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兩年公爺開恩,一直將小爺養在妾邊,前些日子,公主忽然就跟公爺說要講小爺抱到天瀾院來養,還要親自教導小爺,便讓我麼那母子分離了,我天天想小爺想的心都要碎了!”
說到這裡,韓姨娘幾乎泣不聲,好像公主做了多麼壞的事,得們母子分離,慘無人道。
晏無悔當然能聽出韓姨孃的控訴意味,銀紅氣得不輕,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小爺被養在公主邊,那是他的福分,你竟然還不知足?”
“我知道我知道……妾從未怨過公主,妾不過是想見見小爺,時長能見到他,難道這也不行嗎?一個月隻能見兩次,我實在是不了思念之苦!”韓姨娘悲悲慼慼地道。
晏無悔打斷了銀紅,道:“韓姨娘,你這一口一個母子連心,一口一個憐子心切,可是你隻是國公府的姨娘啊,雖然小爺是從你肚子裡出來的,但他的母親似乎隻有一個,那就是公主殿下,既然公主是他的母親,自然有資格決定怎麼教養他,也有資格決定你這個姨娘能不能見他,你說呢?”
韓姨娘一愣,眼淚掛在眼眶上,看著晏無悔,像是很迷。明明剛剛還笑容和善的人,怎麼忽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韓姨娘,看開點兒,也別老惦記著小爺了,做妾的就要有做妾的覺悟,你的主要任務是伺候好公主和公爺。宮裡的娘娘們都不能親自教導皇子公主,更別說你了!”
晏無悔依然是笑著說的,可那話句句都像刀子一樣淩厲。
韓姨娘還是第一次麵對晏無悔這樣的人,表麵上和善可親,笑容無害,可骨子裡卻這樣厲害。
韓姨娘在國公府裡,一直都過得太順了,公主格不強,又對慶國公意深重,醋勁兒也大,一旦麵對韓姨娘,就容易失去理智和冷靜,反而著了的道兒。
至於平寧郡主,還是個沒有什麼心機的小姑娘,脾氣又倔強又潑辣,更不是的對手了。
再加上慶國公這樣寵,府中上下,誰敢真給這個姨娘臉看呢?
韓姨娘被晏無悔一番話說得無力反駁,想要哭,晏無悔又本不是個會在乎眼淚的人。
銀紅還是第一次見韓姨娘這樣吃癟,臉上盡是歡喜。
“還是王妃說得在理,公主纔是爺的母親,一個姨娘哪來的臉敢和爺稱母子?簡直尊卑不分!”銀紅奚落道。
晏無悔笑著道:“韓姨娘肯定沒有生在大戶人家,沒學好規矩,也有可原。有些東西,必須教養,比如涵,那都是從小耳濡目染,父母言傳教而來。”
韓姨娘聽了,臉一陣青一陣白,委屈道:“妾也是出自書香門第,隻是家道中落而已!”
晏無悔詫異地看著,問:“書香門第?我這個人倒是沒讀過太多書,但從小一直聽說書香門第出來的閨秀,都是知書識禮,落落大方,所為貧賤不能移,富貴不能,威武不能屈,這般風骨才能書香門第該有的樣子,怎麼韓姨娘沒為點兒事兒就哭哭啼啼,不給人下跪,又不懂尊卑禮數?”
韓姨娘咬著下,眼睛紅紅的,像是了多大的屈辱似的,道:“王妃怎麼這樣說話,妾也沒得罪過您,您何苦這樣辱妾!”
“辱你?本王妃可沒那個閑工夫,隻是見你一直攔著我的去路,纔不得已提點你幾句,這還是看在公主殿下的麵子上,否則單憑你一個國公府的小妾,哪有資格在本王妃麵前說話?”
晏無悔臉驟然變冷,氣勢陡然就升起來了,尊貴不可侵犯。
藍月一直沒說話,這會兒立刻上前,道:“銀紅姐姐,你們家的姨娘也太沒規矩了,在我們王妃麵前都這般沒大沒小的,給公主殿下臉上抹黑呢!”
“韓姨娘,你聽到了沒有,還不快走!”銀紅怒氣沖沖地嗬斥道。
韓姨娘吃了癟,又被這樣教訓,哪裡還得住,嗚嗚咽咽地就哭著跑了,好像被誰欺負了一樣。
銀紅看了,氣得直瞪眼,道:“真是太輕狂了,都是公爺給寵壞了!”
“好了,紅姑娘,別生氣了,規矩都是要慢慢教的,急不得,咱們還是快進去見公主吧!”晏無悔勸道。
如果那韓姨娘不是想藉助晏無悔來景公主,想抹黑景公主,讓外人以為公主是個霸道蠻橫的人,晏無悔本懶得理會,更不可能浪費口水教訓。
銀紅這才領著晏無悔進了天瀾院。
公主見了晏無悔,忙迎過來,都不讓晏無悔行禮,便拉著的手坐下,道:“你可算來了,我這等你一上午,生怕你不來了!”
“公主哪裡的話,我既然應了你,肯定會來,隻是剛剛在外麵耽誤了片刻!”晏無悔笑著道。
銀紅忙告狀道:“都是那個韓姨娘,竟然還攔著辰王妃的路,要進來見小爺!”
公主臉有些尷尬,怕晏無悔看笑話,道:“讓你見笑了!”
“沒關係,不用跟我見外,我早就聽郡主說起過國公府裡這位寵妾的事兒,倒也沒意外!”晏無悔笑著道。
公主嘆息一聲,道:“都怪我沒用,管不住駙馬的心,才讓如此猖狂!”
“公主可千萬別這麼說,您份尊貴,豈能跟一個妾一般見識呢?沒得降低了自己的份,隻是您太珍惜夫妻之,不忍和駙馬離心離德,才給了可乘之機而已!”
晏無悔的一番話,說的公主眼睛都紅了,道:“還是你懂我,我若不是顧及夫妻之,忍讓,豈能爬到我的頭上來?”
晏無悔拍拍公主的手,道:“公主隻要沉得住氣,便沒辦法,除了掉眼淚博取國公爺的憐惜之外,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了,您隻管好好把小爺養著,至於公爺那裡,他遲早會明白,誰纔是值得他珍惜和尊重的人!”
公主點頭,道:“是,自從這孩子養在了天瀾院,他來我這裡也勤快多了,每次我們一起帶孩子玩耍的時候,倒像是回到了從前寧兒小時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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