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啊。”安綿綿一愣,“不過我一開始也沒問他買這個東西,只是很認真的請教和變形金剛的有關系的事,他都很認真的教我了。再后來,我們是聊天,聊了很多,最后就說到你了。”
安綿綿回憶這兩三個月和老玩家的聊天。
他們從來都沒見過,老玩家人還在德國,只是會簡單的英語,他們大部分的聊天都是靠著翻譯件來的。
甚至是著安綿綿被的學了一些德語。
最初的目的也可能真的是因為這個手辦,但是后來,這個目的就逐漸被弱化了,反倒是兩人聊的很多問題都是無關要的。
老玩家說到了自己過世的老伴。
安綿綿說到了陸初揚。
后來,安綿綿才知道,這個手辦為什麼老玩家一直不肯高價賣出,是因為這是老伴送個自己的結婚紀念日禮,特別有意義,也是最后一個禮。
老玩家的妻子過世的很早,不到三十五歲就過世了。
人現在,老玩家都已經七十五歲了。
安綿綿對這個變形金剛就沒任何想法了,結果卻沒想到,在陸初揚生日前夕,老玩家卻拱手相讓,甚至一分錢都沒有。
他說,這個禮要送給,讓他回憶到了和妻子在一起最快樂的時。
那點錢,還是安綿綿堅持給的。
老玩家才收下了。
這份禮就從遙遠的德國,一下子到了波士頓,意義非凡。
安綿綿從這樣的思緒里回過神,大致的和陸初揚解釋了一下:“所以他后來就把這個手辦半賣半送的給我了。我想你應該什麼都有了,開始我已經不抱任何希了,不過最終還是到你這里了。”
安綿綿的臉上,有些孩子般的天真浪漫,那是得到滿足后的開心。
陸初揚不免有些容。
一個人能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費盡心思,就足夠讓人。
陸初揚著安綿綿的下,就這麼親了上去:“我很喜歡,真的很喜歡,謝謝你,老婆。”
他用的是老婆。
這種詞匯,不經意之間說出口的時候,卻跟讓人覺得怦然心,而安綿綿聽著,臉頰里的也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最終,安綿綿低著頭。
但是兩人的手指就這麼牽著。
忽然,陸初揚用力,就這麼把安綿綿推到了。
安綿綿一愣,然后驚呼出聲。
“老婆,你說你這麼認真的送我禮,我是不是要以相去才可以?”陸初揚說的直接,也更加明晃晃的。
有時候,并不需要多好的氣氛,一個眼神,一句話,甚至一個作都可以讓有人心意相通。
安綿綿沒拒絕。
主臥室,意綿綿。
……
正在濃的時候,忽然陸初揚的手機震打斷了這樣的濃意,而對方顯然顯得極為的有耐心,一遍遍的震著,并沒因為陸初揚沒接電話,而把手機掛斷。
安綿綿最終沒辦法繼續,推了推陸初揚:“你的手機呢。”
陸初揚著氣,拿起電話,看著來電后,陸初揚的眼神微微變了變,而后他站起:“抱歉,我去外面接電話。”
并沒當著安綿綿的面。
甚至陸初揚是讓安綿綿先去睡覺。
這也意味著,這電話很重要。
安綿綿一怔,沒說什麼,陸初揚已經走了出去,也沒給安綿綿任何提問的機會,主臥室的門順便被帶了上去。
徹底隔絕了陸初揚和安綿綿。
安綿綿很久很久才從這樣的愣怔里回過神,再看著落空的主臥室,心口也好似一下子被落空了,說不出來的覺。
那是一種本能的直接,是最初那個陸初揚著聲音哄著的人,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陸初揚卻用了百分百的耐心,完全不曾有任何不耐煩的緒。
而這個電話,很久很久都不曾響起了。
在最初哪一段頻繁無比的時間后,現在反而是安安靜靜的,一直在現在卻忽然響起了。
安綿綿最終沒能在大床上安穩的躺著,悄然無聲的下了床,做了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就這麼趴在門邊聽著墻角。
聽不見對方說什麼,但是卻可以聽見陸初揚的聲音。
溫骨,仿佛對方是陸初揚極為珍視的人。
“好,我知道了……你這麼晚不去休息嗎?乖,聽話,先去睡覺,別的事等我來理……好,我知道的,好。我也你,早點休息。”
陸初揚聲安著。
而這一聲的【我你】讓安綿綿更加不淡定了起來。
只是安綿綿發現自己很慫,原本的干脆利落在這種事上,完全都沒了辦法,最終就只能被的看著陸初揚。
甚至出去詢問的勇氣都沒有。
或許是太珍惜現在被人關心呵護的覺,所以安綿綿鴕鳥的不想打破。
可是如果一切最終都是夢魘,什麼時候可以在這樣的夢魘里醒來,又或者說,只是想多了呢?
安綿綿的心思越來越。
很快,安綿綿看見陸初揚打完電話,已經朝著主臥室走來,安綿綿立刻回過神,回到了大床上,好似自己已經睡著了。
陸初揚看了一眼,并沒說什麼,很自然的了服上了床,把安綿綿摟自己的懷中,安綿綿沒。
著陸初揚的口,聽著這人的心跳,覺得真切,又覺得恍惚。
忽然這段時間的一切,都被安綿綿否認了,但是否認卻又顯得如此的站不住腳,這是一種矛盾又復雜的緒。
最終是在這樣的緒里,安綿綿沉沉的睡了過去。
但是腦海里,安綿綿卻不斷的出現各種各樣的夢魘,而夢魘的主題卻只有一個,最終還是被人拋下了,一個人被留在了國。
有些孤寂。
在那一天的電話后,安綿綿和陸初揚的生活并沒發生太大的變化。
兩人仍然在按部就班的過著。
學校也很快進了暑假,徹底的放假了,許金陵纏著安綿綿的時間更多了,安綿綿原本對于許金陵的要求還會斟酌,現在是完全不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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