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韓氏主要是邪風,氣損,人有三把火,但現在薛韓氏的三把火虛弱,所以導致質變差,病寒,一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只要重新點燃三把火,把活人氣點旺,自然就能藥到病除了。
就在老道士囑託丫鬟注意事項,該如何活推拿時,另一邊的晉安,人走到銅盆旁,他手拿起一顆念珠觀看。
晉安細細觀察幾遍,甚至用瞭氣、髒炁、黑山功氣,這些念珠並無邪氣、氣、煞氣。
反倒是在氣下,正有微弱如螢火之芒的佛,正在消散。
這是因爲念珠已毀。
念珠上被得道高僧附上的玄,正在散去。
“大被同眠,夫妻同心,如果薛韓氏的夢是真的,真的夢到了與自己大被同眠的丈夫的最後慘狀…那麼,失蹤了的無頭薛家大爺,到底在害怕什麼?他究竟在同牀共枕的妻子上看到了什麼,居然能把他嚇得那麼惶恐和絕?”
在理好薛韓氏的況後,在一開始引路的那名家丁帶領下,晉安和老道士又馬不停蹄的趕往薛老爺和薛老夫人的房間。
在路上,晉安向老道士提出自己疑問,薛韓氏上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著不像是祟邪祟作怪。
以薛府經由高人指點的風水佈局,尋常髒東西本進不來,直接被擋煞在門外。
而且他在薛韓氏上,薛府裡,斷裂了的念珠上,都沒有發現氣跡象。
這次發生在薛府的事,還真是怪了,說是有不乾淨東西作吧?可又不像。
說是人爲在裝神弄鬼吧?可薛韓氏上的確有邪風,氣損的跡象。
這種況還是他第一次到。
“剛纔薛府丫鬟在替薛家大推拿時,老道我問過那些丫鬟,薛家大的前與腋下並未到塊鬱結之,薛家這位大並沒有被祟上過。”
老道士故意避開薛家的人,悄悄對晉安說道。
然後老道士說出自己的一些猜想:“老道我覺得,那位失蹤了的無頭薛家大爺,十有八九是種了某種厲害的詛咒或蠱。這個詛咒或蠱因爲早已經種在人,並不屬於祟作,所以薛府風水局纔會失去作用。”
“風水局只能擋煞,防止煞氣進宅,可它並不是萬能的,像詛咒、蠱這種就擋不了。”
“但是能被下詛咒、蠱的條件,比走背運撞邪的難度還要高,不是隨隨便便想對誰下詛咒、蠱就能的,必須符合苛刻契機才行。”
……
他們一行人很快便見到了薛家現任主事人的薛老爺子。
此時的薛老爺和薛老夫人,都臥病在牀,昏迷不醒,二人都是花甲老人,薛家已經請來全城不大夫,悉心照料二老。
大夫說二老並無大礙,只是傷心過度,外加到驚嚇和到風寒,暫時昏迷不醒。
喝幾副藥,調理段時間,就能慢慢恢復元氣。
晉安和老道士也都檢查過兩位老人家,見兩人上並無別的異常,於是退出房間,打算在薛家住一晚,養蓄銳,一切等明天薛韓氏醒來問出詳細況後,才能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
現在唯一知道薛雄況的人,全都昏迷不醒,他們一點頭緒都沒有,想找人也沒法找啊。
正所謂巧婦難爲無米之炊。
而在薛老爺和薛老夫人的房中,晉安和老道士也見到了那位許統領,對方樣貌陌生,晉安並未見過此人。
就當晉安和老道士剛走出薛老爺和薛老夫人房間時,那名許姓護院統領,忽然追出來,在後喚住他們。
“兩位道長請等一下,可否借一步說話?有關大爺失蹤的事,我找到幾名重要人證,可以提供線索。因剛纔裡屋人多眼雜,所以不方便多說。”
許統領抱拳客氣說道:“現在那幾名重要人證已經被我請至薛府,現在就在一下院裡等待兩位道長。”
然而。
晉安還未回答,倒是一旁的老道士,盯著已經站到前的許統領面相仔細觀看,然後,他一臉震驚,一副活見鬼表。
老道士趕附耳晉安,不知他對晉安嘀咕了幾句什麼話,晉安也是一臉震驚莫名的擡頭看向面前的許統領。
下一刻改爲一臉古怪表。
“許統領對吧?”晉安臉上表越發古怪的看著面前的許統領。
面前之人點頭:“正是。”
“或者,我稱呼你一聲李護衛!”晉安一臉蛋疼表的看著眼前這位一路都在演他們的許統領,或者也可以何家大夫人邊的李護衛。
這位李護衛是在玩無間道嗎?
給我個機會。
我想做個好護院。
大夫人,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再不把我召回何府,我就要混到薛家護院統領位置了。
晉安越想越蛋疼了。
許統領此時臉上表就好像是一句臥槽,臉上震驚毫不比晉安和老道士,他震驚,駭然的趕把晉安和老道士拉到一旁角落:“我跟著江湖易容高手學的易容,平日裡就連邊人都沒認出我來,晉安道長和陳道長你們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晉安:“!”
老道士:“!”
果然,李護衛你一直都在演我們!
“你先告訴我們,你不是何府大夫人邊的李護衛嗎,怎麼又變薛家許護院了?居然還又混到了院護院統領!”
晉安一臉蛋疼看著眼前這位易容後,他本就認不出來的李護衛。
李護衛謹慎的看了看四周,見四周並無人後,這才解釋道:“晉安道長,我終於找到無頭村的線索了。”
“這薛家的大爺,是個練武的武癡,大概是在一年前的梅雨季節前後,他曾帶薛家家丁進山狩獵。”
“這薛家大爺的這次失蹤,就是跟無頭村有關,而且這次的失蹤,不止薛家大爺,還包括了當初跟隨薛家大爺一起進山狩獵的家丁。只不過那幾人失蹤更早,在剛進梅雨季節沒多久,就相繼失蹤。這薛家大爺或許是因爲有白龍寺開念珠護的關係吧,直到梅雨季節尾後,才最後一個失去蹤跡。”
“爲了查清薛家裡的,我可是連何府護院都辭去了,重新由白丁開始,進薛家調查無頭村線索,不可謂不犧牲巨大啊。結果咳咳,因爲李某人我天賦異稟,恰好薛府缺人,就一不小心又混到護院統領位置了。”李護衛嘿嘿的吹噓自己一句。
“我李某人可是答應過晉安道長和陳道長,一定會盡力查找無頭村的線索,我在薛府一查到重要線索,就立馬讓薛家人去通知晉安道長和陳道長,作爲朋友,我李某人算是已經忠義兩全吧。”
“我立下這麼大功勞,這次兩位道長說什麼,也要一定帶我撞邪一回啊,這次去無頭村說什麼也要帶上我一起去。”
一心想著此生要撞邪靈一回的李護衛,這次說什麼也要纏上晉安和老道士不撒手了。
晉安:“……”
老道士:“……”
聽完李護衛的解釋,雖然看似邏輯都說得通,可晉安還是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啊?
只是面對李護衛一直催問他是怎麼看出來其易容的,晉安被催問煩了,於是回答:“每個人的面相,在出生時就已與生俱來,獨一無二,除非如面方那樣徹底改頭換面,天換日,否則普通江湖易容本掩蓋不住每個人獨一無二的面相。”
“所以在相面高人面前,易容與不易容,等於沒有區別。”
晉安說著,擡手一指老道士,意思是老道士認出李護衛面相的。
老道士頓時擡頭,仙氣兒飄飄了。
李護衛震驚看著老道士。
“陳道長,您真乃世外高人!”
“服氣!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