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大夫的那一批藥出了問題,說是被摻了鶴頂紅,現在還出了人命,顧大夫的家已經被圍住了。”
聽了燕忠的話,燕嘯然猛地站起了子。
“公子,你蕭公子的份已經暴,現在萬萬不可麵!”
陸英唯恐他為了顧晚舟做出什麼沖的事,也立即隨著站起來,焦急的道。
燕忠也唯恐燕嘯然沖,勸道:“那些人隻是藏了行跡,但一直在這附近徘徊,如果公子一旦麵,必然會再次有危險!”
燕嘯然角揚起,掛著冷笑,“如今本王的傷勢已無大礙,他們一直在附近,這兩個月我們也沒有閑著,我的傷是顧大夫一手治癒的,如果此時我還要在這裡的話,那我堂堂的燕王,恐怕就要為天下人的笑話了!”
燕忠閉了。
陸英卻還不死心的建議,“公子曾以蕭公子的名義說要收購藥材,現在不如就讓我去顧家村一趟,興許能幫上什麼忙。”
他們曾宣稱蕭公子和陸英是朋友,現在讓陸英代為前去,也說得過去。
燕嘯然冷眼看著他,似乎是對他一再的阻攔自己而不滿,“本王要親自去。”
陸英被他冷冷的盯著,忽然心中發,意識到他如果在勸阻的話,恐怕會失去燕嘯然的信任,隻好無奈答應。
燕嘯然悄悄溜出了山林,確定沒有人跟蹤,才帶著陸英、燕忠,以及幾個侍衛,來到了顧家村。
此時的顧晚舟極其的狼狽,如果不是丘一平和丘一塵護著,恐怕已經被人生吞活剝了。
“這是怎麼回事?”燕嘯然在人群外喝道。
他帶來的侍衛也開始驅散人群,把顧晚舟護在了中間。
“你是什麼人?”王氏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打量了一眼燕嘯然,問道。
燕嘯然在顧家村停留了不的時日,人群中有認得燕嘯然的,在一邊悄悄地拉著王氏,“他是蕭公子,禹城陸家公子的朋友,你看看他後,就是禹城的陸公子。”
王氏聽了,不僅不怕,反而更加上前一步,大聲道:“別說是禹城,就是京城來的,我也不怕,我家婆婆吃了顧晚舟的藥命喪黃泉,就是道京城告狀,我也是有理的!”
燕嘯然挑眉,果然是村婦,就是這般撒潑無理。
眼神示意了一下侍衛,立刻有兩個侍衛上前,一左一右吧王氏夾在中間。
王氏再怎麼潑辣,不過是一個鄉村婦人,被帶著刀的侍衛圍住,頓時目膽怯,底氣也不那麼足了,“你們想乾什麼?”
而其餘跟著鬧事的村民,也一個個開始後退。
顧晚舟此時終於有了息的餘地,剛想開口說話,人群裡忽然冒出一聲高喊:“顧晚舟害死人,又想殺人滅口啦!還有沒有王法!顧晚舟要殺人滅口啦!”
顧晚舟沿著聲音看去,眼眸瞇起,眼神犀利,那人群中的不是宋氏又是誰!
早該想到,這一次也一定是宋氏在搗鬼。
可是宋氏在采摘藥材和賣藥材的這幾天,一直老老實實的,沒有什麼靜,那是怎麼在藥材上下藥的呢?
宋氏這麼一喊,似乎是提醒了王氏,王氏立刻往地上一坐,也開始哭喊起來,他的家人也開始哭喊著助陣。
陸英上前,長劍出鞘,大吼一聲,“都給我閉!”
燕嘯然走上前問道:“你這婦人,我問你,你說顧晚舟害死了你家婆婆,你可有證據?”
他此時還戴著蕭公子的人皮麵,雖然還是那一副溫和的眉眼,但是此刻看來,平靜的外表下,似乎抑著狂暴的風雨,一雙眸漆黑幽厲,讓人不敢直視。
王氏往後了兩下,“還要什麼證據,我婆婆本來好好地,喝了顧大夫開的藥之後,幾個呼吸間就死了。”
“既然你婆婆好好地,為何要喝藥?難道是你故意要謀害婆婆?”
燕嘯然冷聲問道。
王氏立刻臉都白了,辯解道:“不是,你口噴人!”
燕嘯然不再理會王氏,而是朝著一個侍衛點點頭,那侍衛立刻離開了。
“我的人已經去你家取證了,等拿來了藥渣,一查便知。”
燕嘯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王氏,那眼神,似乎已經判了王氏死刑。
而王氏的家人,此刻也開始用懷疑的目,看著王氏。
王氏百口莫辯,一個勁的解釋。
“蕭公子,我知道你和顧晚舟的關係匪淺,可是也不能這樣公然袒護,顛倒是非吧!”
宋氏撥開人群,了進來,對著燕嘯然質問。
看著進來的人,燕嘯然的眼眸中染上了厭惡,如果是在京城,憑借自己的手段,這樣的惡婦,早已經進了有司牢獄。
宋氏倒是一點也不怕麵前的陣仗,“這一次,你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怕!今天縣城裡的丁掌櫃親自來給顧晚舟退藥,當場驗證了的藥材裡含有鶴頂紅,這事大家都知道。”
“是啊,我村裡的牛二今早來顧大夫這裡看病,回去之後就給我說顧大夫的藥有毒,我還不信,結果吃了之後,上吐下瀉,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才緩過勁來!我到現在還難的很!”一個漢子,聽了宋氏的話之後,接著說道。
顧晚舟看那漢子麵蠟黃,發紫,確實中毒之相。
“看看,這都是證據!”宋氏有了人支援,更加的理直氣壯了,“我們還等什麼,現在就把顧晚舟送進衙門,蕭公子勢大,等一會兒他起手來,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聽了宋氏的鼓吹,人群開始起來。
“慢著,我有話說!”
顧晚舟高喝一聲,撥開自己邊的侍衛,緩步走到宋氏的麵前。
“你想乾什麼?”
宋氏看著來者不善的樣子,雖然心虛,但是想到自己兒子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倒也不怕,“我告訴你,就算我兒子死了,我也是你婆婆,你要是對我手,我絕不放過你!”
顧晚舟冷哼,“我想問問,你是怎麼把鶴頂紅摻進我的藥材裡的?”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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