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 一輛黑商務車開過來, 正是剛下班回家的焦佐仁先生。焦爸爸下車瞧見這兩口子在門口, 很是意外:“你們兩個怎麼回來了?站在門口干什麼?”
張臣扉看到老丈人,很是高興:“丈人,來得正好。勸勸炎炎跟我回家吧, 那個事我可以解釋的!”
“什麼事?”
“就是……嗷!”張臣扉話沒說話,就被小妻一掌呼到了后腦勺上,打了個趔趄。
“沒事, 就是剛才子壞了, 我說修車的來,他偏要自己換, 就吵起來了。”焦棲面不改地說著,用眼神警告張大閉。
“就為了這事要回娘家?”焦爸爸自把前后聯系上, 立時明白了。這是自家任的兒子為了點蒜皮的小事鬧脾氣要回家,被張臣扉追過來, 兩人在大門口掰扯拌呢。
大門口車來車往,還有時不時回家的鄰居,焦爸爸不好說什麼, 低聲教育兒子兩句他倆回家。
“不是我說你, 臣臣已經夠讓著你了。都是男孩子,人家憑什麼老讓著,還不是心疼你?都結婚七年了,還這麼不懂事,快跟臣臣回家去, 今天晚上家里沒你的飯。”本來想留兩人在家吃飯,聽到是小兩口拌鬧別扭,傳統的焦爸爸堅決趕他們回去。
說完,焦爸爸就回到車上,商務車開進小區絕塵而去,不給他倆進門的臨時授權。
“你爹真是通達理,不枉老子當年送他一百條槍,”張臣扉很是得意,拉著小妻上車,“跟我走吧,咱倆沒離婚,你可還是老子的媳婦!”
“你是……張大帥?”焦棲擰眉瞧他。
“你想起我了!”正給小妻扣安全帶的軍閥大人猛抬頭,又驚又喜,“你別怕,我不會再傷害你了。那晚,其實都是我,不管是二、三還是七。”
就算再生氣,他也沒舍得讓別人小爺一手指。只是被蒙著眼睛的小爺不知道,哭得凄慘,最后竟瘋了。而他在很久之后才知道,焦爺接月本人其實是為了給他買槍。
焦棲翻了個白眼,還七,真會給自己臉上金。
“我天賦異稟,不信你今晚試試。”張大帥急于證明,好求得小妻的原諒。
得知真相后痛徹心扉的懊悔,也無法挽回已經癡傻的小爺,他抱著哄他,反復跟他說著真相。然而一切都晚了,小爺瘋了,本不認得他。之后各又開始打仗,他沒功夫天天陪著,就下人照看。一個沒看住,那癡兒就跑了。
世里,一旦分開就再難相見,這一別便是多年。
“……不用了,我信。”趕制止他這個危險的想法,示意他快點開車回家,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焦棲看看掃帚上的進度條,確認這是劇倒帶了,從《霸道王爺俏王妃》跳回了軍閥劇本。照這個況,是要把之前的劇本都回顧一遍?這還帶復習鞏固的嗎?!
失而復得小妻的軍閥先生很是開心,一路上跟久別重逢的媳婦講述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軍一路勢如破竹,守住了華東十三省。我們幾個軍閥商量著選個首領,最后推了那小子,沒想到……”說到這里,張大帥很有些生氣。
“怎麼了?”焦棲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小子倒行逆施,要做皇帝,”張臣扉咬牙切齒地說,“他帶著老子給他的人,反過來打老子!不知你在家里可聽說過那狗皇帝?”
狗皇帝……
那不是攝政王劇里的嗎?這還帶串著來的!焦棲無奈,讓安妮把張臣扉說的話都記下來,好隨時分析他在哪個劇里。
車子停在樓下,張臣扉把小妻抱下車,將一本空白支票給他,聲道:“這是我全部的家當,以后,這個家你說了算,下人、姨娘都歸你管。”
焦棲拿支票本在掌心拍拍,也不提這支票的擔保賬戶是自己的了,挑眉看他:“你娶了姨太太?”
“大多都是跟你親之前的事了,”說起這個,張臣扉有些心虛又有些懊惱,“那時候我還是攝政王,皇室宗親塞過來的,也不能不要。”
“哦?”敲敲智腦讓安妮把這段話錄下來,焦棲溫聲問他,“你娶的姨娘都有誰,說出來讓我先悉一下。”
“你都認識的,”前攝政王張大帥嘆了口氣,“李家的小兒子,王家的紈绔子,還有……你那個陪嫁丫鬟。”
陪嫁丫鬟,焦棲仔細想了想,不確定道:“你是說,余圓?”
張臣扉滿臉歉意地看著他,咬牙點了點頭:“你走了,我太想你,就把他收了房。”
“……余圓他可能不大愿意。”焦棲覺得有點對不住自己的書小胖,打算等張大病好了補償余圓一次出國游。
說話間,打開了門,小金第一時間沖出來,圍著兩個主人打轉。
“老子回來了!”張大帥獰笑著把宗抱起來,給小妻看,“這就是那狗皇帝,被我抓回來了,你只管像對待狗一樣對待他便是。”
“哦。”
見小妻贊同自己的價值觀,張大帥很是欣,給小金倒了滿滿一碗狗糧,厲聲道:“吃吧,你以后就只配吃狗食!”
宗開心地搖尾:“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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