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所以溫言一定會讓這場晚會如常舉行,這樣就會讓劫匪百分百相信他手裏的首飾是贗品。”蘇簡看了眼鍾離悅,眼裏赫然顯示著‘孺子可教也’的意思。
“你們真是太壞了!”鍾離悅翻了個白眼,吐槽道。
一個個的都很謀家似的,顯得總是有多笨似的。
“是你太單純了。”蘇簡了鍾離悅糙的頭發說道。
曾幾何時,也是這般單純?都忘記了。
而提前離場的李花花跟蘇雨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樓下焦急的等待著。
隻是李花花是在等待溫言拿著首飾出來,而蘇雨是在等待蘇簡的出現。
“你說這首飾能不能找到呀?”李花花心裏有事,一直在轉來轉去。
“媽,你坐下來歇會,阿言應該快下來了。”蘇雨被轉來轉去的李花花弄得頭暈,隻好開口勸道。
“唉,不是你的錢你不心疼。”李花花橫了眼蘇雨,繼續轉來轉去。
“……”蘇雨。
跟我有什麽關係啊?是自己要買的!而且還買那麽貴的!要是這些錢都用在我跟溫言上,現在哪來的這麽多事?
隻是這些話蘇雨不敢直說,隻好在心裏暗暗的腹誹著。
“媽,你們怎麽沒回去?”溫言剛走出電梯,就看到大廳裏焦急等待的二人,有些不悅的上前問道。
“兒子,媽這不是心裏放心不下嘛。”李花花有些討好的說道。
以前溫言可是非常聽話的,現在結婚了,人就變了,肯定是蘇雨在背後吹了耳邊風,想到此,李花花默默的給蘇雨記了筆帳。
“回去說。”溫言衝著一同離開的人點了點頭,然後扶著溫母向外走去。
而蘇雨則落後一步,看了看人群中有沒有蘇簡的影,在看到沒有後,臉上不出一抹冷笑。
蘇簡,祝你好運哦~
而蘇簡跟鍾離悅準備離開的時候,蘇簡的手機突然收到一條短信,上麵赫然顯示著:想知道視頻的幕後黑手嗎?君悅酒店後門見。
“小簡兒,這個點,你要去嗎?”鍾離悅有些擔憂的問道,其實並不希蘇簡過去,畢竟現在已經接近午夜,而且酒店後門經常有混混出沒,很難保證蘇簡過去不會到什麽事。
“不去。”蘇簡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對方這是拿當未出社會的學生妹吧?這個點,約人去這麽的地方,要說沒有陷阱,那是騙人的吧?
“當真?你可不要把我騙走,然後自己去了哦。”鍾離悅抱著十二分的懷疑說道。
“阿悅,我不是傻子,這很明顯是個陷阱,我不會傻傻的自己送上門去,走吧,我們回去吧,今晚住你家。”蘇簡拍了拍鍾離悅的肩膀,翻了白眼說道。
“好呀,我都好久沒有跟你自己睡過了。”鍾離悅立刻拋開了心底的問題。
“大小姐,說話注意點,說得好像我們有什麽特殊關係似的。”蘇簡瞥了眼口無遮攔的鍾離悅,無奈的說道。
“怎麽?本小姐還配不上你嗎?”鍾離悅撲哧一笑,佯裝憤怒的問道。
“大小姐是金枝玉葉,小人不過是賤民一個,還請大小姐放過小人。”蘇簡難得配合的回道,惹得鍾離悅一路上笑聲都不停。
一夜無夢,蘇簡第二日醒來後,網上關於昨晚的拍賣會已經出了好幾個版本的傳聞。
“溫家一擲千金買贗品”“溫夫人拍賣會上大展風采”“溫氏評選今年H市捐贈企業”等等層次不窮的新聞。
而蘇簡跟鍾離悅看到這個新聞後,都不打了個冷,這個溫言還真是演得一手好戲。
一方麵首飾是贗品的消息,一方麵還不忘提高他們溫氏企業的聲譽,是把溫夫人的一己私變了為民為國的好事。
“我突然發現溫言跟蘇雨還真是絕配,一個白蓮花一個笑麵虎,都是會演戲的,隻是不知道他們二人生活是不是也是演戲?”鍾離悅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的說道。
“別人夫妻之間的私事你也好奇?看來真得讓伯母給你找點事做,比如相親?”蘇簡翻了個白眼,喝了口牛打趣道。
“小簡兒,明明是你自己思想齷齪了,我說的是他倆平時生活,又沒說那檔子事。”鍾離悅憤怒的咬著包子反駁道。
“哪檔子事?悅兒,你也不小了,食不言寢不語不記得了嗎?”不等蘇簡開口說話,鍾離夫人蘇清然便走了過來,開口便是指責。
“伯母早。”蘇簡連忙起問好。
“坐下吧,別那麽見外,小簡有幾年沒來家裏了,真是大十八變,我差點沒認出你來。”蘇清然坐在首位上,和藹可親的衝著蘇簡說道。
“媽,食不言!”鍾離悅喝了口牛,一副蘇清然指責時的模樣。
“你這丫頭!”蘇清然無奈的看了眼鍾離悅,眼裏是滿滿的寵溺,隨手拿起餐巾紙幫鍾離悅著上的牛漬。
蘇簡看著兩人的互,眼裏閃過一羨慕,這一幕是多年來的夢,但是前段時間夢破了。
察覺到眼裏的淚水,蘇簡立刻低頭掩飾的喝著牛。
“媽,今晚的晚會你去嗎?”鍾離悅吃飽喝足後,半躺在沙發上,衝著一旁在泡茶的蘇清然問道。
而蘇簡跪坐在蘇清然麵前,看著一步一步的作,聽到鍾離悅的話後,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蘇清然。
“不了,你們玩。”蘇清然拿著茶壺的手一僵,而後搖頭笑道。
“媽,我真是佩服你了,整天除了繡花泡茶釣魚就沒有其它的活了嗎?”鍾離悅聽到蘇清然如往常一般的回答,有些不開心的問道。
“我前兩天報了個文棋班跟花班。”蘇清然臉上閃過一抹落寞,而後開口說道。
蘇簡雖然不明白蘇清然臉上一閃而過的落寞,但是卻也覺到蘇清然周環繞的寂寞。
不明白蘇清然為什麽會渾纏繞著落寞,明明在H市士民的羨慕對象,有個疼的老公,有個活潑可的兒,而且家世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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