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蓮在廚房的鍋裡給姐妹倆留著飯菜,灶裡著幾塊木頭,灶頭用擋風板當著,裡麵沒什麼空氣,木頭慢慢燃著,保持著鍋裡的飯菜一直是溫熱的。
木小草和木秀很快就吃完了,倆人拾掇好,木水也從暖棚裡走了出來,看到木秀興的說道:「秀,你這辦法還真有用,棚裡現在熱的不用穿厚外套了,穿兩層單在裡麵都正好,這塑料薄真是個好東西。」
「等過些日子,裡麵還要暖和呢。」木秀說道。
「這要是下雪了咋辦?」木水問道。
「要早點準備點兒稻草,或者乾草,真不行就用棉被,把棚子蓋了。」
「咱家棉被,人都不夠蓋,還給棚子蓋!我這就出去找稻草和乾草去。」木水是個行派,背上家中最大的那個竹筐,就向門外走去。
「爹,等著我,我也去,我還要給兔子割點兒青草。」木小草拎起一個背簍拉著李盼弟,跟著木水一起出門去了,如今那些兔子可是李盼弟的寶貝,而木小草則是想著兔可以給李盼弟補子,因此不用木秀代,就非常上心的去照顧這些兔子。
木秀看木水和木小草都離開了,才一頭鑽進棚子裡,將空間的腐土和蚯蚓土撒進了菜園子,又去提了一桶水,將尿素按照比例倒水中,開始拿著葫蘆做的勺子朝著裡麵一瓢一瓢的撒去,菜園子裡的土也深了起來。
「秀,你方大爺找你。」周水蓮的聲音忽然從外麵傳來。
木秀趕從暖棚裡走出來,還不忘順手將竹籬笆拉上。
這個一人多高的竹籬笆,是木秀讓木水做出來的,本來暖棚建在廚房的後麵,從院子裡看,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可是走進院子的裡麵,還是能看到,木秀就設計出了一個竹籬笆,籬笆上掛著用穿不的破爛服布頭做的單子,隻要將竹籬笆拉好,外人不走到跟前,是看不出裡麵有什麼不同的。
平日裡,木水家也沒什麼人來,就算有人來,也直接去了正堂,不會到廚房這裡轉悠。
「方大爺,你進來坐會兒。」木秀出來的時間,周水蓮還在大門口對老方頭說著話。
「我就找木秀說幾句話,不進去了,家裡老婆子還等著我回去呢。」老方頭站在門口笑著說道。
「方大爺,有啥事?」木秀心中約覺得,應該是罈子的事。
「我兒子回來跟我說了,跟你講的一模一樣,我讓他給我帶回來一套做罈子的工,前幾日才帶了回來,平日裡,我就喜歡做罈子,你要是需要了,就去找我。」老方頭一臉的喜氣,畢竟能重做老本行,他心中比誰都高興。
「真是太好了,方大爺,我盤算下需要多,我再去你家。」木秀算了下日子,也該進城看看鹹菜賣的如何了。
「行,那我先走了。」方老頭走路都比以前看起來神了許多。
送走了方老頭,木秀看到周水蓮拿著針線在做些什麼,就好奇的上前一看,赫然發現周水蓮正在帽子。
「娘,你這是給小花做的嗎?」木秀看到帽子的尺寸,這麼小,家裡也隻有小花能戴的上了。
「是啊,這眼見著天越來越冷了,得給小花做頂帽子,這樣就不會被風吹了著涼了,剛好上次你撕回來的布料,給你爹做了服後,還剩了點兒,就做個帽子。」周水蓮笑著說道。
「服怎麼沒見爹穿啊?」木秀本來還以為服沒做好,所以木水才一直沒穿,沒想到已經做好了。
周水蓮聽到木秀的話,又是抿一笑道:「你爹啊不捨得穿,說是等過年時再穿。」
「娘,你看著村裡誰家有棉花,買點兒回來,今年過年,咱們家都穿新服。」
「唉,說起這個我就發愁,咱們一家6口,都做新棉,那最得5斤棉花,還要布,這得多錢呢,你姐又胖,天天就穿著你爹的兩件舊服,盼弟的服也是穿你的舊改小的,等到天再冷一些,這都沒服穿了家裡這幾個錢,也隻是剛好夠過冬買糧食吃而已。」周水蓮說到這裡不由嘆了口氣。
木秀想了想,的確,周水蓮手上也沒有多錢了,真是鬱悶,空間裡什麼資都有,結果卻沒有一個合理的理由拿出來,守著寶庫挨凍挨,真是憋屈
「娘,家裡的鹹菜又快做好了,這幾天我再去賣掉,到時就又有錢了,你看著有棉花就別心疼錢,先買回來再說,能做幾件是幾件,不然凍病了那可是大事,回頭我再多做點兒鹹菜,錢就回來了。」木秀又說道。
「隻能這樣了,秀,這一切真是多虧了你」周水蓮慨的說道。
「娘,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好了,帽子做好了,給小花戴戴看。」周水蓮說著話手上的活也沒有停,帽子本來也簡單,這麼一下子就做好了。
周水蓮把帽子給小花戴上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沖著木秀問道:「秀,你看好看不。」
看著小花戴著用深藍布料做出來的小帽子後,木秀忍了忍才沒說出醜這個字來,唉,不說給瞿春雨的那種貝雷帽,空間裡還有帶著兔邊的帽子呢,一圈兔繞了帽子一圈,那纔是又好看又暖和呢。
木秀想到了後院兔子上的兔,隻是再一想,這兔子是拿來養的,如果就為了要點皮就把兔子殺了,那也未免太可惜了,對了!木秀眼前一亮,想到了陳旭輝,陳旭輝經常打獵,沒準他那裡就有皮草!
木秀站起來,就打算去找陳旭輝,忽然發現好像有幾天沒有看到陳旭輝了,最後一次見他是那天木誌軍來鬧事時,後來就再沒遇見過了,當時都沒來得及跟他道謝
想到這裡,木秀走到廚房門口,舀水把手洗乾淨後,從廚房用碗裝了兩個饅頭,沖著周水蓮說道:「娘,前兩天陳旭輝喊的村支書來咱們家幫忙的,我帶倆饅頭去他家謝謝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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