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剛被突然出現的流嚇了個半死,如今又來了兩個黑人,此刻哆哆嗦嗦,生怕這些人傷害他們。
“我們都是好人,求你們別殺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跪在地上,對他們磕頭求饒。
水靈不耐,抓起其中一個人的領了,冷聲道,“我們不會傷害你們,我只要你們告訴我,你們認不認識一個風靈的人!”
但是很顯然,這兩人膽子都比較小,被水靈這麼一扯,就更加害怕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火靈覺得這樣不行,一旦涉及到風靈的事,水靈就難以保持冷靜,這樣下去本問不出來,于是他拍了拍水靈的肩膀,“讓我來。”
水靈這才心不甘不愿地松開那人的領,退到一邊站著。
火靈扶起這兩人,盡量溫聲客氣道,“兩位公子不要驚慌,我們不是壞人,因為我們的親人前兩日被公孫霏強行帶進來,你們也知道公孫霏的子,我們怕他有危險,所以才會闖進府,急之下多有得罪,若有冒犯兩位的地方,請兩位見諒。”
火靈的態度讓兩人不再那麼害怕,其中灰衫男子站了起來,頗有同病相憐的樣子,“沒有想到你們的家人也是如此遭遇,好,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流立即道,“方才你們說公孫霏前幾日帶了一個男子府,那人不從,還差點打傷公孫霏,這件事還請你們詳細講一講。”
“這件事是我前兩日聽到公孫霏守衛談論知道的,也不知道真假,況是這樣的,聽說這人是徐長老送給公孫霏的,但是這位公子并不是自愿了,公孫霏想要霸王上弓,但都被這公子巧妙躲過了,還出手傷了,公孫霏一個氣惱,就放言要他幾天,等著他主來求饒,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很多人都是最后被得不了低下頭的,不過——”
灰衫男子與同伴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那人不風靈,聽說是水風,應該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水靈站在一旁,捂著,想哭又想笑。
火靈擔憂地看了水靈一眼,對兩人道,“不,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風靈是他的名字,但是行走在外,他都是用水風這個化名,水在前,風在后,以我之名冠你之姓,這小小一個細節,就足以看出,水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水靈盡可能平復心,然后問道,“那你們知道他被關在哪里嗎?”
兩人同時搖頭,另一個人道,“公孫霏的府邸很大,戒備森嚴,我們除了自己的房間和去的主院,其他地方都不容許踏足,所以并不知道。”
火靈謝道,“無論如何,多謝二位提供的消息。”
兩人點頭,灰衫男子繼續道,“不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我很佩服那位公子的勇氣和魄力,沒見過有人敢和公孫霏作對的,還傷了,簡直是大快人心,不過我從聽到這個消息到現在至已經過了三日,公孫霏向來心狠手辣,你們要盡快找到那位公子,否則很有可能就到迫害了。”
火靈神冷肅點頭,“我們會的,等我們找到家人,若你們需要,我們也會救你們出去。”
兩人聞言對視一眼,神激,當即跪了下來,磕頭拜謝,“多謝幾位,若是有朝一日能出去,我們就算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幾位的恩。”
離開房間后,水靈直接朝公孫霏的主房方向走去。
火靈眼疾手快拉住,低聲斥責道,“水靈,你要做什麼!你瘋了!”
水靈眼底盡是怒火,“我要去找公孫霏,我要把風靈放了!”
當知道風靈已經被折磨了好幾天,就控制不住自己,這世上哪有什麼比得上知道心之人在苦,卻看不到不著來得痛苦?
他們這邊的響,似乎引起了侍衛的注意,火靈當即扣住的手腕,直接把拖出了府邸,才放開。
他一臉肅,“水靈,你能不能冷靜一下,風靈現在這樣我們也很擔心,但是你這麼沖真的能夠救出他嗎?一切還得從長計議!就算是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主子!”
冷風一吹,整個人就清醒多了,靠在墻壁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支撐,抬手捂住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火靈,我難。”
說了一通后,見不再犯犟,火靈才松了口氣,走到面前,將抱進懷里,以著兄長的口吻輕聲安道,“傻妹妹,想哭就哭吧!”
水靈終于放聲大哭。
我們明明距離那麼近,可是我就是找不到你。
風靈,我好無助,你到底在哪里?我好想你!
火靈聽著哀慟的哭聲,心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風靈啊兄弟,如果你能夠應到我們的心,你就給我們點提示,讓我們盡快找到你。
水靈妹子真的很需要你。
與此同時,府里一黑暗無的房間,涼的床板上,躺著一個男子。
男子忽然了手指,慢慢從渾渾噩噩中醒來。
他睜開眼睛,但是眼前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東西。
他費力地抬起手放在心臟的地方,麻木的心剛才突然揪了揪,開始疼起來。
這是十年來,不曾有過的覺。
剛才迷迷糊糊中,他好像聽到有人在耳邊哭,聲音那麼遠,又那麼近。
那是多年來未再聽到的聲音,但卻一直深深刻在他腦子里,心里,記憶里,每當承不住時,他就會閉上眼睛,讓自己回到記憶里,從的笑聲里汲取力量和活下去的勇氣。
他眨了眨眼睛,干涸的瓣微微了,“水靈,是你嗎?”
是誰惹你哭了,還那麼傷心?
如果我還在,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可是——
話落,他清醒了過來,嚨微,怎麼會在這里?這里離西軒那麼遠。
也許是思念疾,他已經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了。
他想見見心的姑娘。
就算是一面,他也愿意用生命去換。
“水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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