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自然不會告訴他原因,隻是道:“了,是不心。”
莫嶺瀾翻了個白眼。
他要信了祁文府的“不心”那才有鬼了。
見他不肯,莫嶺瀾也沒再糾結這個,反正他知道他這個好友表麵上一本正經看著古板,實際上心眼兒蔫壞,而且他不肯的誰也撬不開他的。
外間馬車走了起來,前麵的車簾子被放下之後,莫嶺瀾坐在祁文府邊問起了正事。
“你既然見到了蘇宣民的兒,剛才又談妥了,是拿到了那本賬冊?”
祁文府道:“算是吧。”
莫嶺瀾瞪著他:“什麽算是吧,拿到了就拿到了,沒拿到就沒拿到,而且謝淵之前費盡心思去遮掩那母的份,如今怎麽這麽容易就把賬冊給你了?”
祁文府搖搖頭:“賬冊不在謝淵手裏。”
莫嶺瀾聽到這話怔了下,轉瞬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後,有些詫異道:“你是賬冊是蘇宣民的兒給你的?”
謝淵莫不是傻了,居然把這麽危險的東西留在一個姑娘手裏?
他就不怕被人搶了去!
祁文府像是看出了好友的心思,直接對著他道:
“不是謝淵不想要賬冊,而是他本就不知道有賬冊的存在。”
“蘇宣民的兒一直都瞞著謝淵這件事,早就察覺到了爹的死因有異,而且也知道當初在荊南時被人追殺是為了什麽,本就沒有相信過謝淵,那賬冊也一直都握在自己手裏。”
“你之前送消息過來,們母出現在宣平侯府的事,也是自己故意放出的消息,拿自己做餌,暴自己的份,目的就是為了引出跟荊南之事有關的那些人。
祁文府並沒有瞞著好友蘇阮的事,他直接將他之前進了宣平侯府後發生的事,還有蘇阮的那些話全部告訴了莫嶺瀾。
等到完之後,他才道:
“那個蘇阮不簡單。”
莫嶺瀾聽著祁文府的話,簡直有些目瞪口呆。
等到祁文府完之後,他突然手了祁文府的額頭,剛才一靠近就被一掌打了下來。
“幹什麽?”祁文府看他。
莫嶺瀾道:“我看是不是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祁文府冷眼如刀。
莫嶺瀾瞬間覺得後頸發涼,連忙回了手輕咳了一聲道:
“我就是覺著你剛才的事也未免太玄乎了些。”
“那個蘇阮今年還不到十五吧,哪兒來的那麽多心眼?”
“況且之前一直都在荊南,算下來的話蘇宣民走的時候應該才十二吧,就算蘇宣民教過一些東西,來京城不過一個多月,哪兒能知道這麽多事的?”
莫嶺瀾隨口道:
“你猜出爹的死跟戶部貪汙之事有關,我信,畢竟當初荊南的事都是破綻,那船突然沉鑿的事也太過湊巧,樁樁件件都有痕跡可循。”
“至於你是怎麽離開吏部的,聰明一些的人未必猜不出來,畢竟那次鬧的也不,隻要猜出來緣由知道南大人曾經幫你,而你會還他人這事兒也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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