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了。”溫言揮了揮手,示意李然下去。
本來還以為可以拿著親子鑒定去套套林雪怡的話,現在看來,暫時是用不著了。
真是沒想到母親的死竟然真得跟李淑雲有關,蘇家母真得是欺人太甚!幾次三番的對付溫家,殺母之仇必須得報。
“還有一件事,警察那邊需要告訴他們這些資料嗎?當時因為咱們,那邊還關押了一個人。”李然想到那個本來早該出獄的人,便開口問道。
“暫時不能,讓人過去跟獄警說說,不要為難。”溫言搖頭,現在還不到跟蘇家撕破臉麵的時候,所以還不能將真相出去。
“是。”李然心神領會,卻也無可奈何,這就是豪門的人,自私自利。
“聽說我嶽父最近在外麵養了個小,帶來見我,畢竟以後可能是我嶽母。”溫言眼裏流閃過,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而李然看著他的眼裏則帶了一癡迷,在溫言看過來的瞬間,立刻垂下眼瞼,恢複以往的清冷形象。
“我這就去安排,需要訂餐嗎?”
“去君悅訂一間包廂。”溫言沉默了一刻,最後長歎一聲。
為了報仇,他竟然要搭配上自己的相,真是可笑啊!
“是。”
李然退出辦公室,眼裏流出一抹悲傷,不管自己多努力,多為了他著想,始終都走不進他的心裏。
溫言雖然事事都讓知曉,但是最重要的事卻依舊避著,所以也抓不準他的想法。
“老板讓我轉告你,注意分寸,蘇家現在還不能倒。”寂靜的辦公室裏突然想起一道不明的聲音。
“我知道。”溫言眉頭蹙,聲音裏帶著一抹忍。
如果當初不是一念之差,自己現在何必事事都被人約束。
“放心,蘇家母最後會給你置。”那人仿佛知道溫言的想法,便許諾道。
“好。”溫言眼底劃過一晦,他現在有兩件事必須去做,第一,拿到溫袁的份轉讓書,第二,讓李淑雲去警局自首。
前者,隻差親子鑒定書,後者還需要蘇雨的配合,真是期待們母二人自相殘殺的場麵啊。
雅苑
“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蘇簡聽到陸離的計劃後,有些不忍的問道。
“他們當初那樣對你,你都忘了嗎?”陸離有些恨鐵不鋼道,蘇簡就是太善良太怕麻煩了。
“我沒忘,但是……”蘇簡搖頭,心裏依舊過意不去。
在看來,蘇母沒了孩子,蘇父也背叛了,這就已經很解恨了,畢竟那是認了二十多年的母親。
“蘇母對你的影響我可以理解,但是蘇雨呢?你對總沒有什麽不忍之心了吧?”
“不會,蘇雨必須得到應有的報應。”蘇簡咬牙切齒道。
從小到大,蘇雨從欺負到惡意栽贓,做了無數事,以前礙著蘇母不追究,現在有陸離做後盾,憑什麽不追究?
“你啊,還真是奇怪。”陸離拍了拍蘇簡的腦袋,歎道。
說善良吧,又不放過蘇雨,說不善良吧,又想放過蘇母。
“林士是不是可以出獄了?”蘇簡躲開陸離的手,語氣裏帶著一的忐忑。
“溫言那邊如果將查到的資料給警局,那林士就會被排除嫌疑,也就可以出獄了。”
“溫言不可能會主將資料給警局的。”蘇簡臉上出一抹失,對於溫言的為人,還是清楚的。
“那可未必,聽說溫言對於溫母還是言聽計從,孝順有加的。”陸離出一抹神的笑意。
那些資料留在溫言手裏沒有任何用,隻是為了讓他親手除掉殺母仇人,而且他也不得不這樣做,因為蘇雨正在對付他唯一的親人,溫馨。
“那也隻是聽說,況且現在蘇雨懷著溫言的孩子,指不定溫言會為了孩子,化幹戈為玉帛。”想到上次在醫院偶遇那兩人時,溫言的態度,蘇簡越發篤定自己的想法。
“蘇蘇,很多時候,不能隻看表麵,要過表麵看本質。”陸離意味深長的留下一句話,隨後轉離開,獨留蘇簡一人眉頭蹙的坐在沙發上沉思。
“夫人這是在思考人生?”薛林將落滿雪花的大遞給李叔後,回頭便看到低頭沉思的蘇簡。
“沒……我是在想毒的事,你來得正好,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假設,咱們去核實下。”蘇簡聽到聲音話,立刻抬頭,便看到笑瞇瞇的薛林。
“好。”薛林點頭,對於毒一事,他也是困擾許久,這兩天一直跟蘇簡研究,也算是有點收獲。
“我之前無意間發現的也給你說過了,所以現在我們再試下,把紀銘的毒跟我們當時的毒匯合,看能不能發現什麽。”蘇簡戴好手套,將兩支毒拿出來,神凝重。
“如果按照你之前所說,你們的毒是主毒,那它應該就跟所有的毒都能共存,且效力遠遠大於這些。”聽了蘇簡的提議後,薛林立刻反駁。
“如果匯合,那就子毒就會被吞噬,本就無法製出解藥,製出的解藥也不是子毒的。”
“不,我是這樣想的,如果母子毒匯合後,製出來解藥,那這個解藥肯定也是可以解子毒的,但是副作用肯定是不可避免地。”蘇簡想到當時的副作用,小臉不可避免地紅了。
“你的假設我還是不認可。”薛林搖了搖頭,他們兩個的想法本不合。
“那這樣吧,分兩隊,各自研究,看最後誰能功。”蘇簡輕吸一口氣,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陸離代,不能將他們已經解毒的事告知薛林,現在哪來的這麽多事!
“好。”薛林點頭,接過蘇簡遞過來的半支毒。
“走吧,去醫院看看紀銘。”陸離從門口看到兩人的爭執後,心裏的擔憂終於放了下來,還以為薛林會借此機會告白,現在看來,薛林確實是個可以用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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