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燕嘯然聽著手下的匯報,滿意的笑了。
看來這個人還是識時務的,清楚自己的境。
不過,王夢瑤知道些什麼,是如何知道的,和王後又是什麼關係?
燕嘯然想到這些,對空氣做了個手勢,一人悄無聲息的憑空出現在燕嘯然的麵前。
“去查王夢瑤。”
那人領命,又悄無聲息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單幽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很快就找來了十幾個藥農,因為這些藥農都有種植基礎,所以顧晚舟隻是稍加指點,他們就可以自己去種植了。
“沒想到你給我這麼大一個驚喜,你是想把京城的權貴都拉進來嗎?”
單幽在京郊種藥材的事,已經在權貴圈子裡傳遍了,燕嘯然對此自然更是一清二楚。
顧晚舟笑的像一隻狡猾的狐貍,“我是丟擲去了,就看他們上不上鉤了。”
燕嘯然也跟著笑,“老牌權貴,就隻有我們八大異姓王還能撐起門麵,這幾代天子提拔的新權貴又沒有什麼底蘊,更是缺錢,我相信如果作的好,京城中一半以上的權貴,都要變藥農了。”
“如果他們也變了藥農,我就可以每天數銀子了,而且法不責眾,出了事,大家一起擔著。”
顧晚舟想的滋滋。
燕嘯然贊賞的看著,子明亮的雙眼,彎了一個月牙,看上去十分的溫暖。
“沒想到你一個小小子,還能布這麼大的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顧晚舟白了他一眼,“誰說子不如男?我決定了,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為一個比蕭家更有影響力的藥材商。”
“本王全力助你。”
他就喜歡看顧晚舟打蕭珺書。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我遇到麻煩了,你得負責替我解決。”
燕嘯然幽深的眸子,帶著漾的笑意,看著麵前的人,“本王給你解決,不過你總得付出點什麼,報答本王吧?”
顧晚舟眼珠子一轉,“我可以讓你利用藥材易的便利,趁機安排你的人,做你想做的事。”
“這是我們一開始就商量好的,而且,沒有本王鋪路,你的藥材也進不了軍中。”
“那你想怎麼樣?”
燕嘯然故作沉思,然後道:“藥材所得利潤我們五五分。”
顧晚舟氣結,“三七分,我七你三,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回顧家村。”
說著,作勢轉就要走。
燕嘯然連出口阻攔,“本王開玩笑的,你以為我看得上你這點蠅頭小利嗎?三七就三七。”
顧晚舟瞪眼,說什麼看不上這些蠅頭小利,看不上你別要啊,虛偽!
看著這個小人炸,燕嘯然覺得尤其的可,角勾起寵溺的微笑。
這人又開始奇怪的微笑,本能的覺得危險,於是開口道:“我想起來我昨天曬的藥材還沒有收,我先走了。”
看著逃離一樣的背影,燕嘯然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個小人,當真好玩有趣。
回到院子裡,就看到單幽已經在了。
“顧姐姐,我是來謝你的!”
看到顧晚舟,單幽歡喜的說道。
“你的藥材不是剛種上嗎?現在謝我還為時太早吧?”
單幽臉上的笑意明顯,“我說的不是藥材的事。”
說著,湊近了顧晚舟,小聲道:“今天就是我的小日子,但我一點都不疼了,和平常沒什麼區別,顧姐姐,你太厲害了!”
單幽興的小臉發紅,眼睛也跟著閃閃發亮。
對於的喜悅,顧晚舟可以理解,每一個擺痛經的子,都宛如離苦海一樣喜悅,更何況還牽扯到對於子來說最重要的生育。
“不疼你也不要到跑,在你自己的院子裡散散步即可,如果活量太大,再疼起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單幽重重的點點頭,“我知道,我就是太高興了,想來和顧姐姐說一聲,我這就回去。對了,我父王也回來了,以後我可能不能常常來你這裡玩了。”
單王當初和燕嘯然以及賀王一起,去北方支援王軍,但是後來燕嘯然被天子懷疑,剝奪了兵權,進足京城。
單王和賀王則還一直駐紮在北方,直到北戎徹底陷,十萬大軍分崩離析,無法再對倉隋國造威脅,二人才奉召回京。
單幽說到最後,語氣裡帶著一不捨,的玩伴很,顧晚舟是數幾個不和玩心眼的人之一,還對這麼好。
看著不捨的樣子,顧晚舟也不由得放了語氣,“沒關係,反正都在京城,總會見麵的。”
“嗯!”
單幽重重的點頭,然後就在侍的陪同下回去了。
這人走後,顧晚舟還是有慨的。
單幽是單王的獨,自小就備寵,可也正是因為是單王的獨,註定了玩伴稀,即使王後和天子的寵,都是經過心裝飾的,看上去華麗,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了致命的武。
想想當初在宮宴上,單幽未必沒有聽出來王後的言外之意,隻是故作不知罷了。
也是一個可憐人!
顧晚舟發現,最近似乎窺見了太多人風外表下的無奈和心酸,整個人也變得多愁善起來。
意識到這一點的,立刻強迫自己振作起來。
單幽的痛經治好來,接下來也有的忙了。
不出所料,兩三日之後,顧晚舟開始收到名門貴婦的拜帖或者邀請帖。
不過有了京郊莊子遇刺的事,顧晚舟覺得還是待在燕王府裡最安全,所以那些邀請帖全部拒絕,而拜帖則一一回復,約定日子。
這麼做,除了為了自的安全,還是為了揚名。
要為名醫,就不能自降份,不能誰邀請都去。名醫,就得有名醫的做派和架子。
當天,那些被顧晚舟拒絕的人家一個個都憤怒不已,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大夫,邀請已經是給臉了,沒想到竟然還這麼狂妄。
這些人家中,也包括王夢瑤。隻不過不是看病,而是想順風,把顧晚舟到家裡狠狠地辱而已。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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