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雀無聲。
他清冽的聲線無比清晰地回在每一個人的耳中,包括秦書簡,甚至都還未從剛才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就被他這麼揪到了講臺上,整個人都是懵的。
程安淩厲的目掃過座位上的每一個人,像是宣告主權一般,一字一句清晰的落定,
“往後除了我,沒有人任何人能命令做任何事。”
“都給我記住了,欺負就是跟我過不去。”
說完之後,他也不管同學們此時此刻如何的目瞪口呆風中淩,直接拽著秦書簡的胳膊走回了最後一排,敲了敲桌子,對眼睛已經瞪了核桃的小胖三省說,
“去把的東西搬過來。”
小胖三省還在魂遊天外,完全沒能消化這個炸彈訊息的他,跟夢遊似的,完全不自己控製的走到第五排最左邊角落裡,秦書簡那個孤零零的課桌前,飛快的收拾了秦書簡的東西,一腦搬到了最後一排,程安旁邊的書桌上。
早就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的秦書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罩了,然後被換了個座位。
等到上課鈴聲響起,秦書簡坐在新座位上時,還呆呆的,完全沒鬧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直到歷史老師課上了一半,秦書簡書桌上還放著語文課本。
程安抬手了眉心,他其實也沒想過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
但就是這麼做了。
做完之後,心甚至有點好。
看著旁跟隻呆頭鵝似的秦書簡,他又嫌棄,又覺得有點好笑,這小孩兒還真是個笨蛋。
然後認命的從一堆書裡出歷史課本,翻開到老師講的那一頁,放到麵前,又拿筆在書本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秦書簡總算是回了神。
但是不敢看程安,也不太敢看老師,就低頭盯著課本上手記的那一行字發呆,
君主**,是指統治者君主對他的臣民與領土有無限製的權力。
默默的把這一行字在心裡默唸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後滿腦子就隻剩下這句話。
而“君主”這個兩字,詭異的化了程安的臉,在腦子裡晃啊晃的。
彷彿看見他穿龍袍,坐在龍椅上,漂亮妖孽的容一片冷,角勾著詭異的笑,高高在上的指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說,你跑不掉了。
秦書簡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子更加僵了。
一節課結束,都兒不知道老師講了什麼,到下課,眼睛都沒有從那行字上挪開。
程安盯著整整發了一節課呆的秦書簡,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
這小笨蛋,該不會是嚇到了吧
真是有夠笨的,這都能嚇到。
他手中的筆,又在書上輕敲了敲。
秦書簡驚了下,惶恐的瞪大了眼睛,轉過了小腦袋,對上了他妖冶的眸。
程安眼尾輕彎,
“喂,小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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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安韓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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