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忘了戴?
我強忍著想要蹙眉的作,不能出毫不懂的樣子。
戴,什麼東西需要戴?
之前駱向東說他牌上的東西,需要其他輔助工才能完……
我的牌是初吻,腦中忽然靈乍現,他們的底牌,該不會是……
鄭澤宇說完之後,駱向東接著說了一句:“我當時應該是戴了。”
說罷,鄭澤宇跟駱向東對視一眼,一副心知肚明不用言說的模樣。
最後兩人齊刷刷的看向我,鄭澤宇更是於竹的對我說:“子衿,你是臥底吧。”
我已經猜出他們的底牌是什麼,所以我挑眉回道:“要戴也不是我戴,我戴不了啊。”
我話音落下,鄭澤宇當即表一變,似是一直以來相信的東西,忽然被打破了一般。
他轉而看向駱向東,駱向東也是眉頭輕蹙,眼中帶著打量跟狐疑。
我心想,我是賭對了。
脣瓣開啓,我先發制人,出聲說道:“來吧,這一局可以指了。”
說著,我把手指指向了駱向東。
駱向東當即皺起眉頭,看著我說:“樑子衿,你膽兒了是吧?”
我下微揚,不怕事兒的回道:“駱總,你就別裝了,臥底一定是你,你跟風特明顯,一般澤宇哥說什麼,你隨其後就說個差不多的。”
鄭澤宇聞言,當即出聲接道:“子衿,就衝你這聲哥,我必須你。”
說罷,他也出手指向了駱向東,駱向東瞪了眼鄭澤宇,子往椅背上一靠,說:“你就等著被坑死吧!”
鄭澤宇也是不確定,索豁出去陪我玩一把,他對我說:“子衿,快看誰是臥底。”
我一臉笑容,翻開自己的牌,果不其然,我是臥底。
我說:“哈哈,我贏了,我是臥底。”
鄭澤宇一愣,出聲問道:“你是臥底?你的牌不是初夜嗎?”
我笑著回道:“我的是初吻,從第二局的時候我就發現我的可能跟你們的不一樣。”
駱向東瞪著鄭澤宇說:“你是不是傻,明顯的跟風,結果你把我給指出去了!”
鄭澤宇嘆了口氣,隨即搖頭說道:“子衿啊,虧得我這麼相信你,果然人的話不能信吶。”
說著,他拿起面前的酒杯,連著喝了三杯酒。
我高興地不行,催促右邊的駱向東:“駱總,臥底贏了,所有平民都要喝的。”
駱向東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低聲罵道:“老巨猾,一肚子壞水兒。”
我笑嘻嘻的回道:“兵不厭詐嘛。”
“你等下一局的。”駱向東直接放了狠話。
待到一桌子除我之外的人都喝了三杯啤酒之後,第二局繼續。
第二局我到的底牌是。
鄭澤宇第一個描述,他說:“穿的。”
衛錚說:“。”
秦翊川說:“我有。”我聽後莫名的想笑。
到了駱向東那裡,他說:“很多款式。”
我是最後一個,過秦翊川的描述,我大抵能肯定,我們兩個應該是一樣的。可爲了避免他們說我跟風,又不能形容的太明顯讓臥底察覺,所以我挑了個適中的形容詞,出聲道:“有人喜歡穿,有人不喜歡穿。”
鄭澤宇打量了一圈,說:“來吧,投票吧。”
但是一桌五個人,沒有人先開腔,也沒有人先指,因爲第一局不好看出誰是臥底。
我左右看著,心想到底誰是臥底。
最後鄭澤宇說:“我覺得翊川跟子衿很可疑,一個說我有,另一個說的模棱兩可,我覺得不是臥底不會說的這麼含糊。”
聞言,我趕出聲解釋:“有的人喜歡穿,有的人不喜歡穿,有人洗澡之後不穿,你說我說的跟你的一不一樣吧?”
鄭澤宇聽後,頓時出一副遲疑的樣子。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耳子特別,不起別人多說兩句。
在鄭澤宇遲疑的時候,衛錚忽然出手來,指向了我,我一臉無辜:“冤枉,真不是我。”
這頭我話音剛落,接其後,駱向東也指了我。
我看向他,他面不改,幽幽的說道:“越是喊冤枉的,越是不冤。”
我皺眉道:“你這屬於公報私仇吧?”
駱向東說:“權力在我手上,我想指誰就指誰。”
我我無力辯駁,只得一使勁兒,反手指向了駱向東,然後拉著我左邊的鄭澤宇一起:“哥,我們老闆說很多款式,之前你們已經說是穿的了,但凡穿的一定有很多款式,你不覺得他這個更像是跟風嗎?”
鄭澤宇一聽,慢慢擡起手,駱向東漂亮的眸子一瞪,但也阻止不了鄭澤宇被我給策反,毅然決然的指了他。
如今我跟駱向東二比二平,就差秦翊川指了。
衛錚對秦翊川道:“翊川,你呢?”
秦翊川面淡然,幾乎沒有遲疑,直接擡手指了我,最後我三比二不敵駱向東,出局。但是後果在我預料之中,我翻開自己的牌,說:“我是平民,遊戲繼續。”
我垮著臉,憾的說道:“我就說我不是臥底。”
鄭澤宇出聲安:“別怕,下一局我就把臥底揪出來。”
我出局晾在一邊,他們四個男人繼續廝殺。
鄭澤宇說:“我現在就穿著呢。”
衛錚說:“ck。”
到了秦翊川那兒,他卡殼三秒,像是在出神,發呆的看著桌面,過了一會兒,這纔出聲說道:“四角的。”
我聽著幾個大男人想盡辦法的形容,其實不是不尷尬的,只是他們幾個都特別投,完全沒覺得這是個私的事兒,我也索敞開心,玩就玩的盡興。別把自己當的就。
駱向東是最後一個說,他俊的面孔上不帶毫張和異樣,薄脣開啓,雲淡風輕的說道:“一天兩個。”
他話音落下,鄭澤宇頓時指向旁邊的衛錚,還一臉信誓旦旦的表,出聲說道:“絕對不是向東,一定是錚,他弄個牌子出來糊弄人,想混淆視聽。”
我下意識的開口說道:“你怎麼知道不是我老闆猜出你們的底牌,所以跟風說呢?別忘了他可是最後一個說的。”
我的話讓鄭澤宇搖,駱向東則皺眉對我說道:“你一個出局的人,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消停待著。”
我癟癟,不說話了。
衛錚手指向駱向東,也不解釋,只是笑的如沐春風。
駱向東很快反手指衛錚,兩人隔著一張桌子對視,皆是面帶笑容,但我覺得那笑容就是活生生的笑裡藏刀。
如今又只剩下秦翊川一個人,如果他指衛錚,那麼衛錚出局,如果他指駱向東,那衛錚跟駱向東二比二平,再來一局。
秦翊川直接指了衛錚,我暗自嘆氣,雖說不確定到底是誰,但心底總想把駱向東給弄出局了。
點開衛錚頭像,我苦大仇深的說道:“平民被冤死,臥底還在,遊戲繼續。”
衛錚朝著我無奈的聳了下肩,我知道他是盡力的意思。
此時桌上還剩下三個‘活人’,鄭澤宇,秦翊川跟駱向東。
他們三個進行最後的角逐,我開始迷茫,到底誰是臥底。按理說鄭澤宇是先說的,他是臥底的可能不大,那麼臥底的人選就在秦翊川跟駱向東之間了。
仍舊是鄭澤宇先說,他琢磨了一下之後,微微蹙眉,出聲道:“我只能穿純棉,不然會過敏。”
秦翊川說:“男皆可,老皆宜。”
我直接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平日裡秦翊川不說話,如今得他不得不說,他每說一句就我一下笑點。
到了駱向東這兒,他開口說道:“男的比的花樣,材質,幾乎沒有太多的樣式。”
說完,他馬上手指了秦翊川,而秦翊川也不甘示弱的指向了駱向東。
我在桌下悄悄踢了下鄭澤宇的腳,示意他投給駱向東。沒想到我這個小作被駱向東看到了,他斜眼睨著我說:“你這麼想回涼城,要不要我現在送你回去?”
聞言,我抿了下脣,果斷變得老實了許多。
鄭澤宇在秦翊川跟駱向東之間很是猶豫,最後隨便一指,指向了秦翊川,他說:“我是真不知道,蒙的,子衿點開看吧。”
我點開秦翊川,上面顯示他是平民,而駱向東是臥底。
我看著駱向東道:“我就說他是臥底吧。”
駱向東終於勾起脣角,一臉得意的表,沾沾自喜道:“從翊川說我有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我是臥底了,我的底牌是文。”
鄭澤宇罵道:“靠,你還真是狡詐,跟著混了這麼多局。”
駱向東道:“多虧了你在一邊‘保駕護航’。”
衛錚難得出聲揶揄人,他說鄭澤宇腦袋秀逗,只要有他在,臥底一定能活到最後。
我也是託了鄭澤宇的‘福’,被罰酒。
看著面前的巨大扎啤杯,我一下子就飽了。
“我不喝三杯啤酒,喝半杯白酒行吧?”
白酒最起碼可以不佔肚子,喝多了頂多就是個暈,也不會吐。
我是衆人之中第一個說要喝白酒的,鄭澤宇對我豎起大拇指,讚道:“子衿,給我們打個樣,等我們喝完啤酒就跟你拼白的。”
我倒了半杯白酒,因爲之前他們的三杯啤酒都是一口氣乾的,所以我這頭也不好意思喝的蜻蜓點水。拿起酒杯,我一仰而盡。
火辣辣的覺像是刀子劃過嚨,直割到胃裡面。
衛錚誇我酒量好,我還得著頭皮陪著笑,裝作一副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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