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是不意味著就要和陸初揚一起去啊,可是現在也沒選擇的權利,安綿綿自然是覺得一肚子的委屈。
再看著陸初揚的時候,說不出的抑郁。
在這樣的況下,安綿綿是被的被陸初揚帶著走,兩人還是保持了適當的距離。陸初揚倒是也沒說什麼。
很快,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酒店。
一直到上了陸初揚的車,安綿綿都沒開口說過話,反倒是微信跳出了方晏晏的語音,安綿綿再看著在開車的陸初揚,那種張顯而易見。
不想被陸初揚發現晏晏的存在,也不想給晏晏惹來任何的麻煩。
所以安綿綿就只是用耳機接聽的,并沒回晏晏的語音,晏晏發了幾條,發現安綿綿沒回后,就沒吭聲了。
這樣的小舉,并不是陸初揚不知道,只是陸初揚沒破。
他安靜了下,朝著今晚預定好的餐廳開去。
在車子停穩的時候,安綿綿沒等陸初揚開門,就已經自顧自的下了車,陸初揚看著,忽然問著:“方巖這些年都是讓你自己下車,不給你開門的?”
安綿綿:“……”
其實也不是的。
很坐方巖的車,坐方巖的車,方巖必然都會把自己照顧的穩穩妥妥的,但是陸初揚問出的話就帶著刺,好像是在找什麼不痛快。
面對這樣的況,安綿綿也沒辯解,越解釋越麻煩。
安靜了下:“珍妮在等我。”
而后,安綿綿頷首示意,就朝著餐廳走去,陸初揚倒是沒著急跟上去,坐在車,看著安綿綿離開的影,拿起手機打了紀以桀的電話。
“查到了嗎?”陸初揚問的直接。
紀以桀倒是也干脆:“回消息了,方巖沒結婚。我也印象中方巖沒結婚,就算再低調的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了。你怎麼忽然對方巖關心起來了?”
“回來了。”陸初揚說的直接,“說和方巖結婚了。”
“嘖嘖,當年的小白兔也是會有爪子的。畢竟你當年做的過分的。而綿綿拿方巖當幌子也是正常的,畢竟所有人都會這麼認為的。”紀以桀說的直接,“不過你現在要做什麼?”
陸初揚沒應聲。
“把話說明白了,這事不就了解了,說明白了,再好好追回來。應該問題不大的。”紀以桀倒是沒把事想的太復雜。
陸家現在太平盛世了,紀以桀也很清楚,而當年陸初揚和安綿綿分手的原因,紀以桀也是明白的。
所以在這樣的慣思維里,并不是太難的。
而對陸初揚的了解,這人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既然堵著安綿綿了,那也就做好了全部的準備。
在這樣的況下,把人追回來,是在理之中的。
很久,陸初揚嗯了聲。
“加油啊。”紀以桀的口氣有些幸災樂禍的,“估計是有點難。我對安綿綿了解不多,但是倒也清楚的倔強脾氣,結果肯定如你所愿,過程就不那麼容易。”
陸初揚很干脆的掛了電話。
而后,陸初揚才朝著餐廳走去。
珍妮早就拉著安綿綿聊天了,宋看見陸初揚的時候奇怪的問了一句:“初夏呢?不是初夏要見安綿綿。”
“我來就可以。”陸初揚倒是直接,很自然的在安綿綿的邊上坐了下來。
宋一臉莫名:“初夏要找設計師,你來見干什麼?”
“有問題?”陸初揚挑眉。
宋笑了笑:“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他是一個過來人,瞬間就在陸初揚的反應里并沒了什麼,他倒是也沒再說什麼,很快就點了菜,讓服務生上了菜。
很致的泰式料理。
珍妮也很熱的招呼安綿綿。
但很快,珍妮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安綿綿的所有菜都是陸初揚親自給布好的,甚至還把一些安綿綿也許不太喜歡的東西,給弄到了自己的盤子里。
這下,珍妮和宋對視了一眼。
宋表面一本正經,并沒說什麼。
而珍妮也已經聰明的領悟了過來,也沒說話。
“可以吃了。”陸初揚把菜分好,“紅蘿卜雖然不喜歡,但是也要吃一點,嗯?”
那口氣完全就是一個老公對老婆的口氣,而這樣的作再自然不過,像是做了無數次,反倒不是像再追求一個人的姿態。
這樣的畫面,讓珍妮和宋更意外了。
而最不自在的人就是安綿綿。
但是安綿綿知道,不管做什麼,陸初揚這人要做的事就沒人可以反駁,安靜了下,倒是也沒說什麼,畢竟珍妮是客戶,也不可能讓珍妮不痛快。
在這樣的況下,安綿綿安安靜靜的吃飯。
氣氛變得奇怪了起來。
珍妮一向善于言談,在這樣的況下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珍妮還是找了不同的話題,也不至于讓晚餐變得太尷尬。
一直到吃完飯。
陸初揚反倒是直接:“我送你回去。”
珍妮和宋對視一眼,最終也沒開口說什麼。
陸初揚幾乎就是這麼當著兩人的面,直接把安綿綿帶走的,安綿綿忍了忍,一直到了兩人看不見的地方,才猛然甩開陸初揚:“你這樣會讓人誤會的。”
“誤會什麼?”陸初揚的態度不不慢的。
“誤會我們的關系。”安綿綿說的直接,“也會讓我老公誤會的。”
那態度一本正經的堅定。
陸初揚就這麼低頭看向了安綿綿:“你說你老公是方巖?”
“是。”安綿綿很直接,也很認真。
陸初揚任然一瞬不瞬的看著安綿綿:“方巖并沒結婚,怎麼會忽然多出你這麼一個老婆?”
“你調查我?”安綿綿一愣,有些惱。
“不用調查,方巖也是商圈里的人,想知道他結婚與否并不是太難的事。”陸初揚淡淡的指出。
“我們低調結婚的,沒有公開,就像我當年和你一樣,也沒人知道我們結婚的事。”安綿綿鎮定的反駁。
陸初揚一步步的近:“你確定你和方巖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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