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張我,我是張你的分。”顧飛說。
“張個屁,”蔣丞說,“彆跟老徐似的像個老太太。”
“做吧?”顧飛說。
“嗯,”蔣丞順應了一聲之後才愣了愣,“什麼?”
“做。”顧飛說。
“做什麼?”蔣丞還是愣著。
“。”顧飛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著,蔣丞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已經是著的了。
“我靠顧飛你沒事兒吧?”他有些震驚,“是什麼讓你在說查分的時候能想到做的啊!”
“說查分之前就想做了,”顧飛坐了起來,把他搭著的小巾被往旁邊一掀,到了他上,手裡拿著潤劑,“子了。”
“……Fuck!”蔣丞還是很震驚。
“No problem。”顧飛馬上回答。
蔣丞有點兒想笑,但顧飛的手到他肚子上,往下探過去的時候,他頓時呼吸了,笑不出來了。
“還是我來吧。”顧飛伏到他耳邊輕聲說。
蔣丞沒說話,每次顧飛這麼在他耳邊低聲說話時他都會瞬間被**淹沒,他偏過頭在顧飛耳垂上了。
顧飛的呼吸跟著就重起來了。
“丞哥。”顧飛還是在他耳邊。
“……嗯?”蔣丞應了一聲,覺自己聲音有點兒飄。
“憋久了,”顧飛說,“就沒那麼耐得住子準備了。”
“啊。”蔣丞覺有些迷糊,顧飛的手每一個作對於他來說都是強烈的刺激,他隻覺得自己呼吸越來越急,腦子裡已經沒有餘地去思考顧飛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一直到顧飛突然進,他才回過神,猛地一繃,了一口氣,一把抓在了顧飛上,很低地哼了一聲。
“嗯?”顧飛著他的,低頭吻住了他。
夜深了,窗外已經沒有了人聲,隻有偶爾經過的車,車和地麵出的沙沙聲。
蔣丞躺在床上,從窗簾隙裡掃進來的夜風過的時候很舒服,他閉著眼不想。
顧飛已經把床上都收拾好,去洗了澡回來了,他還躺著沒。
“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乾暈了呢,”顧飛站在床邊看著他,“要不要我扛你過去洗啊?”
“好。”蔣丞閉著眼點了點頭。
顧飛拽著他胳膊把他拉了起來,沒等蔣丞睜開眼睛,就覺顧飛肩往他肚子那兒一頂,頓時就騰空而起了。
“我……的……”蔣丞咬牙憋著氣,“肚子……”
顧飛一路笑著把他扛進了浴室,放到了地上。
“靠,”蔣丞靠著牆捂著肚子,“這昏迷的人也就是不能說話,要不被這麼扛一路早罵人了。”
“快洗,”顧飛說,“明天神飽滿地起來查分。”
“……神經病。”蔣丞嘖了一聲。
本來已經把查分的那點不安忘掉了,顧飛這一句話,蔣丞頓時又開始循環不安。
“你就說你是不是欠的,”他洗完澡趴在顧飛邊歎著氣,“非得再說一句查分。”
“睡不著了啊?”顧飛笑了,“沒事兒,睡不著就睡不著吧,反正也沒什麼事兒,睜眼到查分,查完了再接著睡。”
“我看行。”蔣丞歎了口氣。
不過話是這麼說,蔣丞本來也覺得自己大概是睡不著得睜眼到天了,結果世事難料。
什麼時候睡著的他不記得了,但醒過來的時候是被老徐的電話吵醒的。
確切地說是被拿著他手機的顧飛推醒的。
“老徐電話,”顧飛也是一臉睡意,看上去比他稍微清醒一點,“吃飯睡過頭,查分也睡過頭……”
“幾點了?”蔣丞頓時清醒了過來。
“1點了,應該是可以查分了。”顧飛說。
“嗯,”蔣丞莫名有些忐忑地接起了電話,“徐總?”
“你查分了沒有!”老徐半喊著劈頭就是一句,有一種被老魯附了的錯覺,“蔣丞你查了你的分了嗎!”
“還沒,”蔣丞坐了起來,“我剛起……”
“這麼重要的時刻你居然睡過頭了!”老徐喊著喊著就笑了起來,“快去查分!快!”
“……你是不是已經查了我的分了?”蔣丞問。
“是啊!我已經查了!”老徐的笑聲又一連串地傳了過來,“不過我不會告訴你的,你自己去查!快去查!查了給我打電話!哈哈哈哈……”
蔣丞掛掉電話,轉頭看著顧飛。
“看來分不低,”顧飛跳下了床,打開了他的筆記本,“老徐都快笑範進了。”
“你幫我查,”蔣丞說,老徐的反應能看得出來他的分應該還可以,但卻突然有些不敢去看了,“我給你考號。”
“不用,”顧飛看著屏幕,“我記得你考號。”
蔣丞愣了愣:“我自己都不記得。”
“你電話,你份證,你考號學號什麼的我都記得,”顧飛一邊敲著鍵盤一邊說,“我們學渣記這些沒用的東西特彆厲害。”
蔣丞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又迅速退開坐回了床上:“打開了嗎?”
“登陸不上去,”顧飛說,“彆急……刷新一下……這會兒查分的估計太多了。”
“我去倒杯水。”蔣丞站了起來。
剛要往外走的時候,顧飛拍了一下桌子:“進去了!”
蔣丞站在了原地,都沒往那邊看:“多?”
“丞哥,”顧飛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轉過頭,“你不自己來看嗎?”
“你報個數是不是就累死了。”蔣丞說。
“662。”顧飛很快地把分數報了出來。
蔣丞用了好幾秒才從顧飛這一點預兆都沒有的報分方式裡回過神來,轉走到電腦跟前兒又看了一眼,然後慢慢坐回了床邊,閉上眼睛,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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