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您就是英武村的村支書吧,久仰大名,幸會幸會。」李興誌已經從大家的稱呼裡知道了陳向的份,他也顧不得眼睛疼腦殼疼了,兩手一同握住了陳向的手,上下晃著。
「這就是木水家的婿啊,我這還是頭一次見。」陳向一起來的高個村民嘀咕道。
「我也是木小草結婚時見到他來迎親,後來就沒再見過了。」另一個矮個子村民說道。
李興誌也聽到了這些話,他尷尬的笑了笑,對著陳向說道:「平日裡我經常去縣城學習,因此疏忽了個人的家庭問題,雖然對家庭很疚,可是我不願意辜負鄉親們的期,我的願就是放下小家,好好的學習傳達國家的最高指示和神,帶領鄉親們過上好日子」
「得了得了,別噁心人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村支書呢。」木秀嘲諷道。
「噗嗤」木小草覺得木秀說出了長久以來的心聲,李興誌整天可不就是比村支書還忙,一天到晚不落家,一說就是去縣城學習了
「你!」李興誌聽了木秀的嘲諷,不由漲紅了臉。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李同誌,你這麼忙還出空來看老丈人,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多好,不管有啥事,一家人有什麼好斤斤計較的。」陳向看著又要吵起來了,他出聲勸道。
李興誌更尷尬了,他了雙手,還沒想到怎麼回答,木誌軍就冷哼一聲說道:「村支書,興誌哥他來這裡可不是走親戚的,我的小草妹妹十幾天前在婆家大鬧了一場,然後帶著兒回孃家來了。」
「小草回來都十幾天了?」陳向和眾人都是一臉的驚訝,他們本都不知道木小草回來了,而王大民則是一臉的恍然大悟。
木水家此刻門口開始圍起了三三兩兩的人,這些人都是剛才陳向喊人時,後邊跟過來看熱鬧的,眼下正是農閑,村裡都是閑人,聽到木水家有事,村裡的人都往木水家這邊過來看看到底怎麼了。
「是啊,村支書,我這心裡委屈啊,小草嫁給我後,我拍著良心說,沒過一天的苦,結果都做了什麼,跟我爹孃一言不合,就手打他們。」李興誌看到人越來越多,他有心想讓木小草不好做人,於是便去了為啥吵架,隻說了木小草怎麼的手。
「木小草,你是不是手打了公婆?」陳向本來對李興誌沒什麼好的,但是他聽到李興誌這麼說,也不由麵沉沉的朝木小草問道。
「村支書,是他們先手打我們的!」木小草不服氣的說道,可是木秀卻立刻察覺到了不妙。
眼下在村裡,都是宣揚著孝為百善先,誰家孩子要是敢對老人不好,那可是要被罵的抬不起頭的,更別說還是兒媳婦毒打公婆這種事。
「所以你就把他們打了?」陳向語氣嚴肅的反問道。
「上次小草回來打大伯,我那會兒就覺得奇怪了,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
「是啊,大伯再怎麼不對,那也是個長輩。」
「這木水家啊,老的的不像話,小的又太厲害,嘖嘖」
「哎,你們說劉幺妹為啥單單就對木水這個樣子,是不是有別的咱們不知道的事。」
「我五十多歲的爹孃,被木小草打的這都十幾天了還臥床不起,虎子才剛6歲,在家裡天天哭著要找娘,盼弟又被小草帶走,我也想兒想的厲害,所以,我隻能來找木小草,讓回去,不然這個家就要散了啊!」李興誌聽到眾人議論紛紛,馬上戲附,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可憐我的虎子啊,跟著我大老遠的趕過來找娘,結果卻被打這樣,虎子啊,你娘不要你了啊。」
大家都齊齊向了還在地上癱坐著的李虎。
李虎長相討喜,在小孩普遍都是長得跟小豆芽似的英武村裡,他白白略帶著嬰兒的臉蛋上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看起來尤其的可,也就是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才讓木小草的心又一次了。
眼下,李虎兩側臉頰都是紅腫著,眼睛也是紅彤彤的,看到眾人都向他,李虎咬著下,委屈的小模樣讓眾人都是有些心疼。
「哎呦,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打這樣啊。」
「就是,我家崽要長這麼可,我才捨不得打呢。」
「這木小草還這麼看不出來啊,以前還以為是個好的,沒想到心這麼狠。」
「看這,嘖嘖,多富貴啊,這麼好的日子都不珍惜,還鬧,真是矯。」
眼見著所有的議論都開始針對起了木小草,木小草氣的混發抖,沖著人群吼道:「你們都管好自家事就行了,我的事不到你們說三道四。」
木秀一臉無語的看向木小草,眼下這個姐姐不想著趕怎麼洗白自己,反而沖這些人發火,除了激化矛盾外能有什麼好啊
「那是,嫁出去的閨潑出去的水,你都嫁到臨河村了,不是我們英武村的人了,我們去管一個外人做什麼。」立刻就有伶牙利的村民回擊道。
「我說大牛媳婦,你這麼說可不對了,這事咱們怎麼不管,木小草出去敗壞的是英武村的名聲,以後好人家誰還來英武村說媳婦,還有村裡這些小媳婦都跟木小草照樣學樣的話,那豈不是都了。」家裡有2個兒子的陳大娘不樂意的說道。
李興誌見狀,角不由微微往上揚了揚,有些得意的撇了木小草一眼,木誌軍也是趁機繼續補刀說道:「我也是心疼我這大侄子,們一直不開門,所以心裡有些急了,這才把門給砸開了。」
眾人這才哦了一聲,終於知道大門為什麼是躺在地上了
「木水,按說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該管,但是木小草這種行為很是惡劣,你也應該管教管教了。」陳向眉頭皺的對著木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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