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來儀東家的姓名改紀清亭了,大家忘了那個瑪麗蘇的複姓名字吧!
三更依然在午夜前,先去吃飯了哦~
傅容三姐妹歇晌的時間差不多,都是半個時辰左右,隔壁雅間傅宣起來洗漱時,這邊傅容也在收拾了,唯一的差別,傅宣是飽飽睡了一覺,傅容纔剛剛被男人饒過。
“我伺候王妃?”徐晉將傅容抱到椅子上,親手打溼帕子,蹲到傅容面前就要幫。
傅容上只裹了之前被下去的褙子,下面中子都沒穿,兩條修長小在外面,坐下後大也出了一部分,側因爲被男人長時間攥著留下了兩圈手印。發現徐晉目竟然還在上遮掩不到的地方遊走,傅容一把搶過帕子,指著屏風另一側斥他:“你出去!”
徐晉餐一頓,知道傅容現在在氣頭上,不敢再招惹,指了指屏風上早就備好的裳,笑著出去了。胡鬧了這麼久,他髮髻只是微,上也比傅容好清理,便懶懶靠到榻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屏風,看後面若現的影,角是心滿意足地笑。
傅容可沒徐晉那麼,拭完上後先把裳都穿好,跟著就拿起鏡子檢查脖子上是否有徐晉留下來的痕跡,確定沒有了,這才終於鬆了口氣。捲起之前那裳,傅容走出屏風,對榻上的無賴視若不見,徑自將牀下丟的小都收好塞到包袱裡,一邊打結一邊恨恨道:“王爺以後還是自己出門吧,我是不敢陪王爺去了。”
徐晉嘆道:“我也是不自,濃濃太好,我總忍不住。”
敢這全都怪了?
傅容也忍不住了,舉起手中包袱朝徐晉砸了過去。
徐晉靈活地接住,迅速起,將轉要走的妻子抱回懷裡,摟著人賠罪:“好好好,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絕不再旁邊有人時欺負你了,行了吧?”
“沒人也不許你在外面胡鬧!”想到一會兒可能被人看出來,傅容真是又又惱。
“好好好,都聽你的。”徐晉抱著親了一口,扶著肩膀仔細打量兩眼,安道:“還好還好,濃濃平時睡完午覺也就是這個樣子,不會引人懷疑的。”
傅容狐疑地臉龐:“真的?”
徐晉信誓旦旦點頭,目落在了脣上:“只是更好看了點。”
傅容冷哼,往外攆他:“好了,你出去吧,我要蘭香們進來服侍我梳頭了。”
隔壁傳來哥兒有些茫然的聲音,徐晉知道沒有多時間耽擱了,笑著去了外頭。
一刻鐘後,幾人重新在二樓雅閣裡匯合,傅容見傅宣看的眼神跟平時一樣,應該沒瞧出來的異樣,一顆心穩穩落了下去。
沿著定河順流而下,三大一小好好欣賞了一番春日定河風,盡興後登岸,打道回府。
與此同時,快要打烊的如意齋迎來了一位客人。
周掌櫃先去後面了,杜遠舟跟賬房說完事也正要走。門口一暗,他隨意看去,看清來人模樣後,迅速從櫃檯後轉了出來,笑著招呼道:“原來是紀東家,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來儀是京城第一首飾樓,紀清亭爲來儀東家,在京城商鋪圈裡也是赫赫有名的,杜遠舟不曾跟他說過話,但還是遠遠見過幾面的。
紀清亭今日之前沒見過杜遠舟,好在自從得知隆慶街要開一家首飾鋪子時,他便把如意齋裡說得上話的人都弄清楚了,上下打量杜遠舟一眼,有些輕蔑地笑了:“你便是如意齋的杜掌櫃吧?我今日過來,是想請顧娘子打一件首飾,其中涉及一些細節下人待不清楚,必須我當面囑咐,還請杜掌櫃請顧娘子出來。”
來者是客,特別是紀清亭這種家可靠確實拿得出好東西來打的貴客,按理說是該請他點名的首飾匠出來,不過顧娘子早就提醒過了,不見來儀的人。
杜遠舟出一個寵若驚的笑,跟著拱手賠罪道:“這個,實在不好意思,顧娘子手藝超羣,曾飽衆多同行邀約切磋之擾,故此給自己定了一個規矩,不接同行人的生意。而且紀東家實在是太過擡舉我們如意齋了,來儀乃京城首屈一指的首飾翹楚,何用來我們這個剛開的小店打首飾?”
紀清亭探究地看他兩眼,又朝如意齋後院瞅了瞅,徑自在一張椅子前落座,悠然地道:“好,既然顧娘子不接同行人的生意,那就請杜掌櫃代爲通傳,就說故友來尋,請顧娘子出來敘敘舊。哦,我與的關係杜掌櫃不必知曉,你只需告訴是我想請,自會過來。”
一雙顧盼生輝的桃花眼帶著笑,自信十足,又別有深意在裡面。
話說到這個份上,杜遠舟不好拒絕,喊來一個小丫鬟去傳話,他則請紀清亭到二樓雅間用茶。
一盞茶的功夫,小丫鬟去而復返,低頭道:“回杜掌櫃,顧娘子說未曾與紀東家見過,紀東家怕是認錯人了,所以就不過來見客了。”
杜遠舟點點頭,看向紀清亭。
紀清亭喊住轉要走的小丫鬟,從袖中出一把匕首,掂了掂道:“你把這東西帶過去給看看,或許能認出來。”
“這……”小丫鬟困地看向杜遠舟。
杜遠舟依然點頭。
聽著小丫鬟快步下了樓,紀清亭朝杜遠舟笑了笑,低聲詢問道:“聽說顧娘子容貌醜陋,出門總是戴著面紗,輕易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知杜掌櫃可否見過廬山真面目?若左臉上有道刀疤,那便是我的故人無疑了。”
先拿出匕首,再言明他故人臉上有刀疤,任誰都能聯想到他跟那位故人很有可能是敵非友。
紀清亭盯著杜遠舟的眼睛。
杜遠舟有些驚訝,隨即憾地搖頭:“杜某也未曾見過顧娘子真容,不知道臉上是否有刀疤,只是,顧娘子乃冀州人,先前從未來過京城,恐怕紀東家真的認錯了。”
紀清亭挑了挑眉,靠到椅背上,低聲懷念道:“那可真是可惜了,我那故友,當年我做了一件對不起的事,惹負氣離去,這麼多年我一直想好好彌補的,唉,一別十數年,我還真是想。也真是狠心,都說一夜夫妻……咳咳,一時慨,失言了。”
杜遠舟微笑著搖搖頭。
紀清亭見從他裡套不出什麼話,也不再囉嗦。
小丫鬟又回來了,照舊道:“顧娘子也不識得此。”
紀清亭臉變了變,起接過匕首,朝杜遠舟告辭:“看來果然是我認錯人了,還請杜掌櫃轉告顧娘子,今日紀某冒然登門再三打擾,實在失禮,改日有機會定當當面向顧娘子賠罪。”
“紀東家客氣,小事一樁,不足掛齒。”杜遠舟笑著送他下樓。
上了馬車,紀清亭臉沉了下來。
他有八把握顧娘子就是當年逃跑的那個人,可惜如意齋背後有肅王府撐腰,他不能來,否則只要他將顧娘子收爲己用,或是徹底毀了名聲,這家如意齋便沒有跟來儀對著幹的資本。
如何才能見到人呢?
紀清亭不自覺地挲手中匕首,腦海裡忽然浮現晌午那個貴婦人的臉龐。
而就在紀清亭離開如意齋不久,肅王府裡,徐晉也得到了消息。
他心不在焉地聽屬下回稟,想到他雖然狡猾卻也沒見過多醜惡的濃濃,猶豫何時告訴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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