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淡定的陳述:“去北大荒就算是什麼都不做,這一來一回是路上都得耗費小半個月了,現在你工作上正忙,家里也離不開你,你信不信你走兩天,全家都得套。”
跟著還無奈的表示,“不是我不支持你,實在是這個時間不敢巧,要是你現在工作不忙,或者說孩子們再大一些,其他人能夠看得住,那你放心去,沒問題。”
沈華濃點了點頭,“是不太巧,我去不太現實,干脆回頭給陳志拍個電報讓他回來,不管是在省城待著還是來石油城小住,談心調節都方便,你覺得呢?”
霍庭:……我覺得個屁!
他并不想讓沈華濃跟任何男人有上的聯系。
放去充當對方的拯救天使,心心通,然后讓那些妖艷賤男們一直在心里惦記著嗎?想起來就覺得不爽。
哪怕只是對方單方面的,并且沒有打擾到他的生活,他依舊不愿。
這跟信不信任沒有關系。
話說回來,能指一個小氣起來只給妻子五塊錢生活費勉強不死的男人有多大方呢?
“也只能先這樣了。”沈華濃做了決定之后就去做飯去了。
霍庭一邊看著滿地爬的三小只免得他們磕了了,一邊還糾結著用什麼姿勢打自己的臉會顯得稍微不那麼難看,最好是既能夠展示自己的懷,還有理有據的達到阻止的目的……
還沒有打定注意,沈華濃喊著準備吃飯了,飯菜擺上桌,喊了去外面休息放風的老太太回來,昭昭和張煉也正好是回來了,昭昭進門就喊了,“媽媽你做的什麼菜啊?好香啊。”
張煉打量著桌上的菜,也問,“師父,這道以前沒有見過。今天做新菜了?”
他指的是桌上的一道切菱形塊狀,外殼被炸得焦黃脆,帶著醬糜夾心,配著土豆和酸菜的菜肴,聞著酸香撲鼻,本來天氣太熱了,食有些下降,進門前還不覺得有多,這會兒聞到這個香味,里就開始不控制的分泌口水,瞬間就覺得肚子得厲害。
昭昭丟下書包,也飛奔到了桌邊:“外面看著像是蛋皮,里面是,還夾了酸菜,媽媽是不是?”
沈華濃應了個是,說還加了土豆。
石油城不缺土豆,自從第一回來石油城教會食堂的師傅做土豆,現在每個食堂都有土豆這個吃法,都是現的,直接去買點回來很方便,也不需要自己單獨弄了。
小姑娘聽完,又苦了臉,指著另一道釀苦瓜,“怎麼又有釀苦瓜啊?媽,我不喜歡吃苦瓜,啊,你還把蝦給塞進去了,太浪費了,你還不如專門炒苦瓜,再專門炒個蝦呢,現在塞進去了都苦,還是苦……”
沈華濃瞅瞅昭昭,笑道:“除了冒出來的蝦尾,里面全部都是蝦和蝦醬。”
“啊……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沈華濃不搭理哀嚎的兒,跟張煉說,“里面這個蛋皮裹加沙,是北方回族的特菜,將糜或者是其他的食理糊狀,用另外的食材包裹住,裹上面糊蛋糊經過多次油炸了,再據口味烹飪。里面的餡我是先做酸爛再理的,做加沙之后的二次烹飪,也是用的酸爛的做法,這道就酸爛加沙吧。”
“餡這麼理,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不過看起來效果還算不錯,回頭我再教你做一遍,會做酸爛就會了,也不算復雜。這種做法也算不得新,跟之前過你的釀菜算是大同小異。”
霍老太太咂舌,這都還不算是復雜?聽得都覺得麻煩。
而且這麼大熱的天,誰樂意待廚房?就是老太太自己,在大熱天的沒有這個耐,的這個侄媳婦,每次下廚搗鼓半天,完了還將里面收拾得跟新的一樣,從來都不抱怨一句。
張煉仔細記下,點點頭。
昭昭話說:“應該酸爛加沙酸爛,怎麼說起來這麼復雜繞口呢,芯子是酸爛的,整個菜還要再酸一遍,就酸一遍不行嗎?”
沈華濃將筷子塞給,瞥了眼霍庭,笑道:“那就要問你爸爸了,他給的我靈。”
從里到外都著一子酸氣。
“爸爸?”
霍庭幽幽的瞅著沈華濃:……
沈華濃趕催著他們吃飯,“要是嫌味道重,下次就再改進一下,只把芯子弄酸的,加沙用別的做法做。”
霍庭:……
反正不管承認不承認,都認定了他酸不拉幾的……那咱們不去北大荒,也不通知陳志回來給做心理輔導,嗎?
我覺得心酸。這個理由夠不夠?
夠,肯定是夠了。
不通知就不通知吧,本來沈華濃也沒有打算通知陳志,就不記得跟陳志之間有什麼特殊的鼓勵方式,反倒是覺得自己去就是火上澆油,去了說什麼呢?
說原諒他然后當朋友?
還是罵他一頓刺激他?
沒有原主對陳志的,相反只有對對方做法的不認同,當朋友肯定也就是跟現在也沒有區別,這要是刺激他,大概就是砒霜加辣椒,萬一他被刺激得不想活了呢?
所以,怎麼著都不太合適。
這就是霍庭自己為了顯得大度挑的事兒,簡直就是戲小心眼。
沈華濃說不通知就真的沒有通知,本來就沒有給陳志寫過信,以前得到陳志的地址之后往那邊寄照片,三胞胎滿月陳志托沈明澤帶了禮之后給回禮道謝,這都是霍庭去弄的,現在依舊是沒管。
霍庭也不大想管,不過,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出于一種什麼心理,竟然給那邊寫了封信,信寄出去了,回來后假裝不經意的給沈華濃說了一聲,“哦,那個,差點忘記跟你說了,我今天給北大荒去信了,說不定在我的大度關懷之下,他會好起來的,你就別掛著這事了。”
沈華濃:“……你臉呢?”“你寫什麼了?你不會刺激別人了吧?”
“你的那個故事不就是這麼講的嗎?寫什麼你就別心了,反正是不會更壞,濃濃你也太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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