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瑟瑟怎麼可能閉呢?
還怕辛五娘死得不夠快,火上澆油道「五妹妹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知道你喜歡八王爺,可是八王爺不喜歡你啊,要不然那天就不會讓下人將你趕出來了。書趣樓()再說了,你有狐臭的,就沖著這一點,八王爺怎麼都不可能看上你,你這狐臭的病,就是再多的胭脂香,也是掩蓋不住的,我沒說錯吧?」
裡說著氣人的話,最末了,還要徵求對方的意見,真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我、我跟你拚命!」辛五娘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淚花在眼眶中滾。
推開扶著的丫鬟,朝辛瑟瑟撲過去,可從昨天知道謠言的事後,就幾乎滴米不進,這會兒哪裡有力氣。
辛瑟瑟看腳下虛扶,也沒打算打回去,子靈巧一閃,辛五娘撲了個空,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砰——」
辛五娘臉朝下砸在地上,鼻子都快被砸扁了。
「五娘!」
「五小姐!」
葉氏率先尖一聲,接著丫鬟婆子也跟著了起來,通通朝辛五娘圍過去,正廳一時一團。
「混賬東西!」辛太師氣得臉鐵青一片,鬍子一抖一抖的「有你這麼說你妹妹的嗎?」
辛瑟瑟繼續無辜臉「可我說的都是事實啊,而且五妹妹有狐臭的事,還是四妹妹當著八王爺的麵說出來,否則大家怎麼會知道?」
辛瑟瑟簡直看熱鬧是不嫌事大,索將辛四娘也給拉下水。
辛四娘剛才聽到提到狐臭的事,心中就開始打鼓,生怕辛五娘會來找拚命,當看到辛五娘隻針對辛瑟瑟時,不由鬆了一口氣。
可誰想這口氣還沒完全吐出來,竟然就聽到辛瑟瑟提到自己的名字,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賤人,要不是你在中間挑撥離間,我跟五妹妹怎麼會打起來?我又怎麼會出五妹妹有狐臭的事,一切都是你這個賤人搞得鬼!」
辛四娘怒衝冠,跳起來,手指幾乎到辛瑟瑟的臉上。
辛瑟瑟一把撥開的手,笑得一臉欠揍「你要是有腦子,又怎麼會讓我挑撥離間功,所以說到底,隻能怪你自己蠢,怨不得他人!」
「賤人,我跟你沒完!」辛四娘作勢就要撲上來。
辛瑟瑟才懶得跟糾纏下去,於是再次打出「八王爺」牌「我現在已經是八王爺的人,你要是敢傷我一頭,到時候看你怎麼跟八王爺代!」
辛四娘又氣又恨又嫉妒,瞪著辛瑟瑟,恨不得在上瞪出兩個來!
由始至終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辛七娘,用看蠢貨的眼神看了辛四娘一眼,然後繼續垂頭盯著地麵,一點出來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辛瑟瑟對於辛七娘今天的安靜,倒有些奇怪,不過仔細一想也就明白了。
辛七娘以及的生母,在府中的地位都不高,今天擺明著就是要來問的罪,摻和進來,一點好都沒有,反而還可能殃及池魚。
比起一點就燃的炮竹辛四娘,明哲保的辛七娘聰明的可不止一點點。
辛五娘被眾人扶起來,被磕破了,鼻子也流了,樣子十分的狼狽。
葉氏又心疼又憤怒,照顧辛五孃的兩個丫鬟都因此遭了殃。
一陣人仰馬翻之後,葉氏淚眼婆娑撲到辛太師的懷裡,哭得快背過氣去。
辛太師也心疼了,顧不得徐氏頻頻殺過來的眼,抱著葉氏一陣心肝寶貝地好哄。
「老爺,你可要為妾和五娘做主啊!你看五娘被人欺負這樣,難道你一點都不心疼嗎?」
「心疼心疼!五娘是我最疼的兒,我怎麼會不心疼呢?」辛太師將葉氏摟在懷裡,安地拍著的背。
徐氏聽到這話,牙都快咬碎了,五娘是他最疼的兒,那生的兒算什麼?
的兒八娘纔是正正經經的嫡,五娘不過是葉氏那狐子生的庶,也就辛太師這糊塗東西,才將們兩母當寶!
葉氏哭得梨花帶雨,用小拳頭捶辛太師的口「你騙人!你要是真的疼五娘,你怎麼不置辛瑟瑟那小賤人?我今天可是將話放在這裡,你要是不為我們兩母討回公道,我就帶著五娘回孃家去!」
說的比唱還好聽,有本事你真的回去啊!
徐氏在心裡冷哼道。
葉家早已經沒落,要不然當年憑葉氏那傾城的貌,也不至於進辛府來做妾。
這些年,葉家就像隻蛀蟲一樣依附在辛府上,葉氏要是敢回孃家,葉家兄弟第一個不饒!
徐氏一臉不屑,辛太師卻當真了。
他眉心皺了一下「回孃家幹什麼?辛府纔是你和五孃的家,你放心,這事我一定給你和五娘一個代!」
葉氏非常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態,看辛太師有些不悅,也沒有繼續胡攪蠻纏,用手帕著眼淚,哽咽道「人家這不是被急了嗎?老爺可要說話算話,為妾和五娘做主!」
辛太師拍了拍的肩膀,扭頭瞪著辛瑟瑟道「混賬東西!看你做的好事,搞得整個府犬不寧,簡直就是個討債鬼,當初你一出生,我就應該一把掐死你!」
辛瑟瑟垂頭盯著地麵,對於辛太師的話,左耳進右耳出,一點也沒有放在心裡。
又不是真的辛瑟瑟,對太師府以及辛太師都沒有一的,反而在穿越過來的兩年裡,充分見識到了這位便宜父親的偏心和冷漠。
「混賬東西!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看辛瑟瑟一副要生不死的樣子,辛太師心中的怒火,彷彿被澆了一把油,「嘭」的聲就燃了起來。
辛瑟瑟依然盯著地麵,連頭都沒有抬過一下「聽到了。父親聲音雄厚洪亮,定能萬壽無疆、長命百歲。」
眾人「……」
這個關注的重點似乎有點不對吧?
辛太師臉漲豬肝,怒吼道「我再問你一遍,報案和謠言,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言簡意賅,多一個字解釋都沒有,說完繼續盯著地麵,彷彿地麵有金子撿一般。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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