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怎麼了?”旁的侍衛趕扶著他問道。
果倫王爺不耐煩地推開侍衛的手,說道:“沒事,開骰子吧!”
“開吧!”寒霄也吐了一口氣,讓臨青溪掀開上面的碗。
白樺說的沒錯,這些人真是各個不簡單,可真是長見識了,就像在看奇異大片一樣。還是趕快掀開碗,然後老老實實地在房間裡呆著吧,就是悶死也不出來了。
只是,真得拿掉上面的碗,和在場的人都傻眼了,那兩個狼牙骰子竟然是站立的,大小本分辨不出來。
“和……和局?”文飛更是傻眼了,沒想到他隨口一說還真的是和局。
“呵呵呵,王爺,看來你我之間難以分出勝負,這最大的贏家倒是莊家了。”寒霄輕笑說道。
“沒錯,倒是浪費了本王不的時間,我們走!”果倫王爺冷哼一聲站了起來。
“王爺,這十錠金子和奴隸,您看?”寒霄在果倫王爺起的時候問道。
“本王言出必行,坎烏,拿十錠金子還有那六個奴隸!”果倫王爺知道,和局對於此時的他來說,算是最好的結果。
寒霄的武功恐怕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兒好,不過是幾錠金子和奴隸,對他沒什麼損失。
“林安,還不謝謝果倫王爺!”寒霄對還在盯著骰子傻愣著的臨青溪說道。
“嗯?哦……謝……謝謝果倫王爺!”賭了這麼久,這贏家還真的是,難道自己踩到狗屎了。
“林安,這是我家公子給你的十錠銀子。還有,你看自己鞋底幹什麼?”文飛讓人拿出十錠銀子給臨青溪,同時發現自從果倫王爺離開之後,一直盯著自己的鞋底看了又看。
“沒……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自己踩沒踩到狗屎,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狗屎運!”臨青溪又是傻兮兮一樂。
“哈哈哈,你這小子還真是傻人有傻福,那些奴隸都在船艙呆著,到了南垂,你就帶他們走吧,這些金子、銀子還是趕裝起來吧,晚上可別笑醒了。”雖然寒霄和那個年都在,但文飛沒有一點兒下人的樣子,和臨青溪開起了玩笑。
“我……我不會笑醒的,呵呵,因爲……因爲我肯定睡不著,爺,這銀子和金子您先幫我拿著,太重了,我手疼!”臨青溪著自己的手臂笑哈哈地說道。
“呵呵呵!”臨青溪的這番表現又引來衆人的鬨笑聲,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
經歷過賭局一事,臨青溪果真沒有再出過房間,而且果倫王爺和他的人也安靜了許多。直到船到了南垂這邊的關江碼頭,臨青溪也沒有再見過那個年和寒霄等人。
船一靠岸,果倫王爺就帶著自己的人下去了,臨青溪和白樺等人隨後也下了船,白楊在碼頭上還找了一輛馬車。
只是,果倫王爺給的那幾個奴隸,是沒打算要的。在船上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就讓白樺和白楊給他們打開了上的鎖鏈,然後上了岸,又給了他們一些銀兩,讓他們離開。
“主人,請不要趕奴離開,如果再被王爺抓到,奴就會被王爺殺死的。”一個奴跪在臨青溪面前乞求道。
“你們都是自由人了,果倫王爺無權再殺死你們了。我也只是人家的僕人,不能做你們的主子,你們還是走吧,我再給你們一錠銀子,你們拿去買點服和吃的,想去哪裡就去吧。”臨青溪讓白樺再給他們這些人一錠銀子,然後也不管他們,扭頭上了馬車就走了。
因爲有經商的通關路引,所以臨青溪他們很容易就進了南垂,在南垂休息了一天之後,他們買了一輛馬車,問清楚了去吳國都城的路,然後就重新啓程了。
只是,馬車走了沒多久,白樺和白楊就發現有人跟著他們,而跟著他們的人竟然是那幾個奴隸。
臨青溪讓白樺和白楊先別管這些人,繼續往前趕路,這次他們從道改走了小路,半夜也沒有進鎮休息,就在鎮外搭個帳篷。
那些奴隸也知道臨青溪幾人發現了他們,既沒有上前打擾,也沒有離開,就那麼不遠不近地跟著,好在他們都洗漱換過了服,雖然臉上的奴隸印記沒辦法遮蓋住,但是小路上也沒多人看到他們。幾個人跟在臨青溪的馬車後面,倒像是專門護衛一樣。
十幾天之後,臨青溪他們開始進吳國一些較爲發達的府城,再繼續讓那些奴隸跟在後面,恐怕就不合適了。
因此,這天晚上,臨青溪依然選擇野外休息,不過這次讓白樺把那些奴隸都到了近前。
四個男人兩個人,他們全都跪在了臨青溪的面前,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他們已經敏地猜出,臨青溪並不是一個侍那麼簡單。
“有了自由,你們爲什麼還不離開?”臨青溪也實在想不通這些奴隸究竟要幹什麼,都說放他們離開了,爲什麼他們寧願做奴隸也不要做個自由人呢?
“主人,奴們一日是奴隸,終生就是奴隸,自由就是死亡,奴們想活著,還求主人給奴們一條生路,奴們什麼都願意爲主人去做。”這些奴隸中,一個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
自由就是死亡?這些奴隸是不是被迫傻了!臨青溪真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什麼。
“那你們都會做什麼?我的意思是說,你們都擅長什麼?”看來這些奴隸是打算黏上自己了,臨青溪還真得要想想怎麼安置他們。
“奴們四個,一個擅長箭,一個擅長馴馬,一個嗅覺靈敏,一個過目不忘,們兩個,會些拳腳功夫。”那個男人似乎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聽得臨青溪和白樺他們以爲自己撞了鬼,果倫王爺會捨得把這些奴隸都送人?
“既然你們都這麼厲害,爲什麼果倫王爺要把你們隨意送人?還有,你們尤撻國的奴隸都能學習箭和馴馬嗎?”臨青溪的戒心又起來了。
“回主人的話,奴們六個並不是天生的奴隸,只是因爲得罪了果倫王爺,他把奴們的家人都殺了,還把奴們貶爲奴隸。這次,他原本是要把奴們送給魔教毒藥老人做藥人的,尤撻國已經沒有了奴們的家,如果主人不要奴們,再被他抓到,奴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尤撻國,像他們一樣會箭和馴馬的人有很多,果倫王爺只是拿他們當做送人的禮,甚至希他們早死。
“我不需要什麼奴隸,我就需要幾個忠心的下人,如果你們能對我忠心,發誓永遠不背叛我,那我可以考慮留下你們,並且給你們一個新的名字,新的份。”
臨青溪覺得自己這次不僅是走了天大的狗屎運,還在鷸蚌相爭的時候,好巧不巧地做了一回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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