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連恩吃冰激凌也跟他打AD似的很兇猛,幾乎都是咬著吃,一咬一大口,一支冰激凌很快就吃完了。陳易安卻完全不同,他小口小口地著吃,兩下就要跟賀連恩叨叨幾句有的沒的。
氣氛也在這種來來回回地閑聊中,變得十分融洽,仿佛DR.Z這個人、這些事,完全沒發生過似的。
“其實金克斯也不錯的,金克斯剛出的時候我真的太喜歡了,還練了很多把。”陳易安道。
賀連恩側過臉看他,剛好瞧見他邊沾了點冰激凌,還毫沒察覺似的繼續說話:“……下次你輔助我我就玩金克斯,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命ADC。”
“居然不是薇恩麼,本命。”賀連恩盯著他臉上的冰激凌,默默咽了口口水,強裝鎮定地回答道。
“薇恩……看別人玩是很帥,但我沒有特別的喜歡。”陳易安說著,又張開。賀連恩不聲地窺著,他是如何出的舌尖,在香草味的冰激凌上,帶著白又回到了里。
……這他麼也太了吧!
賀連恩終于別開目,不再看他的側臉,只沉聲提醒道:“臉上沾到了。”
“哦?哪里?”陳易安無察覺地問著,又說,“吃完再好了,了又沾上多麻煩。”
“……”賀連恩悄聲嘆了口氣,克制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于是把之前想要跟陳易安解釋的話,說了出來:“你今天問我DR.Z的事。”
“嗯?呃……沒有沒有,我不問。”
“不是,問也沒什麼。”賀連恩口吻平淡道,“以前是關系還可以,說是我師父也沒錯。”
“師父?!”陳易安大吃一驚,“DR.Z不是打輔助的麼?!”
“下路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輔助能教AD的事同樣很多。”賀連恩坦然道,“他跟我雙排過一陣,也是因為認識他我才去打AD的。”
陳易安的心咯噔一沉,總覺得自己接下來會聽到什麼驚天大。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是想聽的——很想聽前因后果,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仰慕,才會讓A神這種格的人,特地為了他去打AD。
他沒吭聲,默默地加快了吃冰激凌的速度,聽著賀連恩娓娓道來。
“沒什麼別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強。……后來他退役了,打游戲時間也了,就沒怎麼聯絡了。”
賀連恩說完這句就停了,陳易安頓時疑道:“就這樣?”
“嗯。”
“……就這樣???”
“就這樣。”
哇,說好的狗劇一個也沒有,僅僅是因為對方打得好所以想一起玩游戲而已麼?!
陳易安的心理已經驚濤駭浪,可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全然忘了邊這個人當時來狙他,每天每天堅持不懈地狙,堅持不懈地發好友申請,也是同樣的理由。
“……那為什麼……”他下意識要把心中的疑問出來,話說到邊卻又后悔了,尷尬地停住。
“嗯?”賀連恩看向他,“什麼?”
陳易安一咬牙,有種上刑場的錯覺。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干脆直接來吧:“那為什麼DR.Z說退役的時候,你那麼大反應?”
“反應?”
“就是……我看過一個視頻……他宣布退役的時候……你當場退游戲什麼的……”
賀連恩一邊等著他提問,一邊從口袋里拿出口香糖,拆開包裝扔進里:“因為網吧停電了。”
“…………”
“那你今天還因為他跑出去煙?”
“他問我要不要一起,我就同意了,沒別的意思。”賀連恩解釋道。
陳易安卻連忙搖搖頭,全然沒想到再繼續問下去會暴問題:“我不是問這個……”
賀連恩的腦子很好使,聽見他這麼一問,再回憶一下今天干了些什麼,馬上就意識到了——陳易安跟著他出休息大廳了。
于是他的角上翹,本按捺不住笑意:“你跟蹤我?”
“我是擔心你心不好!影響比賽!”事已至此,再裝下去也沒什麼用,陳易安干脆破罐子破摔道。
“可那時候我打完了。”
“……萬一還有生死局呢!萬一那個菜輸了呢?!”
“我錄音了。”大約是心太好,賀連恩保持著若有若無地笑意,還開起了玩笑。
“……我服好吧。”
“因為久沒聯絡了,突然想起打職業之前的事,有點唏噓而已。”賀連恩還是解釋了句,“不是為了誰去煙,沒有那麼矯。”
陳易安手里的冰激凌終于吃完,可他角邊沾著的那點還沒弄點。賀連恩說完這句的時候,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終于忍耐不了地出手,抹掉了那塊冰激凌。
“!”這突兀的嚇了陳易安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人是在幫他,“你嚇我一跳。”
“臟兮兮的。”賀連恩道。
“那你還臭烘烘的。”
“有麼?”
“有煙味啊。”
“是麼,”他們兩恰巧經過一個垃圾桶,賀連恩一邊說,一邊掏出今天剛買的煙和打火機,隨手扔了進去,“那以后不了。”
“我靠,這麼聽話!”他賤兮兮地笑起來,“不愧是爸爸養的AD哈。”
“別。”
雖然陳易安看上去一直都是這副快快樂樂的模樣,實際上卻因為賀連恩那幾句輕描淡寫的解釋,心頭如釋重負。他是很開朗的人不假,但不代表他很遲鈍,而且他還很了解自己。
如果拋開了下路雙人組的關系來看,他似乎過于看重賀連恩和DR.Z的關系了。
那這是為什麼呢?
好像是因為太看重賀連恩了。
可明明,Doki才是他的ADC,他也從來沒覺得Doki跟別人下路雙排上分有什麼不妥。
意識到心里有種朦朦朧朧的正逐漸發酵,陳易安竟有點慌。
快樂的洲際賽之旅就這樣結束了。
陳易安重新回到TG的基地,除了被隊友一頓調侃那些發布的“43,在線應援”之外,跟平時也沒有多大區別。洲際賽結束并不意味著他們可以放假,在戰隊績如此飄忽不定的時候,加訓練才是正經事。
夏季常規賽,積分前八名的隊伍將會進季后賽,而其余隊伍就等于開始放假了。而季后賽的冠軍,會拿到S系列賽的種子隊名額,全年常規賽積分第一的隊伍將會拿到第二個,剩下積分前四的隊伍會開始打小組賽,決出最后一個中隊的名額。
在TG戰隊所有人不懈的努力之下,他們在放假邊緣試探,最終功晉級季后賽。于是LCL的選手們迎來了一周的小假期,牛頭王是最先走的,因為他有朋友;而其他人也在放假當天前后腳離開了基地,只留下陳易安一個人。
因為陳易安回家也是打RANK,在基地也是打RANK,還不如繼續訓練,在季后賽來臨之前,能提升一點是一點。
[8/23 21:47]
[Aman]:你還在基地?
[TG4399]:是啊……
[Aman]:其他人?
[TG4399]:都走了,剩我孤苦伶仃。
[TG4399]:你呢?
[Aman]:剛到家。
[TG4399]:哎。
[Aman]:不知道你放假不回去。
[TG4399]:排嗎?
[Aman]:十分鐘。
[TG4399]:OK。
基地原本每天還熱鬧的,就算沒人說話,鍵盤鼠標聲也噼里啪啦一直響。現在剩陳易安一個人在訓練廳里坐著,還能聽見自己打字時的回聲,搞得他還真有種自己被全世界拋棄的錯覺。
誰知道隔壁戰隊也全回家了,真?孤苦伶仃。
他一邊吃著炸,一邊等賀連恩上線,真是有些無聊,索逛著游戲客戶端的商城界面,尋思要不要給自己買兩個新皮發泄發泄。
結果點著點著,不小心點到了改名卡。
“對哦,不是要給他買改名卡來著?”陳易安突然記起這件事來。洲際賽之后,他雖然每天晚上還是跟賀連恩例行公事似的連麥雙排,但對方完全沒提這件事,他也就拋之腦后了。
這麼想著,他又給賀連恩發消息過去:改名卡買國服還是韓服啊?
那邊回消息速度飛快:國服。
[TG4399]:OK。
他國服ID也“4399player”,賀連恩跟他這方面真是高度默契,對方同樣是用自己比賽ID,似乎一點也不怕被狙。
好吧,誰又敢狙A神呢?
趁著等人,陳易安手腳飛快地充值,就等著賀連恩上線了。
他說十分鐘,真就是十分鐘,一秒不差,上線也不說話,先彈了語音過來。
“……你也太準時了吧。”
“還可以。”賀連恩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陳易安在心里嘆著,又慶幸自己因為天天連麥,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他又問道:“你賬號是這個Q號麼?”
“嗯。”
“給你充錢了哈,峽谷之巔?”
“嗯。”
“好了。”
“嗯。”
賀連恩三個“嗯”回過來,換別人陳易安都覺得對方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意見了,可發生在賀連恩上確實再正常不過的事。他突然覺著,高冷人設真是方便啊,不喜歡的人直接拉黑,不想說話直接不回復,反正人設就是這樣,大家反而不會生氣,還會覺得很有趣。
就在他發散思維的時間里,好友欄里賀連恩的賬號黑了,沒過兩分鐘又多出一個在線好友。
ID——“CHENYIAN”。
陳易安差點一口可樂噴在屏幕上:“你這是什麼鬼ID?!”
賀連恩難得地口吻囂張:“你管我?”
“靠,你改我名字干嘛,頂著我名字去送嗎?”
“是啊。”賀連恩回答得理直又氣壯。
陳易安剛給自己沖了一百,聽見這話立馬不服氣了:“那我就用你名字去送,雙排送分啊,不送是狗。”
“可以,有本事你就改。”
“難道我不敢?!”陳易安氣鼓鼓地點開改名卡,二話不說輸“HELIANEN”,重名驗證順利通過,他幾乎三十秒之完改名作,然后重新登上游戲。
賀連恩那邊手速也快,他一上線就收到了來自“CHENYIAN”的雙排邀請,簡直有種超,好像另一個自己在屏幕那邊似的。
于是雙排房間里,陳易安頂著“HELIANEN”,選了輔助/中單,賀連恩頂著“CHENYIAN”,選了下路/輔助,開始列隊了。
全息电竞联赛是Alpha们的秀场,凋零战队Polaris为了凑齐职业重返赛场,居然招了个第二性别是Omega的巫师。小巫师粉雕玉琢,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的Alpha选手里都看不见脑袋,时不时还要拽着队长林明翡的衣角。全联盟都觉得昔日魔王林明翡掉下神坛,要笑死他们不偿命。 后来,他们在竞技场里被夏瞳用禁制术捆成一串,小巫师用法杖怼着他们的脑袋一个个敲过去,奶凶奶凶的放狠话:“给我们队长道歉!不道歉的话就把你们全部送回老家!道歉的话......我就唱歌给你们听!” 众俘虏顿感上头:“靠,他好可爱!” - 作为全息电竞行业里唯一的一只Omega,夏瞳不仅是P队的吉祥物,还是所有战队想挖墙脚的对象,迷弟迷妹遍地跑。 拿下联盟赛冠军的第二天,一个西装革履的Alpha敲开了P队俱乐部的大门。 “夏瞳是我走失的定制伴侣,请贵俱乐部即刻归还,让他跟我回去生孩子。” 林明翡赤着精悍的上半身,叼着烟堵着门,强大的信息素如山呼海啸:“你有胆再说一遍?” #让全联盟的团宠给你回去生孩子,你是不是没被人打过! #再说他现在是老子的Omega! 看着沉稳实则切开黑的大帅比X看着傻但打架超狠的小漂亮。 →1V1,苏爽甜,弃文勿告,感谢尊重。 →社会制度游戏规则全是鬼扯,千万别考据。 →求不养肥,养着养着可能就死了...
穿越(身穿),he,1v11945年春,沈若臻秘密送出最后一批抗幣,關閉復華銀行,卻在進行安全轉移時遭遇海難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后來他聽見有人在身邊說話,貌似念了一對挽聯。沈若臻睜開眼躺在21世紀的高級病房,床邊立著一…
時書一頭悶黑從現代身穿到落後古代,爲了活命,他在一個村莊每天干農活掃雞屎餵豬喂牛,兢兢業業,花三個月終於完美融入古代生活。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牛逼了!卻在河岸旁打豬草時不慎衝撞樑王儀仗隊,直接被拉去砍頭。 時書:“?” 時書:“操!” 時書:“這該死的封建社會啊啊啊!” 就在他滿腔悲鳴張嘴亂罵時,樑王世子身旁一位衣著華貴俊逸出塵的男子出列,沉靜打量了他會兒,緩聲道:“學習新思想?” 時書:“……爭做新青年?” 謝無熾面無表情:“6。” 這個朝代,居然、不止、一個、穿越者。 - 同穿古代卻不同命,謝無熾救時書一命。時書感激的找他閒聊:“我已經掌握了這個村子的命脈,你要不要來跟我混?吃飽到死。” 謝無熾看了看眼前衣著襤褸的俊俏少年,淡淡道:“謝了。我在樑王座旁當謀士,生活也挺好。” “……” 感受到智力差距,時書忍了忍:“那你以後要幹嘛?” “古代社會,來都來了,”謝無熾聲調平靜,“當然要搞個皇帝噹噹。” 一心一意打豬草的時書:“…………” - 謝無熾果然心思縝密,心狠手辣。 時書驚慌失措跟在他身旁當小弟,眼睜睜看著他從手無寸鐵的新手村黑戶,積攢勢力,拓展版圖,逐漸成爲能逐鹿天下的雄主。 連時書也沾光躺贏,順風順水。 但突然有一天,時書發現這是個羣穿系統,只有最後達到“天下共主”頭銜,並殺光其他穿越者,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 一個字:絕。 時書看看身無長物只會抱大腿的自己,再看看身旁手染滔天殺孽、智謀無雙的天子預備役謝無熾。 ——他還不知道這個規則。 時書深吸了一口氣。 當天深夜。 時書拿著一把短刀,衣著清涼,白皙肩頭微露,誠惶誠恐爬了謝無熾的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