃這副不思悔改的模樣,更加的生氣了,“你也不想想四百年前跟現在是完全不一樣的況,邪炎宗說的難聽一點,他就是四百年前天炎大陸上的一個土霸王,你一口氣贏了他那麼多錢,不亞於是在太歲頭上土,邪炎宗的錢是那麼好賺的嗎?”
“你差點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你知不知道!”
“我跟邪炎宗的恩恩怨怨,多得快要連我自己都算不清楚了。”蘇渃苦笑道,“要是換了你,看到邪炎宗在你的麵前囂張,你有機會對付他們,你會眼睜睜在一邊看著他們繼續逍遙?”
“你忍不住就可以不顧自己的安全了?”雲寒陌質問道。
“我也知道邪炎宗的錢不好賺,特彆是這次我下手又那麼狠……”
蘇渃知道雲寒陌是在關心,所以也隻能耐著子解釋。
“所以我才請來了藥王穀的穀主,還讓東祁國和北燕國的兩位王爺也參與了進來,為了就是要邱長峰不敢輕舉妄。”
“結果你也看到了,五千萬金幣我已經全部都要了過來,而之後會被埋伏,真的是意外。”
“那個時候我冇有想到邪炎宗會跟初雪勾結到一起。初雪就是毀掉了整個雪域國的罪魁禍首。”
“初雪?”雲寒陌愣了一下,“你是說那個紅子嗎?”
蘇渃點了點頭。
“阿陌,你是聽說了我跟邱長峰的那場賭局,你才找過來的吧?”蘇渃大概明白了過來。
“可不是嘛!”雲寒陌歎了一口氣,“你跟邪炎宗的那場賭局,整個天炎大陸都傳遍了,足足五千萬金幣,讓邪炎宗輸得傾家產。”
“當初我人還在西雲國,對於藥王穀的這場盛會我倒是想去湊個熱鬨,然而藥王穀的請帖一早就發出去了,而請的又是各國的王公貴族,我要是想去的話,也不是去不了,但是太麻煩了,所以才放棄了這個行程。”
“我當初去藥王穀的時候,還以為這種天炎大陸的盛事,你一定會參加的。”蘇渃說道。
“我要是知道你會出現在藥王穀,我說什麼都會弄到一張邀請函的。”雲寒陌搖了搖頭,“不過藥王穀的向,我一直都有留意,所以聽說了這場五千萬金幣的豪賭,一開始我也隻是當做一個故事來聽聽,直到我聽到跟邪炎宗對賭的那個人做葉離!”
“出門在外,自然是不能用真名了!”蘇渃笑了笑。
跟慶幸,以前跟雲寒陌出去的時候,用過葉離的這個化名,不讓的話,雲寒陌也不會知道這場五千萬金幣豪賭的另外一個主角就是了。
“當時我立刻就知道了這場賭局是你弄出來的,我擔心你有危險,所以立刻就往藥王穀的方向趕。”雲寒陌繼續說道,“可惜我最後還是遲了一步,找到藥王穀的時候,拍賣會和煉藥師的比試全部都結束了。”
雲寒陌意味深長的看了蘇渃一眼。
“之後我害怕邪炎宗的人輸了錢會對你不利,所以就切的注意起了邪炎宗的靜,結果就發現了他們召集了大隊的人馬,往你藏的山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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