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牛茶苓膏
徐慨奇奇怪怪的悸,沒人知道。
含釧甚至不知道,徐慨來了又扶著柱子轉頭走了這回事——忙著呢!牛茶一經推出,大獲好評,夫人們,特別是年紀稍輕一些的特別喜歡。
含釧不知道牛茶為何如此歡迎...
就像喝牛茶能上癮似的?
有些看上去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夫人每天必定來上一盅,有胃口好的夫人還特意叮囑,一定要放雙份兒的紅糖木薯丸子——若是哪日親自來不了,也必定會打發家丁或仆從特意拿上小瓷盅過來打...
跟...中了邪似的?
到了五月,還有夫人嚷嚷著要喝上五月裡的第一盅牛茶...
這個,含釧就有些不理解了。
五月的牛茶和四月的牛茶,能有啥不一樣?
含釧想了又想,思考了又思考,索將牛茶做了一個冗長的係列,比如放了順順的豆腐花、煮得沙沙的紅豆、脆脆香香的花生、與木薯丸子的糯不一樣的小湯圓...
還有一種藥膳滋補類的食材——苓膏。
苓膏說是吃食,其實更像是一味藥,製作苓膏的食材,說句事關生意機的話,含釧都是在善藥堂買的——板、土茯苓、生地、金銀花...十來味藥材煮沸後將水晾涼,加新會崖山上特有的“涼草”,製作為讓人清涼脾、口舌生津的、口即化且嚥下回甘的苓膏。
含釧將苓膏切小塊小塊兒地放牛茶裡,不給小勺子了,含釧特意去城東定製了專屬牛茶的白瓷高杯,口子窄裡深,夫人們端起來就能喝,也不用擔心因口子過大,將口脂染臟。
不過,含釧發現的白瓷高杯沿口邊上,常常沾染上夫人或是深紅、或是桃紅、或是嫣紅的口脂。
嗯...
這就有點尷尬了。
宮裡的娘娘們口脂從不輕易沾染,您想想,若是與聖人用飯時,端著碗吃了口菜,還將口脂沾到了碗沿...這...這不是打務府的臉麵嗎?
從苓膏牛茶,含釧得出了“京中的脂鋪子該向務府取取經了”的結論。
隨著天兒漸漸熱起來,點著苓膏牛茶的人逐漸攀升,約約有超過木薯丸子牛茶的擁躉,這玩意兒,南宋時就有了,因其用料金貴,口好吃,又清熱解毒,深閨夫人娘子吃得多,也沒見過哪個郎君端著苓膏牛茶小口小口吃。
含釧如今是見著了。
張三郎捧著苓膏牛茶,坐在椅凳上小口小口地吃著。
含釧掃視了一圈。
廳堂裡鶯鶯燕燕,全是妝容緻、華服素錦的夫人,唯獨一位張三郎,是萬花叢中一點綠。
這點綠,捧著牛茶盅,小口小口的,喝得還高興。
含釧蹙了眉頭,“今兒個怎麼又沒進學呀?”
天天不去國子監上課,來吃牛茶,算個什麼事兒?
往後娶得著媳婦兒嗎?
含釧不贊同地看著張三郎。
張三郎“哎喲”一聲,手將一個掌大的紅封往桌上一拍,扯著臉笑道,“這是母親給您的紅封,不算大,謝您那日的晚膳和前些時日讓小雙兒來國子監尋我來著!”張三郎“嘿嘿嘿”笑起來,“您猜猜,咱這婚事進展得怎麼樣了?”
進展得怎麼樣?
看張三郎那張笑得褶子都出來的臉,一定是特別怎麼樣唄!
含釧也跟著笑,“賀您大喜!”
張三郎笑著笑著便有些不好意思,雙手環住高杯,與含釧低聲說道,“...前些日子就預備著過庚帖、抬聘禮、合八字...忙裡忙外的鵝,總有種...飄在雲端不踏實的覺...”
含釧認認真真地聽,跟著點了點頭。
張三郎繼續道,“國子監裡那些人都笑我運道好,看上了尚姑孃的樣貌...”張三郎搖搖頭,“其實不是的。我第一次見的時候,戴著一支魑魅麵,我不知道那個姑孃的相貌,隻知道是尚史家的兒。”
含釧轉頭給自己倒了一杯牛茶,一種食材一大勺,滿滿地加了一杯的食料——老闆娘連這點後門都走不了,還開什麼食肆?
喝了一口。
哇哦。
真的好喝。
順香濃,有苦有甜,先嚼香香脆脆的花生,再將苓膏梭地一下吸口,跟著就是木薯丸子,嚼起來有些費勁兒,粘牙又香糯,喝一口不知道自己會吃到什麼東西,每一口都充滿了。
含釧有些理解那些夫人為何上癮了。
不過,確實也是。
喝著牛茶,說著小故事,這纔是初夏的晌午嘛!
含釧再喝了一口牛茶,示意張三郎說下去。
“那天是上元節,姐姐帶我出去逛燈會,我便注意到一位小姑娘一手拿著一支長長的冰糖葫蘆,一手捧著一隻香噴噴的蛋黃荷葉粽,帶著麵在路上一邊吃一邊走,想吃東西時就將冰糖葫蘆從下頦塞進隙裡,一口一個山楂,雖看不到的臉,但我知道吃得特別香。”張三郎開啟了話匣子。
這話兒,他可不敢和自家老子娘說。
因為小姑娘吃冰糖葫蘆和荷葉粽子去提親...
就算主角是他,也太過匪夷所思了些...
含釧埋頭喝了口牛茶,覺得特別可,便抿著笑起來。
含釧這一笑,讓張三郎越發不好意思了,低頭看了看讓人充滿食慾的牛茶,突然想起一件事兒,猛地一抬頭,“您要不把牛茶想想辦法,做方便帶走的樣子吧?”
直接將牛茶做外帶的形式?
含釧愣了愣。
張三郎一下子激起來,“我看夫人們大多是來喝這牛茶,其實若是能做可帶走的樣子,你廳堂裡便可騰出空的桌子招待想坐下來吃糕點的食客——且牛茶做起來簡單,隻需將牛茶熬好,看各自的喜好分別新增食料進去不就行了?”
張三郎越說越興,“您隻需在府邸的墻外開一個,通過這個口子售賣牛茶,咱就可以走量了呀!”
第一百二十章 牛茶苓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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