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不、不止是額頭上,連脖子上的青筋都蹦了兩下。唐卡伊,你這個賤人!當時怎麼就沒想到真把的手弄骨折呢?!還暴君狼姐?我呸!不過這外號還霸氣的,以前怎麼就沒聽說?
安初夏的臉上晴不斷地變換著,韓七錄終於沒忍住,‘噗’地笑出了聲。被他那副努力憋笑的樣子弄得更加不爽,安初夏從平躺的姿勢變換為佛祖坐禪的姿勢,憤憤地瞪著韓七錄:“笑!你再笑?小心閃了舌頭。”
對於安初夏的毒舌他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淡去,一臉平淡地繼續開車。但安初夏還是看到他的眼角還在肆意地蔓延著笑意。混蛋!
安靜了一會兒,安初夏嚥了口唾沫,無比認真地從車座上下來,然後很快速地爬到了副駕駛座的位置上扭頭問韓七錄:“剛才那賤人跟你說了什麼?”
“賤人?”妄自唸了一遍對唐卡伊的稱呼,嗯,那難聞的香水味,確實很賤。但是不得不說,提供的笑料還真的是蠻好笑的。
他已然完全恢復了平淡的臉看不出任何緒,隻是一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韓七錄的車是能直接連通手機的,很快的,車就響起一個洪亮的響聲:“喂?”
“幫我預定兩個位置,我馬上過來。”王者般地發話,那邊原本洪亮的聲音突然就噤了聲,接著聽到他深呼吸的聲音。
“是的!爺!需要清場嗎?”比起之前的聲音,男人多了些拘謹和恭敬。也難怪韓七錄會如此目中無人,合著全都是被慣出來了。從小到大都被當皇帝一樣地服侍著,誰的心理不會扭曲?
“不需要。”按下車的一個鍵,手機立即被結束通話。
瞄了韓七錄一眼,安初夏低低地問道:“要去哪兒?還預定位置,預定什麼位置?”打保齡球也不應該隻是兩個人啊,如果隻是兩個人的話那就囧了。的工作,的自由啊!!!
“吃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韓七錄按車的一個按鈕,一陣的爵士樂在車回著。像安初夏這麼沒有藝細胞的人,隻覺得聽這種無聊的音樂還不如聽凰傳奇的《最炫民族風》呢。但沒敢說出自己的不滿。
過了幾分鐘,還是憋不住問出口:“那賤人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像是要故意吊的胃口,韓七錄斜著眼看了一眼,角戲謔地勾起:“你猜嘍。”
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呢!偏過頭惻惻地笑著說:“不會是說我曾經殺過人吧?我還真是殺過人怎麼了?!”一提到那賤人的氣就不打一裡。
明明是唐卡伊故意把的語文書給扔了,才生氣一把拽過的手臂……而且也僅僅隻是臼,並沒有那什麼骨折!作孽啊!完全添油加醋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韓七錄依舊沒有說話,角的笑意倒是又明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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