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幽辦事很給力,翌日,就和賀文靜一起,帶著四五個貴一起來登門。
看到人群中還有賀文靜,顧晚舟立時提高了警惕。
雖然此人這幾日雖然說被足,不過從燕嘯然那裡得到的訊息來看,這幾日一定在和齊王聯係。
單幽介紹道:“顧姐姐,這些都是我的好姐妹,們都願意把鋪子讓出一間來,出售你的藥品。”
顧晚舟眼在眾人上流連了一圈,除了單幽和賀文靜,其餘的也都麵,都是之前來這裡看過病的。
吩咐香葉香草上了茶,大家落座,顧晚舟毫不拖泥帶水的道:“大家都是人,我也不廢話,想必單幽已經把我的條件給你們說了,你們要是沒有意見,我們現在就可以簽訂合同。”
其餘人似乎沒有想到這麼直白,一時都有些愣住。
一個貴輕搖茶盞,緩緩道:“我倒是願意和顧大夫合作,不過既然是做生意,那就不能含含糊糊的,我這有幾個疑問,還想請顧大夫解答。”
顧晚舟此時想起,說話的是英國公府上的二小姐趙文煙,英國公是世襲三代的爵位,到了趙文煙這一代,已經是最後一代英國公了。
但英國公是倉隋國開始改革之後,第一批提拔上來的新貴,經過多年的積累,英國公府也積累了深厚的底蘊,影響力巨大。
所以趙文煙在京城貴圈子裡,也算是比較有影響力的一個人,所以顧晚舟對的問題還是比較重視的,微笑道:“但講無妨。”
“好,我的第一個疑問是,顧大夫一口氣要和這多人合作,可是你隻有兩種藥品,且益母草顆粒的市場,已經被各大藥鋪把持,固然顧大夫你名頭在外,可我們本就沒有搶占到先機,現在又和這麼多人來爭一口食,顧大夫如何保證我們的利潤?”
趙文煙說完,大家都靜靜的看著顧晚舟,等著回答。
顧晚舟微微一笑,“你如此問,想必對我的醫也是信任的,你怎可知我就隻有兩種藥品呢?至於你們的利潤,這就要看各自的本事了,我的藥是不愁賣的。”
趙文煙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抬頭道:“既然如此,我想提一個條件,顧大夫每次研製出新藥,需先在我們商會的鋪子裡出售,同時不可把藥方轉讓給他人。”
“這個沒問題。”
“好,”趙文煙笑道,“顧大夫果然是個爽快人。”
其餘的貴都是以趙文煙為首,見沒有問題,們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顧晚舟見此,便吩咐香草去拿早已經準備好的合同。
就在這個空隙,賀文靜問道:“顧姐姐,你組織大家商會,燕王殿下知嗎?”
這個問題一出來,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齊刷刷的看著顧晚舟。
單幽也眼睛發亮,想說什麼,但是生生的憋住了。
“如果你們想通過商會來結識燕王的話,恐怕你們都要失了,這件事和燕王沒有任何關係,就是我自己想多賺點錢而已。”
賀文靜笑道:“顧姐姐你住在這燕王府,想要什麼沒有,你還在乎這一點銀子?”
眾此時都用異樣的眼看著顧晚舟,雖然收斂了很多,可是和顧家村那些村婦說勾搭男人時的表如出一轍。
顧晚舟對此早就無所謂了,不過鑒於在場之人的份特殊,們都是名門千金,家中都有父兄在朝為,一個理不好,很可能會給燕嘯然帶來麻煩,是故耐心的解釋道:“文靜妹妹此言差矣,我不過是一客人的份,暫居燕王府,等時機一到,我自然會離開的。”
賀文靜還想再說話,趙文煙不悅的瞪了一眼,然後問道:“不知顧大夫離開燕王府之後,去往何?”
“塵歸塵,土歸土,我自然還是要回到顧家村去。”
賀文靜打趣道:“顧姐姐見識了京中的繁華,還會惦記著那小山村嗎?再說了,顧姐姐雖然名為客人,可是你看看這住的用的,還有顧姐姐拿來招待我們的茶葉,可都是今年新摘的春山新雨呢,這貢茶,就是在宮裡也算得上是稀罕的東西了。”
眾隨著賀文靜的話看去,果然見屋子裡的擺設緻奢華,名貴的擺件可見,顧晚舟上穿的錦料子,毫不比們差,就連屋子裡的熏香,也是西域的貢香。
單幽有些不滿的道:“賀姐姐,你在說什麼呢?”
賀文靜立刻一臉的歉意,“幽妹妹你不要生氣,我不過是聽顧大夫說要回到顧家村,心裡詫異,一時口不擇言。幽妹妹放寬心,想必是燕王看中顧姐姐的醫,所以才如此的優待,並沒有其他的心思。不然我們兩個來燕王府這麼多次,也不會一次也見不到燕王了。”
單幽聽了,麵更加的不好看,不過此時不是對著賀文靜,而是對著顧晚舟了。
之前單幽一直把顧晚舟當做姐姐來看,再加上顧晚舟已經嫁過人,還是個棄婦,就沒有想過,燕嘯然和顧晚舟之間,會發生點什麼。
可是此時仔細的看著眼前的人,發現顧晚舟長得一點也不差,甚至比們在座的都要好看。
麵板如雪似玉,麵頰白裡紅,柳葉眉彎彎,似乎勾著萬種風,一雙眼清澈明,似浸在水中的寶石一般,熠熠生輝的同時,又帶著**的仙氣。
再看顧晚舟的打扮,頭發並沒有繁雜的樣式,可單幽認得頭頂斜著的鎦金點翠步搖,那是宮裡的式樣。
記得顧晚舟之前得到的賞賜中,並沒有這支步搖,那這步搖從而來,就顯而易見了。
再看顧晚舟的上,穿的也是頂好的蜀錦,就是,一年也不過纔得到三五匹,平日裡都不捨得穿,而顧晚舟居然隻當做是家常的服,隨意的穿著。
單幽越看心裡越不平靜。
也聽到過不顧晚舟和燕王的流言蜚語,不過一直以為那是謠傳,一直相信顧晚舟和燕王不過是主人和幕賓的關係,卻不曾想,是自己瞎了眼。
顧晚舟燕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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