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做連理枝,小兄弟這是要被拉去與白棺裡的那位兇主作同棺夫妻了?”老道士在心裡嘀咕一句。
大頭老頭見晉安面不對,明白晉安誤會他的意思了,他頭頂那片綠荷葉急得抖啊抖,啊,人顯得很是稽的趕忙解釋道:“小老兒並不是在咒罵晉安公子您,晉安公子萬萬不要誤會了。”
“這口白棺和黑棺,都是爲走需要的,小老兒我一時半會找不到走人,關鍵是小老兒我也不會走啊,那這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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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晉安和老道士對視一眼,都被這稽的大頭老頭給逗樂了,眼前這大頭老頭擱這自說自話,一唱一和的,當自己在說單人相聲呢?
大頭老頭見沒人搭話,倒是臉皮厚,沒有半點尷尬,自己回答自己的說道:“於是,小老兒我從附近找到一位剛下葬不久的先生,方圓百里就只有這位先生懂走,這位高人願意出手幫小老兒一次。而小老兒也答應完他生前一件憾事,他這輩子最無法放下的就是擔心自己走了後,從小無父無母,孤苦無依的唯一小孫子沒了人照顧。”
大頭老頭說著,擡手指了指那口黑棺。
黑棺是鎮煞,專門用來下葬橫死,枉死之人的,看來這先生的死,也不是那麼簡單。
估計是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晉安心裡揣測道。
大頭老土繼續說著:“至於那口白棺,則是按照那位先生要求準備的,先生現在已經是個下葬了的死人,不宜開棺見人,免得讓活人一口氣衝了煞,詐傷人,這位高人很惜自己的名聲,不想活著時候的一輩子清譽,到死了反而晚節不保,降禍給子孫後人。”
“所以,尋常的走方法不行,先生這次打算藉助棺材與葬氣,助晉安公子您走,下間。”
“晉安公子不要誤會,我們不是要給晉安公子挖墳下葬活埋,晉安公子您是活人,活埋肯定就沒法呼吸了。”大頭老頭見晉安又要誤會,又急忙解釋一句。
“我們只需要把兩口棺材擡進屋裡或院子裡都行,然後晉安公子往白棺裡一躺,最後小老兒我往棺材蓋上放一捧墳土,就算是一切流程都辦完了。最後走的環節,就全靠黑棺裡的那位先生出手了。”
“這一捧墳土也不是簡簡單單墳土,而是晉安公子當初安葬五臟道人骨時的一捧墳頭土。”
晉安聞言一愣。
這怎麼還跟五臟道人扯上牽連了?
大頭老頭耐心解釋:“當初五臟道人是被棺材寺廟裡的那位給害死的,所以藉助五臟道人的一縷殘念,晉安公子下間後,跟著這縷殘念走,才能最快速度找到喇叭甕棺材寺廟裡那位的藏地。”
“其實小老兒也不知道這捧墳頭土,到底能不能,爲了增加走功率,晉安公子可以將五臟道人的生前都一併帶上,或許其中一件最讓五臟道人掛懷,留下的生前殘念最多。如果這樣還是不行,那隻能走下下策,需要藉助五臟道人的半骨來走了,但這隻能是萬不得已的下下策。”
這不就是定位追兇嗎,晉安瞬間聽明白了。
“其實最佳辦法,就是找到五臟道人丟失的另外下半,既不用挖墳,又能爲五臟道人找齊,算是最上上策了。可惜小老兒我喚魂來這些慘死山中的孤魂野祟,一直沒能找到五臟道人丟失的下半去哪了。”
大頭老頭惋惜說道。
晉安聞言神一:“這些肩搭肩的孤魂野祟,都是你召來的?我還以爲是黑棺裡那位先生召來充當排面的。”
大頭老頭答:“他們也算是苦命人吧,死後被困山裡,渾渾噩噩太久,即便生淳樸善良,沒有害過人,可也早已沒了投胎迴機會。”
“這次晉安公子斬除聚之地喇叭甕的棺材寺廟,斬除棺材寺廟裡的吃人泥像,是一次功德善事,所以我家夫人想借此機會,給這些孤魂野祟一個重迴的機會,免得如我家夫人一樣最後落了個不由己。”
“雖說他們只是負責擡個棺,但已經沾染上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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