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濃繼續說了:“這種事說出來我都臊得慌,我不應該說的,可您是霍庭尊重的老大哥,今天我也知道您是真的為他著想的,不跟您說,我實在不知道跟誰說了。”
郭學東暫時收回了一點兒思緒,一臉沉著,吶吶道:“沒關系......你放心,我懂你的意思,我有分寸,不會讓霍庭難堪的。”
沈華濃苦笑:“我給您說這些,就是想讓您找機會開導開導他,讓他將心放開闊一些,不管怎麼樣,他在我和昭昭心中一直都是頂天立地的真男人,他不愿意回家,都隨他吧,等他什麼時候想通了,我跟昭昭還在老家等他。”
告別了正苦惱的郭學東,沈華濃去上昭昭,跟打滾賣萌的賽虎告了別,母二人掐著時間到了陵口渡,在陵口渡坐上了船,順利回到家,這一路,正好夠沈華濃在心里將霍庭給凌遲了一遍。
為了將黑鍋甩給背,公然冤枉不說,還當眾秀假恩啊,他也是不要臉了!
將罪名就這麼變了家庭矛盾,他能耐啊他!
心機男!
張說瞎話的本事比更勝一籌,心眼并不見得比更好,憑什麼他就是以正義的形象示人的男主,就是被炮灰的反派!
沈華濃默念了幾遍:嫉妒讓人丑得面目全非,才下了心理不平衡。
過了會,蔣紅梅過來問冬瓜糖的事了,沈華濃將今天收到的賣冬瓜糖的錢給了蔣紅梅,又將劉信芳的話給說了一遍。
“餅干廠的人真這麼說啊?那我晚上就去跟隊長說說,咱們明天就送去,這幾天又做了不冬瓜糖出來呢!給市供銷社是夠了。”
“去別的公社,鎮子賣冬瓜糖?我看也可以試試,現在農忙也過了,公社里剩下的活也不多,回頭我就去找隊長說說。到時候咱們擴大規模!”
有錢可以賺,蔣紅梅干勁十足。
“還得給公社里說說,再從附近的村子里收點冬瓜上來。”
“你放心,這些錢上去都是算工分的,咱們小組一共有六個人,給你記頭功。”
沈華濃笑著道了謝:“那我就等著年底分分糧食了?”
“行!今年肯定有你的份!”
說完正事,又扯了幾句閑話。
果然共同的利益促使人們的關系變得更加的和諧。
蔣紅梅就主跟沈華濃說起了村里的閑話,說起霍麻子一家從省城回來的事了。
“這次在省城待這麼久,聽說是花了不錢,娃娃還了老大的罪了,你是不知道,今天袁秋分把以前秀英他們公社的那個知青,陸什麼薇來著,罵了一通。”
沈華濃對這個話題很興趣,怎麼就罵上了呢?還以為霍麻子一家被陸柏薇給收服了呢。
聽見陸柏薇沒功,頓時一掃方才的萎靡,趕提醒蔣紅梅:“陸柏薇,以前跟霍庭過對象的那個知青。”
蔣紅梅見沈華濃坦然的提及霍庭的對象,興致的,自己也越發說得興起。
末了,還跟沈華濃說了幾句推心置腹的話:“袁秋分說雖然回城去了,可現在已經離了婚,男人還去找過他來著,現在人家又看上幺爹了,昭昭住院的那幾天,天天往醫院跑,跟昭昭親媽似的,醫院里有些人都給誤會了。
一看這就是又想吃回頭草了,老實說,我特別不喜歡這種人,多大個臉?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既然走了,又跑回來做什麼,這不是讓人輕視嗎,我也見過,長得還不如你呢。”
沈華濃:……謝謝啊!
“再說了,離了婚不也是個二手貨?都被人睡過了,還指幺爹再看上呢,不是我說,幺爹這樣的人品條件,聽說一個月都有兩百的工資了,就是帶著個拖油瓶,那想找個黃花閨還不是很容易的事,還看得上?”
沈華濃:……就憑霍庭那個蛇經病?呵呵。要是陸柏薇還看不上霍庭呢!純讀者的角度,魏兆堂和男二號都比霍庭要好。
至人家男二號秦衛南是主深款款癡心絕對讓讀者憐的,魏兆堂這男三那是暗里幫陸柏薇還憋著不說的合格備胎,至于,霍庭這男主大概就是用來被吐槽的,現在還裝作夫妻和睦的樣子,眼睛也不眨的將鍋甩給來背,心眼大大的壞!
說了會閑話,沈華濃跟蔣紅梅一道出了門,帶著昭昭去胡麗家喂了那只剛生了七只小狗的狗媽媽,也跟胡麗說好了自家領一只回去。昭昭選了最小最瘦的那只,只等小狗再長幾天,能夠站起來了,就抱回家去養。
最近沈克勤和沈明澤都忙著修屋子抬地基,沈華濃就沒有再這個時候過去打擾,讓他們早點做完早點休息,回家的路上經過一戶人家,見有人家里再喝罵兒的,鏗鏗一陣響之后,有個小姑娘捂著臉跑了出來。
小姑娘差點撞到沈華濃和昭昭,腳步一頓,垂著腦袋看看昭昭,然后趕跑了。
后還有個中年男人再嘶吼:“跑,你跑,跑了就別回來,老子養你這麼大,你不學好,做出那樣的丑事,還指嫁什麼好人家?有個老肯要你,你就知足吧!”
沈華濃眉頭蹙了蹙,看向黑漆漆的門,昭昭搖著的胳膊,愁眉不展小大人似的道:“媽媽......彩紅的爸爸特別兇,以前爸爸還說過他,他又給忘記了。”
沈華濃笑笑,牽著昭昭走了:“那昭昭下次見爸爸,再給爸爸說,讓你爸爸抓他去學好!”
昭昭繃著小臉點頭:“我提醒爸爸。”
晚上,沈華濃給昭昭洗完澡,母倆躺在一起說悄悄話。
今天蔣紅梅提起陸柏薇了,這才想起來問昭昭:“昭昭,你在省城的時候,是不是見過一個陸阿姨啊?”
昭昭在沈華濃肘彎里:“見過。”
“陸阿姨人是不是特別好呀?”
昭昭想了想說:“陸阿姨給我和爸爸送飯,還給爸爸掖被子,洗服。”
“是嗎?陸阿姨人這麼好啊!”沈華濃捋著昭昭的頭發,來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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