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會擺在車間裡的枇杷葉,一疊疊擺在那,枯黃就不說了,上麵又是泥汙又是蟲,簡直就是慘不忍睹。
至於其他的藥草,那也是一樣比一樣低劣,一樣比一樣垃圾,這種藥草,在這些中醫的眼裡,那隻能稱之為垃圾,本就不能稱之為藥。
劉中醫今天是真的憤怒了,他本來是過來湊數的,因為他覺得這種在電視臺裡打廣告的廠家,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誰知道進來看到的這些畫麵,幾乎顛覆了他的三觀。
中醫治病依賴的是中藥,從某種程度來講,中藥是中醫的病子。
而每個行業裡都會有一些唯利是圖的渣渣,為了錢,不講規則,怎麼噁心怎麼來。
劉中醫看到這些之後,覺得他的三觀被顛覆,而這名上了電視的藥廠已經了最大的渣。
他憤怒到極致,溫和的人也暴了口:“垃圾,人渣!害群之馬!這種東西製出來的藥怎麼可能治得了病!”
錢白和厲明書臉也非常不好看,厲明書相對冷靜一些,從包裡拿出相機對著車間就是一陣狂拍,這是不管拍哪裡,都是證據。
藥監局的那位辦事人員雖然不懂中藥,但是看到他們這麼憤怒的樣子又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看向周業恒:“這些藥都是你采買的嗎?”
周業恒當然要否認:“我剛纔就說了,藥方是我開的,藥材卻不是我采購的,事實上當初在采買這些藥材的時候,我極力反對,但是高層聽不進去,一意孤行。”
“這樣的藥治不了病,我是一個醫生,看到這樣的景,打破了我的三觀,我無法接。”
藥監局的辦事員繼續問他:“你所謂的高層指的是誰?”
周業恒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卻冇有立即回答。
他心裡清楚,在他把這些人放進來的時候基本上就算是叛了莫飛燕,而他對莫飛燕也是發自心的失,隻是他也清楚莫飛燕的背後站的是什麼人。
這一次如果不把莫家和曲家拖下水,他很可能會倒大黴。
隻是他這些年做的這些事,包括當初的欺師滅祖,都是為了結上莫家。
這事做完後,他自己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就有些像是個大大笑話。
他一向不缺果斷,行事也從來都很狠辣,既然逃不開莫家報複,那就把自己擺到另一個位置,直接把整個莫家都拖下水,畢竟這些年來他從來就冇有在莫家那裡得到一點便宜和好!
周業恒做完決定時看著那位辦事員說:“這件事我想當著外麵所有的記者的麵說。”
那位辦局員看了看他,輕點了一下頭在。
記者們這會都在外麵,緒正激,想要獲得第一手的新聞。
周業恒和那位辦事員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匆匆趕過來的莫飛燕。
莫飛燕剛纔被那些記者們針鋒相對的問題問得心裡煩躁的不行,這會一看到周業恒就開罵:“周經理,你眼瞎了嗎?工廠裡這樣,還不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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