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外頭有婢子進來,走到他前,輕聲道“殿下可是在為徐相一事煩惱”
這個關頭,敢過來同他說話的,也隻有那位得寵的婢子應香了。
廣延看了一眼應香,今日倒是沒有與人**的心思,隻道“不錯。”
“要奴婢說,這不是一件好事麼”應香扶著廣延在塌上坐下,輕的替他按著肩膀,“殿下不是認為徐相手的太長,如今徐相出事,日後殿下應該會很多煩惱的。”
“你懂什麼”廣延不耐道“徐敬甫是本宮的人他要是出事,本宮猶如自斷一臂,前些年的籌謀,全都功虧一簣”
“殿下是擔心徐相不在之後,沒有可替代的人麼”應香笑道“徐相不是還有個婿楚四公子跟了徐相那麼多人,若是此次能自保倒也不是不能替上徐相的位置。”
楚子蘭廣延微微一怔。
他是有意要拉攏楚子蘭,不過這些日子事一樁接著一樁,他也將楚子蘭拋之腦後,如今聽應香這麼一提醒,突然就想到先前瑪寧布在他府上說過的話來。
“同樣的手段和人脈,年輕的雛鷹,比已經年的毒蛇更容易調教,不是嗎”
楚子蘭是徐敬甫手把手教出來的,比起徐敬甫的狠,他看起來要更為溫和無害,可這些年替徐敬甫做的事,一件都不。沒人會小瞧他,否則真是無能人,徐敬甫又怎麼會將掌上明珠嫁給楚子蘭。
不過他目移到麵前婢子貌的臉上,突然手一把抓住應香的手腕,將扯進懷裡,問道“楚子蘭是徐敬甫的學生,徐敬甫一倒,楚子蘭也跑不掉,你如何得知他就會躲過一劫”
“奴婢也是隨口說說而已,”應香沒有掙紮,麵上仍是保持著恭順的笑意,依偎在他懷中,輕聲道“畢竟是奴婢過去的主子。”
廣延盯著看了半晌,冷笑一聲,住應香的下,迫使直視著自己,“本宮最討厭背叛,應香,整個府裡,你是本宮最寵的婢子,希你心裡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如果讓本宮發現你背著本宮與外人私通你要知道,”他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猙獰,“死在太子府裡的人,也不多你這一個。”
應香笑道“殿下又在嚇奴婢了,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怎麼會與人私通倒是殿下,切勿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纔是。”
人看起來明艷人,一雙眼睛盡是乖順,並無疑點。
“隻要你乖乖聽話,”廣延滿意的著的臉,“本宮會對你一直寵有加的。”
應香笑著低下頭,纖細的手腕上,方纔因廣延的作而顯出一道明顯的青痕,不聲的用袖子將那青痕遮住,將頭埋在廣延的懷裡,掩住眸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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