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問:“小姐打算怎麼做?”
“側妃懷孕了,辰王邊總該添個把新人纔是,否則誰來伺候咱們這位辰王殿下呢?”晏無悔角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藍月皺眉,問:“這個檔口,能往辰王邊塞人嗎?而且選誰去合適呢?”
“作為辰王妃,我可要當個賢惠的表率,辰王府人口也太單薄了,多幾個人才熱鬧,你說是不是?”晏無悔笑著問藍月。
藍月見晏無悔這麼“賊兮兮”的樣子,也噗嗤笑出來,道:“說得對,小姐最是賢惠,隻是……小姐屬意哪家姑娘?”
“京城中慕辰王的姑娘可不,側妃的空缺還有一個,再加上四個庶妃,嗯……差不多了!”晏無悔盤算了一下,先找個和上琴出相當,且和上家不對盤的。
思來想去,晏無悔想起一個人來,道:“藍月,你還記得皇後孃孃的外甥楚芳芳嗎?從前也常常進宮玩耍,還和我打過架那個!”
藍月忙點頭,道:“記得記得,那丫頭可厲害著呢,仗著是皇後的外甥,竟然也不把您放在眼裡,可氣死我了!”
“你應該記得那次為什麼和我打架吧?”晏無悔笑著問。
“好像是因為辰王送了您什麼東西,嫉妒了!”藍月回憶道。
晏無悔點頭,道:“那丫頭之前也一心想當辰王妃,仗著自己是之辰的表妹,便覺得近水樓臺,我就是的絆腳石,自然生氣,你可知道定親沒有?”
晏無悔怕楚芳芳已經講好了親事,那就不方便再讓進辰王府了。
“我去打聽打聽,反正肯定還沒出閣,隻是近來有的訊息了!”藍月道。
“那是因為我們已經離開了皇宮,自打我嫁到辰王府來,也傷了心,就再沒來纏著之辰了!”晏無悔道。
藍月道:“不管怎麼樣,我去打聽一下訊息!”
晏無悔的想法是,楚芳芳既然喜歡之辰,而且也是個驕縱的脾氣,再加上背後有皇後孃娘,上琴肯定不過去。
給上琴找個勢均力敵的敵人,好讓消停一點,不要把主意力放到自己上,更別肖想嫡妃的位置。
第二天藍月就得了訊息,真是巧得很,那楚芳芳在和之辰大婚後,竟然病了一場,親事就耽擱了下來,近來楚家也正積極地為說。
楚家門第不算高,楚芳芳的父親楚為梁在朝中隻是個三品,好像還沒有太大的權力,但是因為和皇後這層關係在,楚家倒也風。
按照道理,楚芳芳的親事不難,但是一直沒定下來,晏無悔估著,楚芳芳對之辰餘未了,所以誰都不了的眼。
為了驗證這個事兒,晏無悔倒是想找機會見一見楚芳芳。
正好景公主那邊去南山還需要幾日準備,這幾天也沒什麼事兒,便想著去找楚芳芳聊一聊。
隻是……該怎麼才能把楚芳芳給約出來呢?這倒是讓晏無悔有些為難,因為和楚芳芳可是有舊怨的,所為“敵見麵,分外眼紅”,楚芳芳肯定不會答應見。
藍月突然道:“小姐,您是打算去見楚芳芳嗎?”
“是有這個想法,隻可惜我和沒,倒是有舊怨,想約出來見麵是不容易的!”晏無悔道。
藍月笑著道:“小姐有所不知,京城這些小姐夫人們圈子裡最近突然附庸風雅起來,搞了個什麼詩社,常常聚在一起念詩寫詩什麼的,楚芳芳也是其中一員,每次ji hui都去!”
“哦?們什麼時候ji hui,有什麼辦法可以參加?”晏無悔來了興致。
藍月道:“詩社是素來有才之稱的杜茹婧杜小姐牽頭的,隻要同意您社,自然就沒問題了!”
晏無悔知道杜茹婧,是衡伯的兒,公認的才,連皇帝都稱贊過的詩文寫得好,如果不是兒,可能就參加科考,當個翰林了。
不過那個人清高得很,所以和晏無悔並沒有什麼來往,畢竟晏無悔又不是讀書人,詩文方麵更是不通。
“嗯……既然杜茹婧喜歡詩文,那乾脆我就寫一首詩當敲門磚吧!”晏無悔想著,雖然自己不會寫,但是背過的詩可不,反正這個時代的人,肯定沒讀過的那些詩。
雖然這種剽竊行為很不道德,但晏無悔也無意當什麼才,隻是為了結杜茹婧,隻能除此下策了,誰讓本不會寫詩呢。
“小姐還會寫詩了?”藍月驚訝地問,“您從前可是最討厭詩詞歌賦的,說是讀起來就頭疼!”
晏無悔鼻子,深慚愧,不學無的形象在藍月腦子裡深固,想要改也改不了了。
“咳咳……雖然我討厭詩詞歌賦,但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既然要去那什麼詩社,著頭皮也得寫了!”晏無悔尷尬地道。
藍月琢磨道:“其實也不難,您可以找人替您寫,其實好些了那詩社的夫人小姐們, 也未必會寫詩,還不都是為了附庸風雅,玩樂而已!”
“杜茹婧不是一向自恃清高,既然領頭搞什麼詩社,怎麼會允許一幫人濫竽充數呢?”晏無悔很疑。
藍月道:“這您就有所不知了,杜茹婧雖然自恃清高,但是更需要名聲啊,這幫夫人小姐們,哪個不是出名門,杜茹婧不過是借著詩社的幌子,結人脈罷了!”
晏無悔更加詫異了,問:“一個姑孃家,結那麼多人脈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嫁個好人家啦,雖然是衡伯的兒,但是這些年他們家的境況可不太好,再說了這一代是伯爵,下一代說不準就了白了,這個出在京城可算不得好,如果沒有才之名,配個什麼樣的人家可就說不準了!”藍月對這些事兒倒是看得清楚。
晏無悔點點頭,古人最講究門當戶對,好馬配好鞍,好嫁好男。杜茹婧還真是境尷尬,高了攀不上,低了估計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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